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章 1880~1893年從費城到哈佛(3)(1 / 3)

在讓內訪美以前,梅奧應邀參加了一次會議。這是六次會議中的第一次,這些會議有助於展現美國各社會科學的發展曆程。1924年初,比爾茲利·拉姆爾提議舉辦一次由社會科學家參加的非正式會議,討論社會科學研究可能采取的方針路線。梅奧以一篇論文作答,題為“治國藝術新方法”。他在文中批評了現代民主政治,建議人們閱讀馬基雅維利(Machiauelli)的《君王論》(Prince)一書,並強烈支持“適當人選出於交流(無需論文)目的在某個海濱或鄉村地點進行非正式的聚會……(它)需要一個優秀的、頭腦清晰的、具有社交即席演講的學者把大家團結起來……(並)謹防感情用事者”。討論應該導致研究,研究應該用於訓練“外交官——國際的和工業的”。一年以後,為了探討各種能夠促進科學和公共福利的社會科學的觀點,洛拉·斯佩爾曼·洛克菲勒基金會計劃把8月份作為多次會議的第一次,這些會議名稱各異,例如“達特茅斯”、“漢諾威”或“夏季”會議。梅奧是第一個被邀請投稿的人。邀請人是會議組織者瑟斯頓,他認為梅奧是一個“出色的有感染力的人”,盡管他從來沒有在某個研究項目上達到所宣稱的細節的地步。梅奧高興地接受了邀請,在經過與拉姆爾的討論之後,他同意承接心理學和社會學的一般性主題。投稿人中有耶魯大學的安吉爾(AngeH)、韋斯勒(Wissler)和道奇(Dodge);哈佛大學的麥菲·坎貝爾(Mc:FieCampbeH)、蓋伊(Gay)和韋爾斯(Wells);人事研究基金會(I~emonnel.ResearchFounda-tion)的瓦爾特·賓漢姆;紐約精神病學家G.v.漢密爾頓(G.V.Hamilton);克拉克大學的沃爾夫岡·科勒爾(WolfgangKohler);芝加哥:大學的查爾斯·梅裏亞姆和C.J.赫裏克;以及國家研究委員會的G.M.斯特拉頓(G.M.Stratton)和羅伯特·伍德沃思(RobertS.Woodworth)。

討論會期間,梅奧的發言覆蓋了廣泛的主題,並以有智慧有感染力的人和不同專業領域內富有想像力的整合者身份展現了他的技能。當他概述自己的想法時,同行們報以掌聲。他介紹了法國妓女性高潮的主題(哈夫洛克·埃利斯,:HavelockEllis)及性高潮對婚姻穩定的重要性。隨後,他辯論認為,精神病理行為如性的或者別種的,都與適當的性高潮有關,各種環境都影響這兩種行為,包括醫學的、家庭的、工業的、政治的和社會的環境。經由他那長長的討論,一般性的主題都集中在了促進個人整合作用的環境上,即“總體情境”觀。他提倡進行科學研究和反省,提倡化學、生物學、生理學、心理學、精神病學、醫學和人類學等學科的科學家同臨床和實驗專家開展大討論。他運用所有這些領域近期工作的思想來辨別癔病和強迫觀念性神經病之間的關鍵差異。

梅奧在大會將要結束前發表了題為“心理學和社會科學”的講話。他彙總了同行在大會上的發言,並建議同行們應該相互合作,根據他的“總體情境”觀,把心理學全麵應用於社會問題。他運用了自己特有的技巧,要求持對立觀點的人求同存異,號召“百家爭鳴”。他的開場白是:

在本周科學研究會議上,大家已經講了很多事情了。在此,我隻想補充一點——不是提出批評,而是不足道的補充。這就是,科學是一場極端愚蠢的冒險。之所以說極端愚蠢,是因為冒險家自願地離開安穩、便利和名譽之路,航行在他本人茫然無知的大海上。就愉快安逸的思考來說,這樣的航行不可避免地充滿艱辛,這個四處遊蕩的騎士將被迫去品嚐其愚行帶來的後果。所以,與夥伴們進行商討是受益匪淺的,它似乎會擴大並確認這場冒險。最大的危險始終在於,安逸之路有可能引誘這個流浪者偏離他的訴求。夥伴們的發現,像《天路曆程》(TheP咯rim’sProgress)中那樣的,隻會加深他的渴望,強化他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