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有著堅強不屈、勤勞、孝敬父母、崇尚科學、為科學獻身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他又是一位矛盾的人。
在他的整個一生中,他身體虛弱、健康不佳,但他卻能夠在工作中建立驚人的功績。
他早年的生活比較貧困,又充滿了憂慮感,但他卻喜愛偏遠的地方和安靜的生活,他認為隻有遠在他鄉,才能擺脫這種現象。
諾貝爾不僅是一個炸藥和武器方麵的發明家,同時也是一個工業家,但是他卻反對自己發明的炸藥和武器用於戰爭,並且大力提倡和平發展。在青少年時期,他就已經努力去做了,在他一生的言語文字中,始終流露著這種感情。
由於早年身體狀況的影響,使他養成了不安靜的習性,或是由於他廣泛分布的活動,以致讓他變成了把整個世界作為自己工作場所的一位發明家。
諾貝爾雖然是那個時代最大的資本家之一,但卻持有某種社會主義觀點。他天性謙虛、溫和,可是在社會的形勢所逼下,又不得不與他這種性格相違背,以至進入到糾紛與對立中。
日常生活中,諾貝爾的交際麵不是很廣,時常對陌生人采取回避的態度,但他經常鼓舞和幫助他人,曾在全世界引起過強烈反響。
諾貝爾是一位機智的觀察者,年輕時就對所看到的一切時常表示不滿。這個世界包含著他所不能接受的事物:“現實曾無情地挫傷了我年輕時心中的理想。”這個籠罩著憂鬱的孩子變成了實驗室裏一名害羞的思想家,對很多東西感到有興趣,但對什麼都不感到奇怪。
諾貝爾沒有繼承他父親那種潔白的膚色和強壯的體魄,也沒有繼承他的自信和粗暴的性格。他年輕時的形象同他母親是一樣的。他有著高大的腦門,蓄著整齊的黑中帶有灰紋的短胡子,掛在他那蒼白麵孔上的胡子更多地表現出他的性格,而不單是好看。
諾貝爾非常厭惡那些吵嚷的人群,但當與很好的朋友和同事們在一起時,他表現出愉快、輕鬆的一麵,善於傾聽別人的意見,時刻對他人禮貌有加,並且從來不考慮朋友們的身份地位。
諾貝爾40歲到58歲在巴黎生活期間,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富翁了。但是,他卻幾乎很少參加宴會,從不過那種逍遙的生活。
隨著年代的消逝,諾貝爾改變了年輕時對巴黎的意見;但在他的整個一生中,他始終討厭那種對社會有害的環境。他反對人性中的高傲和自大、黑暗交易、陰謀、欺詐以及花言巧語。
但是,像他這樣樂於幫助別人的人並不多見。對於那些雄心勃勃的年輕人,當他們的計劃使他感興趣時,他就會誠心去幫助他們。
諾貝爾對於任何事情,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在一位奮鬥中的青年或一個發展中的企業需要幫助的情況下,他都會付諸行動。但對於那些為立雕像、設晚宴等而提出的幫助,他則從來不會動心。
他曾寫道:“作為一條規矩,我喜歡為活人的肚皮幫忙,而不願為死人的紀念碑出力。我的天生癖性是,不要去過於尊敬崇拜死人,他們對我們的大理石獻品既感覺不到,也一定會有不同意見,還不如去幫助那些有所需要的活人。”
盡管他做任何事都非常警覺,但是仍免不了被騙子詐取資助,雖然這並沒有損失什麼,但是卻造成了他總是以厭世觀點來看待人類。
這位孤獨的人在做過好事之後,並非沒有忘恩負義的事情使他感到懊惱。他給一位朋友寫道:“你提到我的‘很多朋友’。他們在哪裏呢?是在蒸發幹燥的幻想的泥底子上,還是在嘩啦作響的水銀柱旁邊?請相信我,你隻能在用別的動物肉來豢養的一群狗中間,或者用你自己的肉來喂肥的一些蟲子裏麵,才能找到‘很多’朋友。愉快的肚皮和感恩的心靈是雙胞胎,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