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好了傷疤忘了疼(2 / 2)

王逸銘完全沒聽清他說了什麼,見他這次不反抗就更加放開了膽子,一隻手開始把他的衣服從領口處往下剝,頭像豬一樣迫不及待的往胸口裏麵拱,含糊其辭的說道:“真愛,我真愛你,真香啊······”身上似乎也不疼了,完全不是剛被鞭子狠狠抽過的人該有的樣子。

王逸銘聽說島上最近要來的客人是誰時,差點沒被一口茶給嗆死,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的說道:“楚忘吟!他還有臉見我!”

結果是,楚忘吟不但有臉見他,而且還以一種高高在上的恩人的角度俯視他。

楚忘吟和宇文非到了桃花島後,白璧很是客氣的派人去迎接,若說白璧的住處,真的可以與宮殿相媲美,遠遠望去,綠樹叢中一個個琉璃屋頂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走進則是崇閣巍峨、層樓高起,麵麵琳宮合抱,迢迢複道縈行,青鬆拂簷,玉欄繞砌,金輝獸麵,彩煥螭頭。

婢女們個個美貌,言笑晏晏,讓人頓覺置身仙境。

可是這裏的房間大多空置,並沒有什麼用處,白璧隻住在一處大小適中的院子裏,每日去的地方也都很有限。

宇文非隻是粗略一看,便說道:“這裏很有父皇以前建的離宮的味道。”

客廳之內,楚忘吟和宇文非坐在一側,楚忘吟不緊不慢的飲著茶,一臉的閑適從容,而王逸銘和白璧則坐在對麵,王逸銘看了他這幅絲毫沒有愧疚之心的樣子很時火大,道:“楚公子,當年你陷害朝廷命官,好大的膽子!”

楚忘吟放下茶盞,神情嚴肅的說道:“王大人,這你可冤枉我了,按理說我應當是你的救命恩人。”

“放你娘的狗屁!”

白璧衣袖遮嘴,咳嗽了兩聲。

楚忘吟道:“你在這裏每日過的逍遙似神仙,還有什麼不滿的?你可知當日你在樹林偷窺,精明如二王爺怎會一點都沒察覺?他下了命令將你封口,我念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出手相助,用了具假屍才保住你這條小命,如此待你,竟是錯了。如今二王爺已經登基成了皇帝,你是聰明人,該明白我的意思。”

王逸銘一時語噎,看楚忘吟一臉坦然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隻好悻悻的說道:“算了,反正我本來就不是當官的料,我這輩子就隻想當個紈絝子弟沒其他想法,留在桃花島也沒什麼不好。”轉頭對上了宇文非,隻見那人一身杏黃底團花錦衣配上白玉腰帶很是尊貴,烏黑的長發襯著珍珠白色的臉蛋楚楚動人,頓時有點熱淚盈眶的感覺,多年不見,小王爺怎麼越發的好看了呢,王逸銘心裏開始癢癢的。

都說小別勝新婚,王逸銘見到了小王爺便不知天上地下了。

白璧特地設下夜宴為幾人接風洗塵,桃花島上竟是許久沒有熱鬧過了,婢女們也都個個歡天喜地,一時間玉盤珍饈觥籌交錯,明亮的燈盞連成一片宛如銀河,互相映襯下十分的美麗。

王逸銘一雙眼睛不離不棄的跟著宇文非轉動,抓住機會就和他套近乎,宇文非既沒有像以前那樣對他斥責怒罵動輒就說滾,也沒有任何親近的意思,不鹹不淡的應付著。

白璧和楚忘吟交情匪淺,按理說幾年不見應該好好聊聊的,可是兩人都各懷心事,說的話便也有一句沒一句。

白璧飲了一口酒,道:“王公子和小王爺交情很深啊。”

王逸銘嘿嘿笑著說道:“豈止很深。”

白璧慢慢收了笑容,不再說話。

氣氛似乎漸漸的冷了下來。

宴席結束後,婢女道:“奴婢已經為王爺和楚公子收拾好了臥房,請隨我來。”

兩人道了句有勞。

王逸銘趕緊殷勤的說道:“我來為小王爺帶路吧。”

宇文非不置可否,楚忘吟早已隨一個婢女消失在花叢掩映中了。

白璧看著王逸銘殷勤的像一條狗一樣給小王爺帶路,直到人都看不見了,才淡淡的說了一句:“秋紅,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