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性格徹底變了,她不再等著爸爸回家。每天穿著花枝招展、性感嫵媚出門,對我更是愛理不理,而且常常夜不歸宿,有一次我去參加朋友聚會,在一家歌廳門口,看見她摟著一個跟我年紀相仿的男人,要上她的車。當時我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真想衝過去,給她一巴掌打醒她,可我忍住了,在這種情況下我衝出去,明天的頭條肯定是屬於我們家的了。
我毫無心情去參加什麼朋友聚會,我躲在車裏給爸爸打電話。
“你老婆都要跟人跑了,你不管嗎?”
“我為什麼要管?”爸爸冷靜的聲音讓我抓狂,我冷冷地問:“難道她不是你老婆?”
“名義上是。”
“你混蛋……”我大吼了一聲扔了電話,我突然覺得渾身都冷颼颼的,隻想看見他——閆少飛。我一路闖進他的辦公室,他正在辦公桌前忙碌著,我衝過去,奪過他的筆說:“陪我去玩。”
“你有病吧!沒見我在忙嗎?”他的目光中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我卻視而不見,抓住他的胳膊搖晃:“求你了,我今天心情不好,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我求你吧!出去,我有成堆的事情要做,不像你……”說著他拂開了我的手,搶過我手中的筆,繼續忙碌著。
如果我在別處受到如此待遇,我會把房子拆了。可對於閆少飛,我絲毫沒脾氣,他說在忙,我就坐在沙發上等,我告訴他,什麼時候忙完了,什麼時候再帶我出去,我不著急,因為我沒事。
拿起茶幾上的書,我翻看了幾眼,都是財經類的書我沒興趣,倒引出了我的瞌睡蟲,不知不覺竟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凍醒了,醒來時,窗外星光閃爍,竟然黑天了,在看閆少飛的位置,隻剩下了一把椅子,他竟然……走了。
自尊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垂頭喪氣往回走,差點撞上閆少飛的小保鏢。
“白小姐……”他恭恭敬敬地說道。
“走開。”我有氣無力地揮著手。
“閆少讓我送你回家。”他沒走,反而跟了上來。
“我自己有車,不用你送。”我冷冷的回答。
“不行,閆少說了,務必把你安全送回家。”
這話讓我有點小受用,看來,閆少飛還是惦記我的,我本想開自己的車,可小保鏢說:“閆少說,讓我用他的車,白小姐,求你了,我要不聽從命令,會被開除的。”小保鏢可憐兮兮看著我,我有些不忍,玩心大起,伸出手指在他臉上輕輕一劃,他嚇得連連後退,整個後背撞在一輛車上,我就勢用一隻胳膊支在車上,把他困在懷裏,雖然他很高大,但是在我嫵媚的目光下,嚇的渾身顫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俯下身子,其實沒想吻他,隻想嚇唬嚇唬他,他果然很害怕,想要推開我,卻不敢碰我的胸,我就在他手足無措時,笑著起身,然後上了閆少飛的車。
這麼個小插曲竟然上了報紙的頭條,報社真是看得起我,用了整整一個版麵來炫耀我多情,某富家千金,強吻保鏢,標題真夠狗血的,我還沒等起床,臥室的門就被踹開了,父親把報紙扔在了我的臉上,打得臉頰火辣辣的疼。
“你們母女……真夠下賤的。”
父親罵我,自己卻氣得渾身顫抖,我拿起報紙,衝著照片看了又看,有些失望地說:“這抓拍技術也不咋地呀!臉都看不清楚。”
“你還要多清楚,腦門上寫上你的名字?我告訴你,閆家因為這事要退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爸!”我立馬爬起來抓住了他的手臂,哀求道:“爸!您去跟閆家說說唄,這都是誤會,我沒有吻小保鏢,真的,我用性命發誓。”
“誰會相信你的誓言?人們隻會相信自己的眼睛,再說你要沒做,人家能拍出那種照片來?”父親輕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讓我委屈至極,作為我的父親,他竟然不相信我。
父親走了之後,我給閆少飛打電話,開始是不接,後來幹脆關機,以致我的心情惡劣到一定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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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瞪著消失又突然出現的陳冉問:“你去哪了?”
“四處逛逛,怎麼,我去哪還得跟你報告,你誰呀?又不是我媽!”陳冉口氣不悅地說著,說完她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說:“樓上怎麼有動靜,我去看看。”
“不行,你不能去樓上……”安琪立即攔住了陳冉,陳冉毫不客氣地推開她說:“你憑什麼管我。”說著人已經上了樓上,安琪連忙追上去,可她的動作比陳冉慢了半拍,陳冉已經推開了樓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