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綠色的樹葉下掛的剝皮屍體,讓武迪憤怒至極,衝天打槍,四射彈藥,以瀉恨怒。旦聽“嗖”的一聲。
一杆有足“哇哈哈”礦泉水瓶粗細的尖木,在綠葉的掩護下直直射出。
要說武迪反應煞快,未等尖木接近,勾起一腳踢在尖木下端,硬是改變了尖木軌跡,使得尖木直射向天空,穿透綠色樹冠,消失不見。
武迪抽出手槍頻頻開火,一連七個點射,穩穩打向樹林四麵八方,張三和離孝淺也慌忙掃蕩。
一時間,綠洲裏“啪啪嗒嗒”聲不絕於耳跡,隻叫人聽了耳塞語鳴,心腔震蕩。
忽見樹枝上二條黑色人影竄動,引起樹葉發出“眇眇”武迪換了彈夾,便直接朝音源方向追了出去,忽想起張三二人跟隨不上自己的步伐,便動了惻隱之心,衝他們說:“你們自己小心,如果我們都活著,我一定會道歉。”
說完,身影就消失在綠林中,幻如夢幻,繚冉如煙。
離孝淺目瞪口呆,“他要去哪裏?”
張小哥將空了彈夾丟棄,迅速塞飽彈夾,說道:“簡單的說,他拋棄我們了。”
“沒有武迪我們怎麼辦,這算個什麼回事,我們會死的。”離孝淺臉色嚇得慘白。
這時,昨晚和離孝淺對話的聲音再一次和離孝淺勾通了,
“等等,你可以跟著這個青年。”
離孝淺一時為反應過來,張嘴就是一句“什麼?”
張三不知並非在與他對話,抬頭奇怪看著她道:“你是白癡?”
“沒有。”離孝淺不是缺心眼,以目前環境來看,要是告訴張三自己這心裏還住著位沒戶口本的女人,估不定張三罵這個時候精神出問題,然後將自己拋棄,省得精神病傳染,所以離孝淺決定先隱瞞下來。
那個聲音又在離孝淺心底很突然的說:“我感覺到你這位朋友的氣運在不斷上升哦,很有主角的潛力,目前跟著他混,準沒錯,有一股危險在靠近,快讓他和你一起跑吧。”
聽到女子聲音這麼個說,不知道為何,離孝淺也變得急躁了,時不候機,拉起張三手就開跑。
張小哥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拉著在樹林裏狂奔,大步流星的衝向綠洲外,才衝出幾十米,張小哥不知道怎麼的,不小心被樹藤子給絆倒,二人跑的太急,雙雙搓倒在地。
離孝淺爬在地上啃了一嘴草爬起要大罵,卻見一根尖木正釘在前方一棵樹上,土黃色的長棍子輕微搖顫著。
離孝淺暗吃一驚,心道來的好快,大敵已經殺到,同時也暗暗的想,這都要多虧了張小哥,要不是剛才他那一絆把自己按倒在地,恐怕二人現在都成新疆串串燒,不禁輕吐舌頭。
張小哥爬起來看見了,弱小的他嚇得臉都綠了,抬槍就著身後就一通胡掃。
一發子彈掃盡也沒見他打出個子醜寅某,離孝淺見張小哥換彈夾,連忙勸阻,“別打了,我們趕緊跑吧。”
說著,不等張小哥回話,拉起手就狂奔。
說來諷刺,剛進來時大家夥巴不得永遠不出去,沒曾想這才進來幾分鍾而已,卻發生了驚天變化,恨不得永遠不再進這片綠洲。
話說這頭,武迪一路追過來,跑了數久,一腳打滑,兩腿陷入沼澤之中,拔不起來,武迪可納悶了,你說這沙漠好端端的哪來沼澤,這也太誇張了吧,難道這裏以前也是個湖不成?!
一個人出現在沼澤旁,武迪以為是張小哥二人追了來,正暗自高興要喊他們幫手一把,將自己從這泥漿中拖出,然後賠禮道個歉,發支軟中華,以後還是好哥們,然而夢非實現,看到的卻是目標人物——捷克。
“哼,受死吧,萬惡的人類。”捷克口吐漢話,冷笑舉著尖木,指向武迪的鼻尖。
武迪心裏直罵早上出門沒看黃曆還是踩狗屎了,怎麼淨碰上些不著邊的倒黴事。
“我要你命!”捷克越想越氣,將尖木回拉,又閃電般射出,想將武迪的腦袋來個對穿。
“說來就來,起碼得喊個預備開始吧?”武迪話這麼說頭上也不慢,象征力量的眼睛忽悠冒了出來,雙手快速抓住捷克射來的尖木,接著這個拉點武迪一個hdbc,衝天而起,兩腿脫離了沼澤。
武迪又拉尖木,捷克自然不肯輕易放手,發力奪木。
卻正中武迪下懷,靠著捷克拉回力氣,使出當日的腿功,如黑色毒蛇踢向捷克那寬闊的胸膛。
捷克並非三流角色,實打實的劇情主角,見武迪大腳猛射,二話不說空手握拳,一個衝天炮對上武迪的連環腿。
二人可是下了黑心往死裏打。俗話說,雙拳難抵四手,何況這捷克還是一拳對上了兩條腿,這差距也不小了。
捷克被給踹鬆了手,整個人飛了出去,摔在草地上壓倒了一片花花草草。
武迪動作不慢,抓著剛奪取的尖棍子,命向草地上的捷克射去。
捷克看見射來的尖木,瀕臨危機!身體突然貓躬,加速跳開,差一尺寸就射穿捷克,尖木插在草地上,深入半截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