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她還很比出個加油的動作。
白天在許靜好那裏借用了浴室,好好的洗了熱水澡,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全部都是被蹂躪過的痕跡,若不是確定酒醉促使她主動,真誤以為是被強、暴了。
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會有多激烈……
這會兒也懶得去洗澡,白娉婷準備換上睡衣簡單洗漱下就睡覺。
打開衣櫃拿出裏麵的睡衣,將外麵穿著的毛衣和胸衣丟到髒衣簍裏,然後將睡衣從腦袋上套下來,抬手係著領口上麵的紐扣。
“咯吱--”
關著的臥室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
白娉婷動作停頓住,扭頭的望過去,撞入那雙狹長的眼眸。
她捂著領口,往旁邊退後了兩步,皺眉的大聲斥,“喂!你這人怎麼老學不會敲門!”
鬱祁漢是那副慵懶的五官,已經換上了睡袍,長到結實的小腿肚那裏,睡袍敞開懷的在腰間係了個鬆垮的帶子,胸肌腹肌再往下的明顯人魚線給人帶來著視覺上的衝擊。
明明還算寬敞的臥室,被他的到來變得擁擠。
“回來了?”鬱祁漢忽略她的話,徑自問。
“嗯。”白娉婷飄移著視線。
鬱祁漢走上前,繼續問她,“這都幾點了才回來,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沒聽見……”白娉婷違心的回。
“是沒聽見,還是不敢接?”鬱祁漢勾唇低笑出聲。
“P!”白娉婷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反應很大的一拍旁邊桌子,“我有什麼不敢接的!”
她情緒激動下的反應,也忘記了捂住沒係上扣子的領口,兩人身高差的關係,鬱祁漢自上而下,能很清楚的看到布料下麵的兩隻,隨著她的氣息在他眼裏上下起伏。
她的身材發育的很好,毫不青澀。
這一點他早就知道,更何況昨晚還深度探索過。
想到這裏,鬱祁漢喉結無意識的上下滾動,嗓子眼裏已經有些幹燥了。
白娉婷後知後覺的發現到他的目光,連忙的伸手捂住,漂亮的丹鳳眼瞪向他,臉卻不爭氣的紅了。
“你看什麼呢你!”她昂著頭再次斥。
“你把我睡都睡了,還怕我看?”鬱祁漢不緊不慢的勾動薄唇。
“……”白娉婷噎住。
他這話說的,明明是她委屈才對!
背在身後的右手微動,鬱祁漢將握著的什麼丟過去,“這個給你。”
“什麼?”白娉婷下意識的伸手接。
是個藥盒,打開後裏麵是一枚管狀的藥膏,上麵是些英文字母。
她正努力拚寫上麵單詞時,聽到他男音在說,“我在醫院開的軟膏,一般用在事後你的那裏,早上我說了,昨晚我沒控製住力道,應該弄疼你了。這個軟膏你擦一下,很管用。”
白娉婷很沒意外的,臉上溫度連著上升了好幾個高度。
“需不需要我幫你?”鬱祁漢壞笑。
“不需要!”白娉婷磨牙的捏著手裏軟膏,又羞又惱,瞪著他沒好氣的嚷,“你還有事沒事了,沒事趕緊出去!我要睡覺了!”
鬱祁漢沒有出聲,更沒有離開的意思。
睡袍下裹著的兩條大長腿,再次朝著她逼近著走。
白娉婷往後又退了兩步,腰背靠在了桌緣處,瞳孔閃爍起來,“你要幹嘛……”
鬱祁漢直逼著她退無可退,兩條手臂驀地伸出來抵在她兩側,結實外露的胸膛往下壓,渾身都是往外的噴張氣息,狹長的眼眸裏炙熱的像火。
“婷婷。”
他又像是之前那樣這樣喊她。
修長的手指撫在她眼角,呼吸熱燙,“你該不會以為,這樣跟我睡完就完事了?”
“……那、那你想怎樣?”白娉婷吞咽著唾沫,慌亂不已。
“你的牀太小了。”鬱祁漢忽然勾唇說。
“所以?”她呆了呆。
隻見他狹長的眼眸沉默的盯著她,裏麵的眼神很……
而他的五官靠的那樣近,變粗重的呼吸往她耳朵裏麵鑽,像是昨晚一樣。
昨晚,昨晚……
想到昨天晚上,白娉婷頓時感覺有股陌生的感覺在血液裏翻湧。
像極了一條條小魚在輕輕觸碰腳趾的感覺,忍不住顫栗,忍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