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半個小時後,張帥把陳教授的所有資料放在了海寧麵前,海寧認真看了一遍,嘴角再次揚起。
“海寧姐!這案子能讓我參與嗎?”張帥期待地看向海寧,海寧微微揚了揚眉說:“你不是已經參與了。”說著拍了拍手中的資料。
“不是,我不是說這樣參與,我是說,實戰,比如我化身什麼角色,幫你去查案子,總不能老讓我在家弄資料吧?”他的口氣帶著點撒嬌,就差抱住海寧的胳膊在上麵蹭一蹭了。
“會有機會的,急什麼。”海寧完全不吃他這套,頭也不抬地繼續看手裏的資料,張帥隻好灰心失望地離開了。
晌午的太陽像是火爐,柏油路曬得燙腳,一個背著個大背囊的農村女孩,滿臉是汗,她拿著袖子抹了一把,繼續向前走,走到一座別墅前,她停住了腳步,似乎不太確定,站在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她才輕輕的敲了敲門,敲了半晌並沒人來開門,她有些急了,手上的力道大了一點,門突然被拉開,她高舉的手僵硬在了半空。
她尷尬地收回了手,衝著開門人擠出了一點笑容:“請問陳明山住在這裏嗎?”
“嗯!你是誰?”開門的女人皺著眉問。
“我是他老家的侄女,來投奔他的。老叔……老叔……”女孩一邊叫著一邊往裏闖。
“喂喂……”女人急忙拽住她說:“陳教授出差了,你有什麼事等他回來再說。”說著女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問你這是不是陳明山的家?”女孩把背囊放在地上,口氣挺大。
“是,不過……”
“是就行了,我叔的家,我住有什麼問題。”她說著拿起背囊往裏進。
女人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說道:“你不能進去,教授沒在家。”
“你……你是誰呀?”女孩停住腳步問女人,女人隻好說:“我是陳教授的助理。”
“噢!我知道了,那也就是保姆唄!你一個保姆憑什麼管我?”女孩說著推開她的手,走了進去。
“你……”女人氣的無可奈何,隻能跟了進去。
“你說我叔出差了?去哪了,我要給他打電話問他啥時候回來。”女孩一邊打量著房子一邊問道。
“這……這個我不能說,教授此時不方便通電話。”女人支吾著說道。
“什不方便通電話,有什麼不方便的?”女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又說:“我叔家還挺豪華,你也住在這裏嗎?”
“是的!”
“什麼,你跟我叔住在一起,你們不會是?……”女孩說著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著女人,女人被她看得發毛,心中好氣,語氣不悅地說:“你別胡說,我都說了,我是教授的助理。”
“喂喂!既然是助理,不是情人,就是賺我叔工錢的,你去,給我倒杯水來,我渴死了,不!來杯冰果珍,這天熱得像是下火了。”
這口氣,這態度,完全把自己當成了這家的主人了。
“我不叫喂喂,我叫安琪,可我不確定你是陳教授家的親戚,我沒聽他說起過。”安琪抱著手臂看著這位不速之客,不悅地說道。
“我叫陳冉,我這是我的身份證,不相信你看吧!”女孩說著把鞋脫了下來,那味道,安琪立馬掩住了口鼻。
“你住在這裏不方便,我給你找家旅店吧!”安琪好言相勸,對這種女孩,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我叔家這麼大,我幹嘛住旅店,我不住。”說著她看著安琪說:“阿姨!我都說了我要喝水。”
“誰是你阿姨。”安琪怒了,看女孩不比自己小多少,竟然這樣稱呼自己,她強忍著的怒火就要爆炸了。
“好吧!姐姐,美女姐姐,我要喝水。”陳冉換了個口氣,甜甜膩膩地說道。
安琪強壓著怒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可她偏偏不領情,要喝果汁,安琪無奈隻好用去倒了一杯果汁,放在她麵前。
“我叔去哪了?”陳冉一邊喝著果汁一邊問,其實看她的樣子並不關心陳教授去了哪,她的手抓向電視遙控器,擺弄了半天問安琪。
“這東西怎麼弄呀?”
安琪無奈隻好幫她開了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