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柏悅。我媽媽是富商張福貴的獨女,我爸爸繼承了我姥爺的家產,成了本市的首富。當年我爸爸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山裏來的窮小子,不知怎麼就入了我媽的眼,非他不嫁。我爸這人脾氣倔,覺得我媽的身份壓的他喘不上氣來,說什麼也不娶。據說我媽媽用盡手段把他騙上了床,那一次就有了我,我媽用我來要挾我爸,才有了,他們的婚姻。聽來著實可笑,我曾不止一次問我姥爺這是真的嗎?我媽貌美如花,我爸不過是個普通貨色,我媽的眼神沒問題吧?
這話偏巧被我爸聽了去,他那張老臉頓時黑如鍋底,看的我的眼神更加冷漠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他親生的,怎麼每次看我都冰冰冷冷,難道他是恨我,如果沒有我,他也不會娶了我媽吧。
可我何其無辜?
從小到大,我都生活在姥爺身邊,可謂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姥爺說了,他的家產隨便我揮霍,隻要我高興,敗光了都無所謂。
我自然更無所謂,吃最好的,穿最好的,玩最好的,當然找男人也要找最好的。閆少飛跟我家門當戶對,小模樣長得那叫一個俊俏,打看見他第一眼,就相中他了,我跟我媽一個脾氣,認準的人非弄到手不可。
所以我非常好奇,當年我媽是怎麼把我爸弄上床了。這事直接問我媽,我媽非宰了我不成,不能直接問,我就想方設法間接問。我媽心情好時,跟我像是姐妹一樣無話不談,生氣時又像是後媽,打起我來,就跟有深仇大恨一樣。
這天我特意買了點她喜歡吃的辣貨和啤酒,打算和她微醉時聊點敏感話題,左等她不回來,右等還不回來,終於等回來了,我看她神情恍惚,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把我嚇了一跳,我詫異地追著她問:“媽!你這是怎麼了?看你失落的樣子,不會是失戀了吧?”
我的話音剛落,她突然回頭看向我,雙眼猩紅,嚇得我後退了一大步,要不是從小認識她,我還以為我見鬼了。
“酒!”她越過我,看到了茶幾上的酒,打開蓋子咕嚕嚕就是一大口,這種喝法太豪邁了,我都忍不住為她鼓掌,可顯然不合時宜,難道一向樂觀的母親大人真的遇見什麼難事了?
我忍不住問:“媽!咋的了,遇見什麼事了,啥也不至於這樣呀,難道還有什麼事比搞定我爸還難的。”
我不過是拐彎抹角,想要透出我想知道的話,媽一愣,抬頭看向我突然說道:“有!我看見你爸跟別人上床了。”她說完拿起酒瓶一飲而盡,喝的太急嗆的劇烈咳嗽,聲音大得震撼了我,媽呀!我爸瘋了嗎?我姥爺要是泉下有知,還不讓他氣活過來,真是個渣男,我雙手擼上袖子,就要往外衝。
“你幹什麼去?”媽叫住了我,聲音帶著顫抖。
“幹什麼去,我把那死女人撕了去,敢霸占我爸!也不問問,她有幾個腦袋?”我說著繼續往外走。
“回來。”母親大吼一聲,眼淚頃刻間奔出,我看著都楸心。
“我不……”我的聲音也不小,話音未落,門被推開了,我那位趕著時尚浪潮出軌的爹走了進來。
“你幹的好事,你看把你媳婦氣的?”我叉著腰怒道。爸隻冷冷看了我了我一眼,沒吭聲,走近我媽說:“你跟我來,我們談談。”
臥室的門被關上了,我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頭一次恨起了這種高檔建築,隔音竟這麼好。
半個小時後,爸爸提著行李走了,媽媽拖著爸爸的行李,幾乎要跪在他麵前了。
“別這樣,我們在一起不會有幸福的,生意我代你打理,你放心,我隻拿工資,公司還是你的。”說著扒開媽媽的手揚長而去。
“呸!走了就永遠別回來。”我氣呼呼的罵道。
“你這孩子,他是你爸!”媽媽衝我嘶喊,我知道接下來我的苦日子就要到了,她心情不好,我肯定就是出氣筒,好吧!罵吧!隻要她心裏舒服,我就服了,誰讓她是我媽嘞!
媽媽沒有繼續罵我,她走進了臥室,鎖上了門。聽不見裏麵的動靜,我真害怕,她會想不開抹了脖子,擔心了一夜,當第二天看見母親花枝招展的走出來,我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是唱哪一出呀?
“媽!你這是?”我小心翼翼的問。
“出去玩。”說著衝我嫵媚一笑,扭著超短的裙子,走了。別說我媽這一打扮還真妖氣,說她跟我是姐妹都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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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先生走了之後,海寧懶懶的靠在了辦公椅上,這件案子沒有吸引她的亮點,她隻是太無聊了,無聊到想找些事情做做,白發蒼蒼的教授,貌美如花的助手,會有怎麼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