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著虛浮的子離開這個院子,他是公子策,更是皇朝策啊。
夜未央。
“要站到什麼時候?等我睡著麼?”黑夜中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竟與這靜謐的環境恰好相融。
“呃,這樣也感覺的到,不愧是傳聞中的公子墨。”一張醜陋的臉在月色下顯露出來。
半躺著的素衣女子不知何時來到這人麵前,“你是誰?要做什麼?”
醜陋的容顏突然間扭曲起來,直直跪在女子腳下,仿佛不能夠鎮定一般,“我求你,救救我家閣主。”
百裏傾墨眉微挑,“閣主?”不會是七。歐陽越訣那個家夥麼?那個人精需要自己救麼?
仿佛看出女子所想,醜陋的容顏顯出一抹嘲諷,“您一定不會記得還有南宮璟這個人吧?”
南宮璟?百裏傾墨心頭一震,麵上卻毫不在意,“我憑什麼救他?”
“閣主是為你受的傷,誤打誤撞體內埋藏的毒引被激發,現在,現在。”醜陋的容顏顯出幾分痛苦。
“因為我?”百裏傾墨似乎記得有這麼一個人莫名其妙為自己擋了槍,然後就玩失蹤,還以為會活的很好呢。居高臨下看著眼前瘦弱的人,“你喜歡他?”
醜陋的容顏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明明,明明她已經隱藏的夠好了,容顏早已被毀,嗓子被毒啞,費盡心機開口說了話,聲線亦是沙啞的。以為眼前人根本不會發現自己是女子的事實。
艱澀的問,“你怎麼知道?”
百裏傾墨不語,她就是整天幹這種事的,女扮男裝?嗬嗬。
“救救他,求你。”
素衣女子的麵上劃過一絲冷冽,“誰告訴你我可以救他?”
醜陋的臉上顯過一絲震驚,顯然沒有料到,女子的重點竟是這個。
“閣主的毒太厲害,恐怕晚了就…”
“你在跟我開玩笑麼?不要試圖避開話題,或者挑戰我的耐心。”
地上跪著的那人抬起頭來,麵上滿是瘡痍,“那個人,我也不知道,隻是他有一柄白玉骨扇,生的很是好看。”
白玉骨扇?生澀的記憶中去搜尋,雁離空?
蹙眉道,“你先走吧,這裏不是你想象的這麼安全。”
“不,您再不去,閣主就要死了,求您了。”醜陋的容顏,卻偏偏有一雙清秀的手,隻是布滿了薄繭,看起來像是拚命練過武的。
“他?要死了。”百裏傾墨淡淡道,心中卻是倏然一痛,‘嗬嗬,爺的一切還不都是你的。’腦海中浮現出男子欠扁的臉,冷下來的心漸漸回攏了些許溫暖。
“你與我同時離開,恐怕以我如今的身體,根本走不出世子府的門。”
“皇朝策不信任你?”
“不然你以為區區紫夜蟲的毒會令我的身體如此差勁?甚至虛弱不堪。”,百裏傾墨輕笑,“今日他放你進來,不過是為了探探我的意思,不過你放心,他不會對你下手,因為沒必要因為這個事情和我敞明目的。”
“你,會喜歡他麼?”她常聽南宮璟說道,這個女子是怎樣的,所有的好的壞的,在他的眼中竟都是那麼好,好的令他連命也能丟掉。好的令他明明喝下那麼苦的藥也能笑靨如花。好的令他能夠藏起悲傷,裝作生氣的模樣與心愛的女子道別。可是如果這位女子喜歡的是別人,她不能想象。
“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所以的喜歡都能得到報償,不是麼?”素衣女子盈盈的目光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女子。
“你會去?什麼時候?即使能讓他見你最後一麵也好。殺手閥的內部已經。被長老們控製,閣主他被軟禁,恐怕不論你以公子墨的身份還是玄國長公主的身份,都不能如願進去。”不去想,不去想眼前人話中隱含的深意,女子仰頭問道。
百裏傾墨微微一笑,“這個世上沒有公子墨做不到的事,這是我的驕傲。”看向地上的女子,“你會去後告訴那些長老,就說昭國女祭司想要一見故人。”
醜陋的容顏頹然鬆了口氣,她答應了呢。
“可是這一切都是在你活著的前提下,皇朝策不會殺你,可是別的人就不一定了,倘若你無法帶去我的話,那麼這步棋就算是廢了,至於南宮璟…”
“我會做到。”女子的聲音雖沙啞,卻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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