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給自己創造機會,這樣的機會還很多。關鍵是,跳出固定的模式,化被動為主動。“主動”是一個無比神奇的詞,你隻要真正地領會了其中真諦,就會覺得機會無限!
3.出國讀書,學校排名
這是兩耳光很簡單並且相關的問題,現在很多人都會很清楚,很多出國讀書的人隻是去買文憑。那一張“海歸”的文憑,能有多大用?出國的人太多了。在國內都混不好的人,出國多半混不好。回來之後,缺了幾年國內經驗,就更混不好了。但是,如果你出國讀的是哈佛大學、耶魯大學,那又不一樣了。因為,去的人都是精英,回來還是精英,一定能有好的發展。
我的意思很明確了,出不出國,你是不是名牌大學,都不算什麼,你永遠要從上往下數一數,你排第幾名。
我上南京大學的時候,我的係60個人,現在這個係160個人。我上大學的時候,全校老師、學生、勤雜工加起來不到1萬人,現在一個年級就快1萬人了。從這個意義上說,那61—160的人,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就不能算是南京大學的。或者換種說法,現在的大學已經從“精英教育”,變成了“普及教育”。請麵對這個現實,不要認為,“大學生”這個頭銜還有多少光環。
你永遠都應該從上往下數。不管在多少年前,不管在多少年後,中國的前1000名(打個比方,當然不是指成績)永遠都會有好工作。大學生擴招,從原來的幾十萬到現在的幾百萬,但是前1000名永遠不用擔心,因為開口是在下麵,不是在上麵。出國讀書不錯,考上一個好大學不錯,但現在出國讀書、考好大學的標準都降低了,你也不能再用降低了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了。數一數自己和全國第一(不是指成績)有多大差距?然後,以這個差距為標準吧!
向這個目標努力,不要認為就業形勢差了(就業形勢從來不曾差過),而是大學的標準降低了,或者認為用人單位的要求提高了。如果說中國每年有1000個崗位(實際上這個數量每年在增加),那麼這個標準從來沒有提高過,隻是認為自己達標的人越來越多了。
這是一個殘酷的事實。你可以選擇,做奮進的勇者,還是做還在自滿的大學生?
去北極點找北
2013年7月24日,清晨,上海浦東國際機場候機大廳。
機場,是我非常熟悉的地方。在上海,國內的航班絕大部分都是在虹橋機場起降,但是往西安、武漢等地的飛機,也有不少在浦東機場。中國經濟的發展,從機場繁忙程度的不斷增強,可見一斑。虹橋機場最繁忙的時候,是每天早上7—8點鍾,大家就像趕地鐵一樣,來到機場趕飛機。就在幾個月前,我還常常連續幾天每天坐早上8點的航班,從一個城市,接力到下一個城市。為了能多睡幾分鍾,我可以熟練地用“登機三十六計”以最短的時間從機場入口抵達登機口。別人問我在哪裏辦公,我常開玩笑地說:“機場。”
但是今天,我看上去有點無所事事,和周圍匆忙的、邊走邊用藍牙耳機講電話的身影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我不是來出差的,我正在我的間隔年中。我今天不是去北京開會,不是去廣州見客戶,也不是去成都代表微軟出席活動。今天我要去的地方不在中國,甚至都不知道屬於哪個國家。
我要去北極點。
雖然在所有的人中我看上去最無所事事,但我心裏卻最為激動。沒錯,我確實是要去地理標記為北緯90度的那個地方—北極點。
不少朋友對我說,創業一開始,就是一個不斷“找北”的過程。找北,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向,堅定地前進,不斷地磨合。雖然剛離開微軟3個月,但我已經有深刻的感受了。在這3個月中,我一邊享受間隔年,一邊不斷理清未來的方向,不斷“找北”。
2013年,是互聯網開始正麵衝擊傳統行業最為激烈的一年,新技術、新商業模式層出不窮。作為業內人士,我打算用我在微軟和互聯網的經驗,幫助傳統企業用新的思維模式、商業模式、管理模式來武裝自己。我常說,我是幸運的,在IT行業最為輝煌的時候,踏入了這個行業,跟隨成長。而當互聯網、移動互聯網、穿戴式設備新一輪大潮來臨的時候,我知道,如果沒有真正踏進去,等我老了之後,我一定會後悔的。通過幫助別人的方式踏入,也是一種很好的方式。
於是,我注冊了自己的谘詢公司。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給公司起什麼名字最好。我叫劉潤,我兒子小名叫小米,所以一拍腦袋,就給公司命名:上海潤米管理谘詢有限公司。過去的兩三個月,我的第一個“戰略谘詢項目”,就是幫助一個典型的傳統“企業”—上海宋慶齡基金會,利用互聯網的模式,搭建了“泉公益”平台,並利用這個平台,推進公益的透明性。當然,我的谘詢是免費的,這是我踐行企業社會責任的一種方式。
緊接著,我又簽約成為互聯網創業家謝曉先生(入選《財富》雜誌“2012年中國40位40歲以下的商界精英”)的戰略顧問,著名香港企業家李家傑先生(清華大學名譽校董、恒基兆業地產有限公司副主席兼執行董事)的私人顧問,著名風險投資機構晨興資本(投資過搜狐、迅雷、YY語音、小米手機等)的高級顧問。
很多朋友說,3個月,而且你在間隔年,做的事已經很多了。但是,我知道,最重要的不是做了多少,而是有沒有想清楚。我還再找北!找北!不斷地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