這大半夜的你丫不睡覺在幹啥呢!明天還要長征,同誌要養足精神,才有革命的動力呀。”
離孝淺一臉嚴肅,“不,我剛才聽見有人在說話。”
“是嗎?”武迪也是神色一冷,兩條粗黑的眉毛攢攏成一條線。
沙漠很寂靜,方圓可以看見的地方在固體燃料催發下,照明度大大加強,但始終就局限於這塊隻有籃球場大的地點,後麵的黑暗又是無止無休的黑暗,這種黑暗令武迪感到煩躁。
“娘的西瓜子。可視度太低,用大招了。八識真灼眼!”
武迪的額頭紅光閃現,一隻金色輪廓的眼睛在紅光中浮現而出,光輝褪色,一隻眼睛鑲嵌在武迪的眉心,幻如天神天將,與剛才那副蹋邋形成了巨大差異。
武迪威風凜凜的戳在那裏,火焰照在他的臉龐上,閃爍著英雄的色彩,給予人一種安定的感覺。
過了有一會,離孝淺怯問,“怎麼樣?找到了那個人了麼。”
武迪搖了搖頭,“沒有,我搜索了整個沙漠,隻搜索到一片綠洲,而綠洲裏麵的信息又被屏蔽了,我猜想那裏正是阿天達父子所在地。”
“那會是他們嗎?”離孝淺問。
武迪說,“沒可能的,他們距離我們大概有八九公裏,沒可能從那麼遠的地方趕過來和你說幾句話就走人的。”
說罷武迪盯著離孝淺,離孝淺被盯著臉紅,“剛才我的確是聽到了嘛,怎麼就不相信人家呢。”
“呼,是也好不是也罷,很晚了,你可能太疲勞所以幻聽了,還是先去休息吧。”說完這話,武迪額頭上的眼睛閉合,金光一閃,眼睛消失不見了。
離孝淺拗不過武迪,隻能進帳篷去睡覺。
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是聽到了有人說話,怎麼突然就沒有聲音了,難道我真的是幻聽了嗎?
第二天天早,三人便早早起床,根據作晚武迪掃描情況來看,阿天達和捷克父子二人百分之八十就聚集在這塊綠洲裏。
吃了些食物,武迪拿出武器分發給張三和離孝淺,一人一杆主武器,M4A1-A帶消聲筒步槍,三彈夾,一柄沙漠之鷹做副武器,三彈夾,因為離孝淺身體素質低於張三,所以僅有一柄的尼泊爾軍刀歸張三使用。
根據武迪的意思,三人直接向沙漠綠洲挺進,途中武迪又分發給二位新人一些固體水,以便在沒到達綠洲前解渴用,二人自然是一方好奇,居然真的有固體水這種東西,拿到固體水看了又看,見武迪從容不迫的在吃固體水,也依葫蘆畫瓢的吃水。
無味,解渴。
這就是二人現在所能體會到的感覺,除了是固體之外,和水無二差別。
閑話休提。
話說三人緊趕慢趕,是來到了目的地,沙漠綠洲。
綠洲呈圓形,大多以綠色植物為主,偶爾有一兩塊巨石聳立,綠洲中有一藍湖,幻如寶石,鱗光閃耀,其間有弱小動物奔竄,添水飲食,依然自得,恰似歡快,幻做天堂。
三人一腳跨入綠洲那步起,便覺涼爽至極,花香鳥鳴,草地芬芳讓留戀往返不已,不願在踏入那炎熱十分的沙漠,蔥蔥鬱鬱的樹木從身旁退後,三人一開始還欣悅十分。
直到看見那樹幹上的一灘血,森林裏比較潮濕,空氣的濕潤度足以讓血液保存一天一夜的紅色。
三人大驚,張三離孝淺二人更是麵皮發白,手上握槍也瑟瑟唆唆,突然,離孝淺一聲慘叫,坐地上捂嘴,哭著指樹上,武迪張三二人立馬端槍指樹,卻也看的心驚肉跳。
隻見大樹上綠葉蔥鬱,樹冠上掛著三具屍首,人皮剝淨,血淋淋的,明顯是受到了極刑。
微風掛來,三具屍體蕩然而幌,似乎在打著秋千。
張三離孝淺二人雖說是看過電影裏這樣演繹,但在現實生活中真看見了,那感覺就真不一樣了,二人惡吐,直把早餐和作晚還沒消化的食物通通給吐了出來,又一陣幹嘔吐,直到苦膽水都吐出,二人才覺得稍微好過。
而武迪則一言不發,臉色鐵青緊握著槍支,雙眼似要噴火,陌默與他什麼關係不說大家都清楚,現在又死了一個好兄弟,且二人都被活剝至死,這種死法才叫痛苦。
“我**的,阿天達,老子他媽的和你們沒完!”武迪衝天瘋狂開槍,大肆釋放著內心的痛苦。
槍聲,驚起一片白鴿。樹林裏,兩個黑影閃動。
(女人的死與兄弟的死讓武迪徹底憤怒,兩個閃動的黑影又是什麼呢?離孝淺聽到的聲音又是什麼?是生是死到底由誰來定奪?一切就在無限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