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淩越半強迫地壓著秦藍嘉在沙發上溫存,廳內明亮的燈光讓秦藍嘉羞澀難當。談淩越強硬地展開他瑟縮的身體,調笑道:“嘉嘉,你的身體還有哪裏是我沒摸過沒看過的,幹嘛還這麼害羞啊。”
“你別鬧了……”秦藍嘉仰起頭微皺著眉尖,感覺談淩越的舌尖在脖頸間的肌膚上遊移,“在外麵這麼多天,明天總要去上班了吧,你快點睡覺去……”
“我是老板,不上班就不上班,誰敢說什麼,炒了他。”談淩越不依不饒地騷擾著他。
秦藍嘉知道他不是說真的,談淩越根本就是個工作狂。可他不願意正經談話,秦藍嘉隻能無奈地道:“那好吧,那你不要去公司了,天天跟我膩在一起,讓別人知道了就罵我是狐狸精禍害你這個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吧。”
秦藍嘉話音剛落便感到身上那到處作亂的手忽然停了一下,而後談淩越就突然像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笑話似的爆發出一陣狂笑,連瀟灑邪魅的姿勢都撐不勞了,滾倒在秦藍嘉身上隻顧著笑。
秦藍嘉疑惑地看著他道:“你笑什麼,我說的是認真的。”
“就是認真才好笑好不好。”談淩越笑著道,“我說你也太有自覺了吧,還狐狸精。不過你這個小狐狸精的狐魅術練得可太差勁了,本大爺不滿意。”
“滾,我說的是比喻來著。”秦藍嘉捶了他一拳,卻被談淩越捉住了手,在手心裏吻了吻,笑容也變得淺淡溫柔起來。
“嘉嘉,你不要擔心。”談淩越柔聲地道,“你跟了我,流言蜚語必定是少不了的,可是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所以你也不要在乎那些,好不好。”
秦藍嘉一怔,才道:“我隻是隨口一說,我沒想那麼多的,淩越你不要當真了。”
“可是我要給你打個預防針啊。”談淩越輕歎道,“上一次隻是跟我吵了一架就離家出走,這一次萬一再被別人的流言中傷給嚇跑了,那我該怎麼辦。”
“我從來也不怕別人說什麼,我沒那麼脆弱。”秦藍嘉道。上一次哪裏隻是吵一架的問題,談淩越要結婚了才是他出走的原因,可是現在再爭辯那些就沒什麼意思了。
談淩越笑著點了點頭,低頭吻了吻他還帶著水氣的唇:“起來,我幫你吹吹頭發,一頭濕發躺著,別落頭疼。”
秦藍嘉坐在沙發上,讓談淩越給他吹幹了頭發。談淩越收起吹風機,便到浴室衝澡去了。秦藍嘉坐在廳裏看著自己的臥房發呆了片刻,才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沒一刻卻又從門裏出來,手裏抱著枕頭,一臉通紅地快步進了談淩越的房間,仿佛被什麼人看著似的羞恥又甜蜜。
第二天一早,談淩越對著寬大明亮的鏡子打著領帶,從鏡子裏看到床上的薄被動了幾下,一隻光裸的手臂伸了出來,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摸索著什麼。
談淩越感到好笑地搖了搖頭,轉身往床邊走去,隨手拉好了領帶,握住那隻比自己白晰纖瘦的手,俯下身輕聲道:“摸什麼摸,找我哪?”
原本半睡半醒的秦藍嘉這一下就被弄醒了,從被子裏轉過頭來,眯著眼睛眨了幾下,看向談淩越:“早啊淩越。”
“早,你再睡會兒吧,我等下把早餐給你端過來。”談淩越在他額上輕輕吻了一下,又在唇上親了一下。
秦藍嘉仰著臉承受那輕柔的親吻,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上班小心點。”
談淩越也點頭應著,又突然哧地笑出聲來,撫了撫秦藍嘉額前的頭發笑道:“你這個模樣,真像個新婚的小妻子。”
秦藍嘉不跟他計較口舌上的便宜,反正從小時候他就想“嫁”給談淩越了,隻是轉過臉去閉上眼睛,嘴裏又咕噥了一句:“上班多費點心,今天的事肯定少不了……”
秦藍嘉在他麵前從來沒有像這樣的放鬆任性,他總是勤勞賢慧地把什麼都替他做得好好的。那樣的秦藍嘉一直是他最得力的好助手,談淩越卻同樣愛死了這麼依賴他伸手等他伺候的秦藍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