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中午了,晚上估計還得出勤,雖然不想麵對那個野蠻家夥,但為了回家,隻能忍忍吧。
“那個,祥子哥,晚上還得上班,我先回去了。”
“你怎麼回去啊?”
“幾步路,走著唄。”
“那不行,你傷沒恢複,身子還弱,我找個人送送你。”麵對這我挺感激的,甚至萌生出“跳槽”的想法,但可惜行不通,“胡子!幫人送回去。”
隻見後廚走出一個留絡腮胡的男人走出來,滿身腱子肉,能看出來是個練家子。
沒多久“胡子”開了輛皮卡出來,滿足我對“硬漢”的幻想。
路上我跟他聊了些,了解到他叫趙剛,名字也符合“硬漢”。他在大排檔是廚師,早年當過和尚,身手還是不錯的。說到這我就懷疑他在這天天吃葷是不是彌補當年空虛。
扯遠了,他人品也不錯,黃賭毒什麼的都不碰,平常也很少抽煙喝酒。就是今年三十二了還沒個媳婦,他說娶妻生子是這輩子最大夢想。其實前些年有個姑娘,本來快結婚了,奈何彩禮錢實在多。唉,男人不能沒有錢嘛。
不一會就到了這個鬼地方——霓虹夜總會。與剛子哥告別之後我便踏進了裏麵,麵對麵前的“333”房間,我實在不想敲門。
不請自來,門自己開了——許墨。
“李磊,你跑哪去了,一直聯係不上你”許墨十分焦急。
“轉了轉,宰了隻怪。”
“什麼玩意?你剛來就解決一隻!?”這令他十分震驚。“那……”
沒等他問完我就打斷了,“身子挺弱的現在,我先歇歇。”隨後就躺在沙發上,估計張勇在宿舍休息,我可不想和他碰麵。
本身的傷加上酒精揮發,我的腦袋昏沉得厲害,不知不覺間便陷入了昏睡。
突然我感覺聽到了門響了,睜開眼一看——臥槽,張勇!?他怎麼從外麵回來的。
他看見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有點詫異,雖說心裏抵觸,但還是給他道個歉吧,畢竟目光得放長遠,要不是不能擅自轉隊我早去吃燒烤了。
我剛想開口,“張哥……”
“磊兒,昨天我有點激動,對不住啊。”他能給我道歉屬實出乎意料,雖說態度一般,能看出來是許墨讓的,但我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興奮,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啊?沒事哥,我昨天確實大意。你胳膊沒事吧?”
“現在好多了,昨天一晚都在醫院,三天內說別活動。對了,我聽說你昨晚的事了,說真的,我挺佩服你。”
“好啥啊,半條命快沒了。要不是有人救了我現在說不定失血過多早成屍體了。”嘴上說不在乎其實我心裏早樂開花了,現在俺倆的怨恨算是解除了。
“這樣吧磊兒,身子都還弱,殺夢魘暫時不可能了。我跟上頭請幾天工傷假,這幾天咱也放鬆放鬆。而且啊按規矩,新人殺第一隻夢魘得擺慶功宴。”
聽到這個消息我是十分喜悅啊,還要擺慶功宴,這我的麵子一下子上去了。畢竟聽許墨之前語氣新人第一天就拿戰績的看來不多見。
討論一番決定就在這包廂弄,出去買點酒菜什麼的,不過酒我是喝不下了,中午那兩三瓶啤的就受不了了,我這人不勝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