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選擇朋友,就是選擇成功(2)(1 / 3)

同倭仁一樣,曾國藩每天將自己的意念和行事,用楷書寫在日記上,以便隨時檢點和克製。曾國藩將所寫的日記,定期送與倭仁審閱,並請他在上麵作眉批,提出不客氣的批評。道光十三年(1843)七月,他出任四川鄉試正考官,這種楷書日記還沒有寫滿一年,旅途匆忙,日記遂改用行書。此後的日記他也沒有再請倭仁藏閱,但在日記中時時自訟自責的精神,卻一直維持終生不變。他天天要求自己以理學的道德自省,以經邦治國的要求監視自己,教訓自己。也就是這個緣故,使他在封建的倫理道德方麵和他所獻身的事業中,一天天地進步。

曾國藩日記,絕大部分都像一篇例行公事的“流水賬”,看起來備感乏味。然而“糟粕”中所藏“精華”也很多:論修身治學,曾國藩持身之嚴,待人之溫厚忠恕,讀書之恒心毅力,日記中隨處可見,論史料,曾國藩本人的行蹤交遊,其所首創的水陸營製、幕僚將吏的人事,以及於當時的物價、租稅、官場習俗等,都時時有值得珍視的記載,為別處所罕見。從中我們不但可以了解曾國藩的勵誌過程,同時也使我們對其《挺經》中的勵誌方法,有更為深刻的認識。

曾國藩認為:“凡人必有師;若無師,則嚴憚之心不生。”他告誡他的弟弟們擇友需慎之又慎,因為一生的成敗,都要看所結交的朋友賢與不賢,所以不能不慎、不可不慎。曾國藩認為何人可以為師呢?他所推崇的人是範仲淹、韓愈、司馬遷、二程(程顥、程頤)、朱熹。曾國藩的大誌由此可見。

曾國藩把自己考評過的那些認為學問、人品較好的人才推薦給各位弟弟。他對諸弟說:“賀蔗農、俞岱青、陳堯農、陳慶覃諸先生皆官場中人,不能伏案用功矣。”意思是說此等人千萬不可為友,這些人雖貴為官宦,卻都是些不學無術之人。

曾國藩認為,好學之友,愈多愈好,但無論與人為師為友,都要長存敬畏之心,因為如果敬畏之心不存,就容易產生輕慢別人的行為,而不能從別人身上得到或學到有益的東西。

立身處世創大事業,誰也無法預料最終會成功還是失敗。成功的人固然有,可是失敗的人卻也不少。而成功者往往是能夠磨煉心性、提高道德修養的人,是有磐石一般堅定意誌的人。從曾國藩拜師這一事件中我們看到,他拜師的目的不是沾一點兒名氣,而是真心實意地求道,因為他是把“拜得名師”作為實現自己誌向的一個途徑來看待的。從老師那裏學到了治理和自勵的做法後,他立即付諸實踐並終生堅持。見微而知著,偉人的小事中往往更能體現其異於常人的一麵。

3.容人以恕,寬和為上

“聖門好言仁,仁即恕也。曰富,曰貴,曰成,曰榮,曰譽,曰順,此數者,我之所喜,人亦皆喜之。曰貧,曰賤,曰敗,曰辱,曰逆,此數者,我之所惡,人亦皆惡之……吾兄弟須從‘恕’字痛下工夫,隨在皆設身以處地。”

——引自《曾國藩家書》“書贈仲弟六則·恕”

俗話說的好,“量小非君子,無度不丈夫”“宰相肚裏能撐船”。這充分說明一個人的胸懷與他的事業有不可分割的關係。身在高位者,如果斤斤計較一些小事,為小事所困擾,斷然不會有大的作為。古今凡成大事者,無不有著博大的胸懷和長遠的目光,他們這種豪邁的氣概也為自己的成功鋪平了道路。

曾國藩認識到讀書人一般有兩大通病,一是尚文而不尚實;一是責人而不責己。“責人之弊,則無論何等人,概以高深難幾之道相苛,韓公所謂‘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聖人望於人’者,往往而是”。可以說在用人上,曾國藩高諸葛亮一籌。諸葛亮是事無巨細全由自己掌握,雖鞠躬盡瘁,卻難顧周全,也就是在用人上過於苛刻了。曾國藩常告誡他的兄弟和幕僚,“凡有一技之長者”,“斷不可輕視”,“人才難得,恐因小瑕而遽去有用之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