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真諦不是簡單的犧牲,更不是等價的換取,而是主動的給予。給予的既不是地位,更不是財富,而是一個生命自身所具有的歡樂、意趣、知識、理解、幽默、悲傷等等,可以用來印證其全部生命活力的一切方式。在給予對方和與對方一起分享中喚醒對方的愛。真正的愛是通過激發和碰撞產生的,利他是激發和碰撞之矢。
有人將兩個人的感情很形象地比喻成銀行,你存入的越多,獲得的回報也就越豐厚;反之,感情的透支者,將無以為繼。
愛情中的利他心理,利他是心理成熟的標誌,人類的視線總是從自我關注到投向外界,人類愛的軌跡也是從接受父母之愛,到分享戀人之愛,最後向子女施愛。
心有靈犀一點通
愛情千變萬化,讓人難以琢磨。但是,縱觀古今,橫覽中外,有一條不變的真理——愛情具有嚴格的選擇性。這種選擇從最原始的生物學意義到最現代的思維層麵,無不閃爍著永恒的光輝,雖然戀愛中的大腦缺乏嚴密的邏輯,然而正如一句箴言所雲:對情人的直覺評價有時驚人的透徹和準確——直覺是一種潛在的,十分“敏捷”的邏輯。戀愛中的人往往是最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樣的人,自己適合什麼樣的人。“心有靈犀一點通”表達了一種心靈相通的默契,這種默契時常以音韻為媒,傳遞著和韻共振的心聲。中國自古就有高山流水覓知音的傳說,也流傳著司馬如與卓文君以一曲《鳳求凰》,喜結連理的千古佳話。當然情人們心情相通又豈止音韻,彼此相依相守,纏綿悱惻,四目相對,卻有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激越;雙手相握,則有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的豪邁。
戀愛源於男女雙方之間儀表性和相似性吸引。儀表包括人的麵貌、頭發、身材、體形、聲音、膚色等,這說明蘊涵著遺傳決定的生物學的特點。
在潛意識左右下,我們會在記憶的海洋中搜尋熟悉的碎片,將它重新組合成似曾相識的音容笑貌,或許是父親的笑紋,或許是母親的眼神,或許是某個親切的聲音,或許是某種悅目的色彩,一旦在現實社會中我們感官的觸角探及這些似曾相識的東西,我們的心弦就會被撥動,我們會渾身震顫,通體舒暢,這種放電的感覺會把我們帶回到兒時某個愉悅的瞬間。這就是我們要找尋的生命密碼,很難用三言兩語說清道明,卻會誘發你去鍥而不舍地追求。
有一位女孩在談及與戀人的初次相識時,這樣說道:“我隻是覺得他的眼睛特別亮,在黑暗中熠熠閃光,然後他的頭微微側著,向前探出小半個身體……”其實這個舉止與女孩的父親慣常的神態和動作頗為相似。
一位男孩這樣描繪他的女友:“她撲閃的清亮的大眼睛,映著月光,特別柔和,一頭秀發在微風中輕輕揚起,在她一轉身中仿佛蕩過了我的心池,撩撥起一片漣漪……”其實大眼、秀發正是男孩母親年輕時的形象。
根據心理學研究,即使是剛出生的嬰兒也會對美麗的容貌疑視較長時間。原因是美麗的容貌更具有對稱性,更符合人類的審美觀。但是人們在行為層麵上,更樂於接近那些與自己容貌相當的人,因為容貌相距太大的人在一起會形成無形的心理壓力,使較醜的一方產生自卑感,影響自信心。而與容貌相當的人在一起,人們會表現得輕鬆自如。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在戀愛對象的選擇上,除了生物學因素以外,社會學因素起著關鍵的作用。馬克思定義人是社會關係的總和,強調了人的社會屬性。作為一個生命體,人從嚐試呼吸的那一刻起,就開始了向社會人邁進的步伐。這個過程,我們稱之為社會化過程,即習得人類社會的價值觀念體係和行為模式,包括人生觀、世界觀、理想觀、愛情觀、金錢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