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將這股陌生的感覺抑製住,腳下忽然一輕,她直發出“啊”的聲,整個人就被打橫抱在了一堵胸膛裏,視線裏時他突起的喉結。
鬱祁漢抱起她後,便轉身的大步往出走,直奔自己臥室。
白娉婷傻掉一樣,都忘記了掙紮,直到被摔在了柔軟的被褥之間,以及他覆蓋下來的身軀。
鬱祁漢單手捏著她的下巴,薄唇貼上去前低喃了句,“今天晚上你沒喝醉,好好的感受一下!”
感受……感受啥?
白娉婷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就被他堵住嘴。
全身軟綿綿的,隻能承受著他洶湧的荷爾蒙味道。
鬱祁漢索求的吻往下,修長的手指張開,觸碰到她捏出汗的那支軟膏,拂開到一旁。
唔,明天再一起用好了!
“婷婷,要不要?”
張開的五指和她的十指相扣,他沙啞的問。
白娉婷被他的男色誘、惑,聲音顫顫,“我要……”
隔天禮拜一,又是新的工作周開始。
軍綠色的普拉多像是隻蘇醒的獸一般蟄伏在那,白娉婷看了眼被人從裏麵推開副駕駛車門,甩下肩膀上的背包,彎身一屁股坐進去。
安全帶係好在身上時,普拉多發動引擎的行駛出小區。
現在是金秋時節,在這所被譽為冰城的城市裏,常常很多人都認為是直接從夏季過度到冬季的,所以秋季其實很難得。
秋日的晨光從車窗玻璃透進來,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能看到灰塵在光圈裏飛舞。
白娉婷手肘撐著半邊臉頰,視線不禁悄悄的往旁邊移動,身旁的鬱祁漢此時端坐在駕駛席上,雙手握在方向盤上,狹長的眼眸專注著前方,渾身上下慵懶中透著一絲沉穩,和昨晚狂野的他差別很大。
停停停!
怎麼好端端的又想,不就是滾了兩次牀單麼,老在這裏回味什麼!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們似乎不僅僅是兩次,因為每次他都是要好幾次才肯放過她……
收回手肘的並攏膝蓋坐好,白娉婷勒令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手觸碰到包裏麵的東西,她驀地想到了什麼,一邊拉著包拉鏈,一邊詢問他,“車裏麵有沒有水?”
“等下。”鬱祁漢聞言,說道。
在前麵等信號燈時,他向後側過身,將後麵車座上放著的一整提礦泉水打開,拿出其中的一瓶擰開了瓶蓋的遞過去給她。
白娉婷注意到小細節,說了聲“謝謝”的接過。
“你吃的是什麼?”
車子重新發動起來時,鬱祁漢看到她在那裏拿出個藥盒的拆開,皺眉問。
白娉婷鼓搗著裏麵摳出來的單獨藥片,塞在嘴裏的拿著礦泉水喝,也是倒不嘴來回答,直接將剩下的空藥盒丟過去給他。
鬱祁漢接過藥盒,看到上麵的藥名後,眉眼陡然沉了下來。
他側過英俊的臉龐看向她,一個字一個字問,“我問你吃的是什麼!”
“你不識字啊!”白娉婷正撫著喉嚨往下順藥片,聞言大大的白了他一眼,“上麵不是寫著嗎?滾完牀單的標配,當然是避、孕藥了!”
雖然她這方麵沒有什麼經驗,但又不是腦殘少女,前天晚上加昨晚他都沒有做安全措施……
藥是她昨天出去時就到藥店裏買的,原本是打算晚上回去吃的,隻是還沒來得及吃,就被他突然闖到房間裏,後來發生的事情也由不得她,自然就拋到了腦後。
鬱祁漢沒出聲,握著方向盤的雙手收緊,手背上有青筋在隱隱竄動。
吃完藥的白娉婷又喝了兩小口水,擰好瓶蓋放到旁邊時,一陣尖銳的刹車聲忽然響起,她整個人也被慣性的往前帶去,好在是紮著安全帶,否則腦袋非撞上前擋風玻璃不可。
注意到車子停在了路邊,她驚訝的看向他,這才發現,他不知什麼時候臉色陰了下來,眼尾和唇角都垂在那,側臉的線條也冷峻的繃緊。
“鬱祁漢,你怎麼停車了?還沒到呢,前麵要再過一條街才到雜誌社!”白娉婷還一頭霧水著問。
“下車,你自己走過去!”鬱祁漢不看她,聲音沉沉。
“砰――”
車門關上,白娉婷還不敢置信自己就這麼被丟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