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是,還請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陳子軒也不客氣,直接對他下了逐客令。此時非友即敵,客不客氣都沒有了區別。
“既然主人逐客,我怎麼好意思做那惡客,如此,我便告辭了!”這人倒也灑脫,一甩衣袖就往山下走去,竟是一去不回頭,看起來真是沒有絲毫的留戀。
“今朝非是待客之時,子軒多有得罪。若有他日,我定當親自上門賠罪!”古信王的態度讓陳子軒有些驚訝,同時心裏也是鬆了口氣。也不管那人聽不聽得到,他自顧自的賠禮謝罪。已經走到山腰的年輕男子突然止住腳步,嘴角微微一笑,然後又邁步向山下走去。
“子軒,你怎麼對我視而不見?”一個身高八尺的俊朗男子癡癡的站在南邊的山頭上,雙眼癡癡地望著空中飄飄欲仙的陳子軒,眸子中藏著無限的深情。他一襲及腰的銀色的長發極為顯眼,一身赤紅的百禽朝聖袍子,更顯出他的卓爾不群。他提著一根土黃色的梨木棍子,像是剛從樹上折下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修飾雕琢。整根棍子也就兩尺來長,上麵還有細小的倒刺和疤痕,隻有他握著的那部分還算光滑。“隻要你點頭,我就能召集靈虛殿的人來幫你撐腰,相信這些家夥再不敢打陳家的主意。非是我趁火打劫,實在是……”
“你既然和我熟識,當然知道我會如何回答,此事無需再提,霸先生的好意我陳某人心領了!”陳子軒孤零零的懸於空中,南家的三人已經落在西邊的山頭上,將他團團困住。“若是霸先生有心,可效仿古信王一般離開,子軒感激不盡。”
霸無虛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終無奈的轉身離開,走之前還惡狠狠的掃視四周山巔,仿佛在用眼神警告那些人。隻是那些人心誌堅定,況且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們自然沒有放棄的理由。即使是要得罪靈虛殿的人,也顧不得那麼多,陳家當滅,乃是他們共同定下的天命,豈有自己違背的道理。
看到霸無虛的背影最終消失,陳子軒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為了自己的驕傲,陳家失去了最後的,也是唯一的強援。他緩緩的拔出腰間的佩劍,眼睜睜的等著其他人將包圍圈收緊,不給他一絲一毫的機會。“要戰便戰,我陳子軒何時怕過人?”
“我等也不占你便宜,便是單對單的戰鬥,也能讓你輸得心服口服。”還是那個軒文嶽率先開口,其他人不知是什麼原因,都不願意出頭,隻把這人推在前麵打頭陣。之前陳子軒毫不客氣的駁了他的麵子,雖然嘴上不好說,但他心裏肯定是不舒服的,所以就想借機羞辱陳子軒。
他說得好聽,單對單看似公平,但雙方的實力極不對稱,無論怎麼解釋都對強勢的一方有力。換個角度來說,這就是磨人的車輪戰。“我方出陣十人,隻要你能撐過不敗,就算我們輸了。若是你輸了一招半式,就要交由我們處置。”
“我還有得選麼?”陳子軒確實沒有選擇的餘地。這場搏鬥他不能輸也輸不起,如果他輸了一招半式,即使不用承諾,後果恐怕也很容易想象到。“你們無非欺我陳家無人,既然如此,我陳子軒就以一敵十,看看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神通。若是我僥幸不敗,希望你們能離開此地,不要再與我陳家為敵。”
“你還有提條件的資格麼?”看到大勢已成,那五行門的舊人又自得意起來,“你陳家當滅,此乃天命!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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