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銘這次被揍的不輕,渾身上下遍布著紅腫的鞭痕,有長有短,縱橫交錯,咬著牙洗完澡後懶的穿衣服,就直直的趴在床上挺屍。
白璧拿著傷藥走進房後就看到他這幅光著屁股趴在床上,兩條腿還直愣愣的放在床外的樣子,臉轉到一邊說道:“大白天的,你也不嫌丟人。”
王逸銘一動不動的嘟囔著:“我快疼死了,沒力氣穿衣服,再說天不是馬上就要黑了。”
白璧走過去,坐在床邊,打開手裏的白玉小瓶子,倒在手上一點,從肩膀的傷痕開始擦起,疼歸疼,可是王逸銘此刻的心裏還是有點美滋滋的,感受著那柔軟嬌嫩的手指帶著一絲冰涼的濕滑,在他火辣辣的背上輕輕遊移,情不自禁舒服的直哼哼。
王逸銘的身材其實也算不錯,剝光了看也是肩寬腰細臀翹,從上往下結實而流暢,皮膚粗糙而有韌性,摸起來挺舒服的,白璧的手指從肩部慢慢向下,一道長長的紅腫的鞭痕貫穿兩瓣屁股,隻有在股溝處斷了一點,讓人看了心裏癢癢的,他就是欠揍!白璧這樣想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王逸銘當即嘶嘶的直抽氣。
初次見麵,覺得這人一臉邪氣,尤其是那個鷹鉤鼻子,一看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慢慢的接觸久了,發現這人也不是這麼討厭,直到後來他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情,按理說白璧是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的,可是真的將那人打的奄奄一息時,最後那致命的一下卻怎麼也下不了手了,不能就這麼輕易地讓他死了,我一定要好好折磨他,讓他做一輩子的奴隸,抱著這樣的心思,王逸銘得以死裏逃生。
讓白璧沒想到的是,王逸銘是個記吃不記打好了傷疤忘了疼的色胚,沒隔多久,王逸銘巧言令色哄蒙拐騙施盡絕招再一次把白璧吃幹抹淨了······
白璧失神的想著,我這麼狠的打他,他怎麼就不知道收斂呢,怎麼就記不住挨揍時的痛處呢,真真的打過就忘,完全沒記性,我這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才這樣被他折騰······
王逸銘正無比舒服的享受著,可是屁股上的動作停下後半天沒動靜,就疑惑的扭過頭看了白璧一眼,隻見那人用著有些憂鬱的小眼神看著前方的紗幔,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可真好看啊,雖然看了三年多,王逸銘依舊覺得沒看夠,身上香香的,讓人永遠也聞不夠,皮膚又白又嫩,讓人既想輕柔的撫摸嗬護,又想狠狠的□□折磨,至於在床上的味道,嗬嗬···想到這自己吞了口口水開始傻笑起來。
白璧回過神來,就對上了他那幅呆傻的模樣,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
王逸銘哼哼唧唧的翻個身,仰麵倒在床上,胳膊腿兒都大大的張開,一臉無賴的說道:“背麵擦完了,擦正麵吧。”
白璧看他一臉奸詐的樣子也沒怎麼生氣,轉頭看到下麵時才愣住了,隻見那黑色毛發叢中的活兒已經一柱擎天了,白璧有些羞惱,把瓶子往他肚子上一放,站起身來說道:“前麵沒怎麼傷到,自己擦吧。”
王逸銘看他就要離開,趕緊坐起來把他抱在懷裏,用可憐的語氣說道:“不擦就不擦也犯不著走啊,前麵我來擦,可是臉上這兒我看不到,你就再行行好,把臉上這塊給我擦擦吧。”說著就扭著側臉給他看。
白璧隻好拿起藥,倒在手上一點,要擦時才覺得別扭,王逸銘就那麼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把他夾在兩腿之間,那硬邦邦的東西還時不時的蹭在自己大腿處,隔著衣服感覺癢癢的,一雙胳膊環在他腰上,兩隻大手就擱在自己屁股上,抬著頭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
白璧的臉一下子燒起來了,推了一下王逸銘的肩膀,說道:“你這樣看我幹什麼。”
王逸銘說:“你好看,我愛看。”
白璧的心開始嗵嗵嗵的亂跳,手也有些顫抖,問:“我這樣打你,你就不恨我。”
王逸銘說:“你越打我我越愛你,你要是不打我,我就更愛你,我愛死你了,小白,小祖宗,心肝兒,快點讓我親一口吧。”說著把人摟緊,倒在床上,對著脖子處開始又親又舔。
白璧趴在他身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渾身上下胡作非為,又說:“如果你是真的愛我,那隻要你以後別太過分,我就不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