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龜孫爪子這麼利?左手留了道十厘米的傷。畢竟他是幼年體,剛我那刀也對他造成不小傷害。我強忍疼痛,向後跳開幾步,與怪物拉開距離。它的傷口處不斷滲出血跡,但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卻絲毫未減。
我緊張地握著匕首,麵對眼前的怪物,心中充滿了恐懼。但我清楚,此時退縮已無濟於事。
他再次撲來,我側身一閃,順勢將匕首刺向它的腹部。由於慌亂,這一擊並未擊中要害,但傷害對他也不低。
怪物惱怒地咆哮著,張牙舞爪地向我發動更猛烈的攻擊。我左躲右閃,拚命抵擋著它的進攻。
就在我疲於應對之時,瞅準一個機會,我用盡全力將匕首猛地刺進他的心髒(說實話是蒙一把,我賭他心髒跟人一樣在左邊)。怪物發出一聲慘叫,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蒙對了!
我大口喘著粗氣,身體倚靠在牆上,望著地上的怪物,心中稍稍鬆了口氣,但剛脫險驚慌還未散去,傷和驚慌讓我的腿瞬間軟了,癱坐在地上。
我必須找個住處,剛起身卻突然頭感覺特暈,隻感覺倒在了地上。不,那感覺是地往你身上靠!
但其實還是有點意識,後來隻感覺有人把我抬起來……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間內,躺在一張床上。我掙紮著坐起來,環顧四周,看到窗戶邊站著一個身影背對我。
那人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蘇醒,緩緩轉過身來。我終於看清了他,是個中年人,應該和張哥差不多大。臉看上去挺滄桑的。
\"醒了?\"他開口。
我疑惑麵前男人是誰,“你是?”沒等我說完他就打斷。
“我巡邏看到你倒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具夢魘屍體。現在晚上宵禁,能出來活動的都是我們守夜人,既然自家兄弟,我不能補救吧。”
他把煙掐了繼續問,“沒見過你啊,你是哪邊的?”
“那個什麼……夜總會”
“夜總會!?離這有五六裏呢?你怎麼跑這來了?”他不解,“還有,你怎麼會單獨行動?誰帶的你?”
身體還虛弱我不想回答這麼多,但麵對救命恩人還是得禮貌。“張勇,我跟他鬧了點矛盾。”我聲音低了下來。
“這孫子……”他笑,看上去跟張哥應該認識“都中午了,起來吃點東西”
我起身走出房門——是廚房後廚,出去後發現是家大排檔。
“來,吃點。”他端著盤肉串放桌上,這可比那什麼小籠包誘人多了。
突然想起來大事還沒問呢,“對了哥,你叫什麼。”
“祥子。”他的回答和你直白,但我感覺特親切。“謝了祥子哥。”我拿起一串烤肉大口吃起來,真的是餓壞了。
“你和張勇到底咋回事兒?”祥子遞給我一瓶啤酒。
我灌了一大口,把昨天晚上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
祥子皺起眉頭,“這老張越來越不像話了!你別往心裏去。”
“沒事兒,祥子哥,我也挺粗心。反正我也打算不幹了。”我苦笑。
“不幹?為啥不幹?”祥子一臉詫異。
我搖搖頭,“昨晚遇到那怪物,我算是撿回一條命。我不想再幹這種提心吊膽的活兒了。而且我也不是吃這碗飯的。”
祥子沉默片刻,“那你之後有啥打算?”
“還沒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賺個票錢回去找個活幹。”我歎了口氣,抬頭把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