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淡化、放下風雨的時候,你就會雨過天晴,雲淡風輕。
順境不驕傲,逆境不沮喪;置身風雨中,不為風雨動,這就是超越了風雨陰晴的禪境。
人生常常擺著兩條路,走上一條,另外一條已無緣涉足,回首無益。假設性的另一條路,想來不耗力氣,當然也不費苦楚,不像已經走上的這一條,一路行來,荊棘踩過,甜頭嚐過,痛癢兼具,冷暖自知,苦樂都由己。
可是,想想當初,是什麼看不見的手推著你走向這條路的呢?不論怎樣的原因,沒有走的那一條路,都永遠閉合了,因為我們不可能重新開始選擇。
在過去的輝煌裏強化現在的失落,不但是愚蠢的表現而且是無知的做法,希望年輕的你不要流於世俗,隻惦念著昔日的榮耀,而是要做真正的智者,放眼遠處的輝煌,走好現在以及將來的路子。時光一天天地流走,一去不返,何必還去管當時你是什麼樣的你、有如何豪氣萬丈的初衷、如何許過的願。不要總是在說:“如果我當初那樣選擇,就不致如此,唉……”總是歎氣追緬過去,就是對不起未來。
學會適當地放下一些欲望
人生痛苦與糾結,是因為沒有把握好兩組關係:事實與演繹,目標與渴望。
痛苦與糾結的人,把“事實”(比如他們的事實是“我現在月薪3000元”),卻要橫加“演繹”(他們認定自己“我就是窮光蛋,無車無房無對象,屌絲一輩子”)。同時,他們把自己的“渴望”(比如他們想“兩年內成為世界首富”)當成了“目標”(“兩年內要實現年薪10萬”則是可以實現的)。
其實,“演繹”這回事說說就好,千萬別較勁。尊重客觀“事實”,不妄自菲薄也不自大。“渴望”這東西想想即可,切勿太當真。規劃合理“目標”,丟棄不切實際的想法。
真的,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之所以不快樂,並不是因為擁有的太少,而是因為想要的太多。
“想得到更多”是人的天性,我們總是在追求更多的財富、更高的地位、更多的刺激。在物質欲望急劇膨脹的時代,我們的心態,受到了嚴重的汙染。在物質生活越來越豐富的今天,我們活得越來越累,越來越鬱悶。
其實,很多時候,成功的人在於他們拋棄了很多雜念,一心奔著一個目標前行。因為雜念少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處,反而更容易取得成功。
把這個道理詮釋最好的是一個登山者。
這個登山者在一次登山中,首次不使用氧氣,成功登上了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
當他下山後,人們紛紛問他成功登頂的秘密時,他說:“這沒有什麼秘密,我知道大腦是一個重要的耗氧源,科學家曾告訴我們:各種思想在大腦中相互撞擊時,竟要消耗我們吸入全部氧氣的40%。所以,為了減少對氧氣的消耗,我隻有向前走這一個念頭,至於其他的任何想法我都把它們統統從腦子裏拋掉,沒有了任何的雜念,我就等於放下了一個背在身上的巨大的包袱!輕鬆地向前,這就是我成功的全部秘密。”
可是,我們總是沒有悟透其中的奧秘,我們要了這個想要那個,不但讓這些絆住了自己前進的步伐,而且還喪失了自己的快樂。
一位做了十幾年心理顧問的醫生說,在他所遇到的各種各樣的心理病例中,最為嚴重也是最為普遍的一種,就是人們一生總是不斷地追求更多的東西。他們並不在乎自己已經擁有了什麼,他們隻是想得到更多。有這種心理症狀的人常說:“如果我的願望得到滿足,我就會變得快樂。”而當這些願望真的實現時,他又感到無聊,又滋生了更大更新的欲望。
欲望像雪球般,越滾越大,無休無止地膨脹,以致我們的心靈永遠處於饑荒的狀態。
對地位的貪求,對利益的渴望,對享樂的欲求,使很多人成為這個時代的“饑民”。
唐代柳宗元寫過一則寓言故事,名字叫《蝂傳》。寓言說,有一種小蟲子很喜歡撿東西,它在爬行時,不管碰到什麼東西,都會撿起來,放在背上。慢慢地,它背的東西越來越多,走起來也越來越困難。盡管這樣,它仍然不停地背東西。有人見了,可憐它,幫它把背上的東西拿下來。當它剛剛能夠行走時,又會像以前那樣背著重物向前爬。到最後,小蟲子的身上背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重,它終於被自己身上的重物壓死了。
人是萬物之靈,按理說,比小蟲子應當高明得多。但我們在生活中的所作所為,到底和這種小蟲子有多大的區別呢?我們想想看,自己是不是習慣於像這種小蟲子一樣,喜歡把“名聲、利益、權勢”背在身上,是不是總想得到更多呢?我們是不是喜歡把沉重的負擔,一件一件馱在背上,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扔掉,到最後,自己把自己活活地壓垮了呢?
在某種意義上說,人類比蟲子更可悲可歎,因為蟲子隻是負重在身,而人類卻負重在心。
有一位修行人,離開了他原先修行時所在的村莊,到荒無人煙的深山老林裏去進一步苦修。他隻帶了一塊布當作衣服,就一個人到山裏去了。
住了一段時間,他在洗衣服的時候,發現需要另外一塊布來替換,就下了山,回到村裏,向村民們討一塊布當作衣服。村民們都知道他是一位虔誠的修行人,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塊布。
這位修行人回到山裏,不久,他發現在他住的茅草屋子裏,有一隻老鼠。這隻老鼠經常在他專心打坐的時候,出來咬他那件準備換洗的衣服。他在這以前已經發過誓,說自己一生會嚴格遵守不殺生的戒律,因此他不願意去傷害那隻老鼠。但他又沒辦法趕走那隻老鼠,所以他又回到村裏,向村民要了一隻貓來飼養。
帶回了這隻貓之後,他又想:這隻貓要吃什麼呢?這隻貓是用來嚇走老鼠的,不是讓它去吃老鼠的。但這隻貓總不能跟我一樣,每天隻吃一些水果和野菜吧!於是他又向村民討了一隻奶牛,這樣,這隻貓就可以靠喝牛奶活下去了。
修行人在山裏住了一段時間以後,發現每天都要花很多的時間來照顧那隻奶牛,於是他又回到村裏,找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將他帶到山中,幫自己照顧奶牛。
流浪漢在山中住了一段日子後,向修行人抱怨說:我跟你不一樣,我需要一個女人,我想要過正常的家庭生活。修行人一想,也有道理,我不能強迫別人一定要跟自己一樣啊。
於是他又下山,給流浪漢找了一個老婆……
故事就這樣不斷地演了下去。到了後來,大半個村子都搬到山上去了。
欲望就是這樣的一條鎖鏈,接二連三,無休無止,越來越長。不知不覺間,我們就被自己欲望的鎖鏈牢牢地拴住了。這些鐵鏈,牢牢地拴住了我們的手腳,拴住了我們的心。我們的得失心越來越嚴重,我們不再那麼灑脫,我們開始為了很多事計較,我們的快樂就在這斤斤計較中慢慢消失了。
我們欲望之絲結成的繭子,是人生的牢籠,是最難突破的東西。我們從出生直到離開,一直都被囚禁在這個籠子裏。
被欲望的繭子所束縛,我們就會失去自由,得不償失。
你的淒慘故事會沒有人聽
有一次我要去成都出差,前一天在網上與一位很熟悉的朋友(女的)聊天。
她問我:到成都做什麼?
我回答:玩。順便辦點事。
她很自然地開玩笑:玩女人?
我也半開玩笑地回答:順便和女人一起玩,不叫玩女人呀。
晚上睡覺時,我突然想起這個對話,越琢磨越不對。為什麼她會自然地把女人定位成“被玩的人”呢?
不少女生常常情不自禁把自己定位成這樣的角色,然後心安理得地憤怒、憂傷、愁怨。仿佛生來注定就是要做悲情的角色,垂淚看花落,漫步空城,顧影自憐。這似乎也是東方審美的一種情趣,憂傷的前綴,竟是“美麗”,約定俗成,司空見慣。
仿佛條件反射地一“愛”就“唉”,一聲歎息,一生病態。幽怨做“愛人”就做“詩人”,而詩人多是藝術的“怨者”,文字的“怨婦”、“怨夫”。所謂“牢騷”宜於散文,而“憂傷宜於詩”、“詩是關於憂傷的奢侈”,都是中國文學傳統裏一個固定套路,好端端過著閑適日子的人一作詩就情不自禁“傷春”、“悲秋”……
在現代社會,這種“牢騷詩”演變成了“苦情歌”。
“太委屈……我對情對愛,全都不曾虧欠你……你卻把別人擁在懷裏……”
“所以我,求求你,別讓我離開你,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絲絲情意……”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我的真情難道說你不懂……”
還有更賤的:“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這些歌詞在KTV點唱率很高,很多人都愛唱,覺得心曠神怡、深情無限。
其實,這種歌詞深處,表達出來的情緒狀態在心理學上稱為“受害者思維”。這是一種消極的應對問題方式,本質上是一種逃避心理。人總會本能地唾棄“被撻伐的狠角色”,猶豫地放棄“被尊敬的好角色”,然後順水推舟扮成“被同情的角色”。
現實生活中,很多人明明覺得自己為人處世真誠友善,可遇到問題還是常常被人冷淡、誤解甚至作為攻擊和發泄對象。最後,他們陷入埋怨、懊惱的情緒之中,感歎“蒼天沒眼”。
這個世界的確如此不完美,我們可以見到很多自認為“生活不幸”的人,他們滿腦子的“受害者思維”,總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慘的人。於是,他們必須找人來聽自己訴苦,聽自己講“淒慘故事會”。
如果一個人在網上購物被騙了,他會在網上和同學或身邊的朋友傾訴,一起討伐那個無良的商家是多麼可惡;如果一個女生失戀了,她的女伴會集體聚集起來,陪她喝酒,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如果一個人上午被老板罵了一頓,他很快就會和幾個同事互相吐槽,成立受害者小隊,他們在中午聚餐,主要任務是在一起討論自己的老板有多變態……
剛開始,大家或許都會懷著善良的心聽著他們一遍遍講述著關於這個人的“淒慘故事會”,然而,時間長了或者總是一遍遍地重複,這個人就會像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似的一味地怨天尤人,那隨之而來的是朋友的遠離和親人的負氣,更多的是會影響自己再次選擇幸福。
相信這樣的畫麵,你會經常在你的辦公室裏遇到:
“怎麼老這樣!”琪琪賭氣地把包摔到辦公室的桌子上。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她每次和男友吵完架後總是怒氣衝衝地拿身邊的物品撒氣。
這次又是因為一丁點兒小事,她和男友鬧翻了,前一秒的溫存蕩然無存,隻剩下背對背離去的身影。
“感情為什麼這麼脆弱,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在辦公室向同事抱怨著,“看個電影都不能依我,看來他已經不愛我了!”
同事安慰著:“琪琪啊,為點小事,不至於的,吵架傷感情啊。再說了,你們總是這樣,難道不累嗎?”
“他是男的啊,要遷就我啊!”
“但是總不能什麼事都遷就啊,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你怎麼總是向著他說話,明明是他不對。”
“不是我向著他,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你總是這樣下去,遲早會後悔的。”
“後悔也不用你管!為什麼連你也欺負我,都沒有人理解我的感受!”
又是一場不歡而散……
中國真是一個盛產怨婦、怨夫的國度。不論電影裏小說裏還是現實生活裏,總能看到一群群女人淌著眼淚拖著鼻涕說“你這個沒良心的……”兩口子吵架了,不論是誰有理誰無理,她一定是哭到稀裏嘩啦:“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跟單位同事意見不合,回過頭來他一定愁眉不展怨天尤人:“為什麼他們全都欺負我?!”一點點小事,他能聯想發揮到極限;些許小矛盾,她能誇張到無限大。總之,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天下人全都負了我!
一旦“受害者思維”彌漫,不僅會使生活變得不晴朗、不快樂,還會使我們習慣性地拒絕反省自身的責任,總覺得自己很無辜,然後理直氣壯地要求別人承擔責任和義務甚至內心變得狹隘。本想以退為進,仿佛也省事,卻把自己的角色囚禁在一個尷尬的弱者、病者的位置上。唉,還有什麼比當一個弱者更悲哀的?不僅悲哀,傷害自己,還綁架他人。
台灣著名作家瓊瑤的處女作小說《窗外》發表後,大獲好評,並搬上了銀幕。父母在電影公映的第三天去看了電影。看完之後,母親瞪著眼睛看著瓊瑤。瓊瑤回憶道:世上再沒有那樣的眼光,冷而銳利,是寒冰,也是利劍。不知瞪了多久,母親狂叫:“為什麼我會有你這樣的女兒?你寫書罵父母不夠,還要拍成電影來罵父母!你這麼有本事,為什麼不把我殺了?”瓊瑤“撲通”跪下了,抓住母親的旗袍下擺,淚如雨下。母親啊,為什麼要博得你的歡心,是這樣的艱難?……
母親並沒有饒恕瓊瑤,她要用她的自虐來折磨和鞭撻瓊瑤的良心,她要用自身肉體的痛苦把瓊瑤推上審判席。她要重新取得勝利,讓女兒俯首稱臣。第二天,母親開始絕食。大家輪流到母親床邊,端著食物求她,母親就是滴水不進。第四天,瓊瑤一大早就雙手捧著碗跪在母親床邊,哀求母親吃點東西,但母親理都不理,閉著眼睛不說話。到了第五天,瓊瑤的兒子小慶跪在奶奶跟前,說:“奶奶,你不要生媽媽的氣了,我端牛奶給你喝!”母親依然不理,小慶又說:“奶奶不吃東西,媽媽不吃東西,大家都不吃東西,小慶也不敢吃東西……”瓊瑤再也忍不住,走過去和小慶一起跪在那裏,小妹也走過來跪下,大家一起跪下了,那場麵十分淒慘。母親終於一邊掉著眼淚,一邊喝了小慶捧著的牛奶。
這是畢淑敏在她的《心靈七遊戲》裏提到的一個故事。
看到了嗎?受害者母親先是插自己一刀,然後要求女兒為這一刀負責。如果稍有遲疑,就再給自己一刀——“我就不信你不聽!”這就是受害者最常用的一招:自殘自己以博取他人同情。更可怕地是小慶也很快地學會了這一招。“奶奶不吃,所以我也不敢吃。”奶奶遇到了這樣的後進奇葩,也隻好見好就收。但是“受害者思維”就這樣傳遞了下去。
由於通過自殘來綁架他人如此好用,不少女人也都有這樣的“家傳武功”:一哭二鬧三上吊,絕食自殺和今夜不回家都是經典橋段。你會發現那些上演這些橋段的女人,經常會在她的家庭一代代地繼續演下去。
受害者不見得不善良,但不一定受人歡迎。訴苦能夠毀壞人和人正常的關係,就像是往即將收獲的麥田裏下雹子一樣不合時宜。這也好比長痘痘,一兩個長臉上還可以表明自己很“青春”,要是把背上的一大片痱子讓人看,就讓人惡心了。受害者的本意可能是想讓別人替自己打開一扇門,效果卻是敦促別人把那扇本來為你敞開著的窗也關閉了。看來,受害者沒有好人緣。如果你見到了受害者就要遠遠躲開,那你自己就不要去做那人見人厭的訴苦者。
香港著名心性治療師素黑說:“受害者最大的傷口不是被傷害,而是不肯放下受害者的角色,寧願浸淫在痛苦和自憐的心理惰性中,被負麵思想侵占理智和心胸。學習離開所依戀的負麵欲望,才算真正成熟過來。放得下,愛才真正活出來。”
因此,“受害者思維”有害無益,需要積極糾正。
首先,自我反省。當你覺得受委屈、怠慢時,最好反思一下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或者讓其他人評判一下。也許換一個角度,心情就會豁然開朗。
其次,寬恕。哪怕自己真的受傷害了,也要學著原諒,如果你不原諒那個人,將仇恨記在心裏,隻會讓自己承受更多痛苦。
再次,感恩。當幫助他人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時,與其懊惱,不如想想你從中收獲的人生經驗、自我成長和快樂感受,這才是更值得珍惜的財富。
最後,解決問題。不要糾纏於“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我怎麼運氣這麼差”等類似的問題,而要主動去想“怎麼辦”。可以問問自己“怎麼做才能克服難題”、“哪些人能幫到我”,有了解決問題的意識和動力,自然就會轉移注意力,把自怨自艾轉換成積極行動。
其實,哪有那麼多的苦。要我說,人的本性都犯賤,明明沒那麼慘甚至好好的,別人問我們“最近好嗎”,我們非要回答“一般一般”。這跟明明有錢怕仇富就說自己窮一樣,明明幸福還要掩飾,這就是犯賤心理在作祟:把自己說得慘一些,是為了別人不向我們借錢或給自己的懦弱找個同情的借口。因此,讓我們重來一次:“你最近好嗎?”
在責怪中,大家都不會快樂
情商研究專家張怡筠女士有一套“兩個人的相處哲學”:管理學著名的理論80/20法則是指80%的獲利來自於20%的客戶,或者80%的工作效益其實來自於20%的工作時間。這個黃金法則同樣適用於兩性關係。
按照這個法則,那就是說,存在於男女之間的那些令人不悅、無法顯現愛意的行為,有近80%源於過去的生活經驗,20%關乎現下的感情關係。女人畢竟是更感性的動物,很容易搭上自己的情緒,為對方過去的經驗埋單,誤認為那些表現100%地反映出了另一半對自己的真實感受。
比如,男女通常會因為花錢方式而產生矛盾。男人不願意給女人買禮物,女人便責怪他小氣不夠愛自己。也許這個男人隻是自幼生活經驗讓他養成了靠存錢累積安全感的習慣。其實,女人可以有不滿,但也需要適當換位思考,想著如果你與他有同樣的生活經曆,會不會也做出讓他失望的行為?如果用體貼的口吻詢問:“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對你很重要嗎?”如此,不但能增進彼此的深層理解,更將大大降低“情緒債”對婚姻造成的傷害。
因此,在兩個人相處的過程中,一定要學會換位思考,少少責怪,多多溝通。
我曾經因為《赤壁》采訪了吳宇森,更有幸見到與他結婚三十多年的發妻牛春龍,還在一個下午聽了暢談《赤壁》的整個拍攝過程以及她對吳宇森那種深深的情義。
以“吳太”的身份走入觀眾的視野,牛春龍常常笑稱自己是“跟得夫人”,而每一次與吳宇森一同出現在公眾場合,無論是裝束搭配還是言談舉止,她總是那麼得體大方。除此以外,體貼、睿智的牛春龍,還不時顯露出幽默的語言和對丈夫的崇拜之情……
2008年9月18日,牛春龍做客搜狐女人頻道主編會客室,披露多年來與丈夫吳宇森的愛情曆程。其間,主持人問了一個問題:“吳宇森在你眼裏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一開始你們兩個分隔一年,他會經常寫情書,後來結了婚以後肯定不會那樣了,會有變化嗎?”
牛春龍是這麼回答的:“除了他拍戲他的時間不在我身邊之外,我們在一起就像一般的夫婦一樣,你在書房做事情你就去做,我做我自己的事情,照顧小孩,或者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覺得那樣並不會分隔什麼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是我會從一個人的眼神裏麵知道說你要給我的東西,譬如說一個感覺沒有不見的時候,我會感覺得到,我當然也會拿出來講,因為生了一張嘴出來就是要講話、要溝通,而不是吵架來用的,也不是罵罵小孩這麼簡單。就像現在很多世婦會講說,我們要把好的話傳授出去給人家,把好的信息傳授出去給人家,讓人家歡喜,這個嘴巴是要來這樣用的,所以我跟吳宇森現在還是跟他說,我們之間還是需要溝通,我比較喜歡聽人家講話,我才會知道你前一分鍾跟後一分鍾的改變在哪裏,因為我們每一年的思想都會有改變,除了智慧,智慧也是在活潑地等你去用他,思想是會更進步或者退步,當然比較複雜啦,隻能說複雜,這是需要溝通的,我們跟一般夫妻一樣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中間也不會有什麼隔著,沒有啊,是空氣,還是要溝通。”
吳宇森在年輕的時候有整整5年時間是靠太太養活,但吳宇森自己不放棄,太太牛春龍不嫌棄,最後成為一個知名的導演,而牛春龍也獲得了一輩子的幸福。維持這段幸福,沒有做好溝通,多理解,少責怪,那肯定是無法實現的。
在溝通過程中,男人一般都是習慣先講“結果”,很快抓住重點,馬上解決。而女人則習慣強調“過程”,凡事從頭說起,最後才歸納出事情的結果及原因。這樣的溝通方式,可以很仔細地把自己的心路曆程、情感及思考過程完全告訴給男人,讓男人全程分享,這麼一來,彼此的關係才會更密切,而女人自己也同時得到情緒緩解的治療效果。
因此,總是有一些男人會這樣抱怨:“女人常怪我們不用心聽她們說話,真是冤枉啊!其實每次一開頭,我都很用心聽她說什麼,可是她們說話實在太沒重點,前麵說的是這個問題,一下子又拐到別的事上去了。”
可以說,這種“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的情緒,對男人來說是非常有挫折感的,而這些話在女性看來,隻覺得男人根本沒把她的話聽進去,因而十分生氣。
與其互相責怪,不如互相欣賞。
曾獲“十大中華經濟英才”,與楊瀾、靳羽西等並列“中國商界女性精英價值榜”的李瑜,現在不僅在事業上遊刃有餘,還把老公和孩子都照顧得很好。她是盛大遊戲的前任CEO,曾帶領盛大遊戲完成分拆並赴美上市,功成身退後和先生一起創辦了上海禹容網絡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