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肆拾肆 生死相隨(一)(2 / 2)

這身法招式快得讓人無從看清,一息之間便勝負分定。無人看出墨雲華何時出劍,又是如何製住了陳旭飛,隻見到一道白光,一抹白色身影便逼到陳旭飛跟前。

墨雲華道,“我不欲與你纏鬥,你門中之事與我無關。我處處忍讓,你卻出手欲傷我徒兒,心術不正!”

陳旭飛被劍逼著喉頭仍是一臉怒氣,“我門中至寶失落,何怪我心術不正,你們若是交出來我怎會如此下手?”

煉缺此刻才算鬆了口氣,走上前去,道,“你說的門中至寶到底是何物?”

“哼!”陳旭飛扭過臉去,“裝腔作勢!洗靈丹你們難道會不知?”

墨雲華思索一陣,“洗靈丹?”

“墨先生,這洗靈丹是何物?”宋席殊問道。

墨雲華道,“洗靈丹專為靈根不優者洗去雜質,提純靈根之用,這柳裴齡定是……”

“你知道得這樣清楚!還敢說你沒有勾結。”陳旭飛見墨雲華一副了然的神態,怒不可抑。

雙方爭辯之時,突見皇宮院內火光衝天,半空之中炸起一片靈光,緊接著一道遁光急衝衝朝王府這處駛來。待落到院中,竟是柳裴齡攬著宋鳳軒來了。

柳裴齡一改那日的閑散模樣,神色狠厲,顯然剛經過一場激烈打鬥。那宋鳳軒更是狼狽不堪,衣衫上盡是血跡。

宋席殊見到來人衝上前去抓住宋鳳軒,關切道,“皇兄,你如何受傷了?”

宋鳳軒慘然道,“皇弟莫急,隻是沾上了他人的血。五弟六弟安插了內應在宮中,今夜趁亂舉兵造反,在宮中鬥作一團,死傷無數,裴齡好不容易才突破重重圍堵將我帶了出來”

“三哥沒有前去救駕嗎?”宋席殊驚道。

宋鳳軒喑啞道,“原來五弟早有預謀,在三弟的隨從中安排了親信,三弟他……他被細作從背後刺入,已經……”

宋席殊大驚失色,不敢相信先前還談笑風生的宋宸鴻已經天人永隔了,一發不可收拾,衝上前去抓住柳裴齡的衣領喝道,“你這妖孽,若不是你引來這群人,怎會害得我兄弟分離,朝中禍亂,我今夜便是與你同歸於盡也不能讓你活在這世上了!”

“四弟!”宋鳳軒奔過來拽住宋席殊的手,哀聲道,“裴齡沒錯,都是朕錯了!朕五年前就該答應裴齡禪讓皇位離開此地。是朕害怕愧對先皇一直死守著皇位,才導致了今日的禍患,千錯萬錯都錯在朕一人身上……你莫要責怪裴齡了……”

宋席殊怒道,“皇兄,到了如今你還要為他辯解?你到底被他的甚麼妖法迷惑了心智,就不能醒醒嗎?”

柳裴齡任由宋席殊拽著自己的衣襟,輕歎了口氣,貼在宋鳳軒的耳邊輕聲說道,“鳳軒,今日災禍是免不了了,我隻望能保住你周全,你待會兒要死死跟住你四弟,什麼也別說……”

說話間空中飛來一群修士,皆是築基金丹修為,端看衣袍便知皆為柳裴齡的同門。

為首的是一位金丹中期的男修,這名男修一眼便見墨雲華用劍指著陳旭飛,驚道,“陳堂主,就是這兩人夥同柳裴齡偷走了洗靈丹?”陳旭飛被同門問起,麵上十分不好看,他所在的真機門本是北域靠近衍水的一個中型門派,僅有三位元嬰修士,在他門中受人景仰,此回在眾弟子麵前受製於人,十分難堪。

空中那名為首的男修細一大量墨雲華,見他靈元渾厚,氣質沉靜,高出自己許多,顯然已經結嬰,眼下製住了陳旭飛,卻沒有一絲受傷的跡象,可推知是輕易取勝,雖同是元嬰修為,卻能輕易分出高下,可見積累深厚,資質過人,遂揚聲道,“下麵那位前輩,在下真機門劉譽,我門中出了內賊盜取了門中至寶洗靈丹,我們合全派之力多番打聽才知洗靈丹落到此處,陳堂主一時心急唐突了前輩,還望前輩不要計較。”

劉譽雖是為陳旭飛求情,陳旭飛卻抹不開臉麵,臉都快逼成了醬紫色,怒道,“劉譽,你和個竊賊虛與委蛇作甚?直接殺上來,我們這麼多人何須忌憚他?”

墨雲華不悅道,“人都來了,你隻需當麵對質柳裴齡不就明了了,何故含血噴人?”

眾人紛紛看向柳裴齡,柳裴齡心知今夜一番爭鬥非生即死,為了力保宋鳳軒,隻能拉下墨雲華為自己做墊背,大笑一聲,“沒錯,我就是與他二人合計偷了洗靈丹。”

“你!”煉缺喝道,“我們與你根本不相識,何時合計過這等齷齪事情?”

陳旭飛聞言不依不饒了,“你們也是修道人士,竊取他人門中寶物所為何事?他也承認了,你們交出來我們也不與之計較,若不交出,我便通知門中眾人將你們通通捉拿!”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抽的厲害

大燕城之事還有一節就完了

今天打算雙更,一次性把這個故事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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