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小姐。”

姓關,聶桑仔細回憶了下原著的情節,這個關小姐應該是關蕊初,也是原主的好姐妹,最喜歡帶她混跡各種場合攀交權貴,隻不過,多次下來,倆人還是一無所獲。

關蕊初的目的,其實是家裏給了她任務,讓她去釣金龜婿。

等到聶桑走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穿高定新款蛋糕裙,棕色長卷發打理的一絲不苟,腳上是一雙恨天高,看得出對身高不自信,模樣倒是可愛清新。

關蕊初回頭看到她,立馬喊道,“桑桑,你可來了。”

聶桑走過去,穿著拖鞋可以與她平視,“你找我?”

“桑桑你忘了,說好我們今天去祁公子生日宴的。”

祁家是港都數一數二的豪門,這位祁公子也是眾多名媛小姐想嫁的高富帥,上次聶桑跟關蕊初就見過他,還努力跟人家攀談結交,不過,都被無視了。

聶桑其實不想去,對這些沒什麼興趣,不過隨後想到什麼,多問了一嘴,“在哪個地方?”

“他名下的酒店,叫白金漢。”

挺有名的六星級酒店。

“桑桑,你到底去不去。”

“去。”聶桑正愁怎麼去找於森,這不就送上門來了。

……

等到兩人到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賓客。

大多數都是在港都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像聶桑跟關蕊初這樣混進來的小人物。

這樣的場合囊蓋無數衣著華麗的人,這些人不用為生活瑣事煩憂,隻管享受生活。

此刻正三三兩兩結伴聊天,水晶杯碰撞間發出的清脆聲響,仿佛是這紙醉金迷之境奏響的靡靡之音。

他們沉浸在無節製的享樂中,談論的不是家國大義,而是如何在虛榮的名利場中攀爬,如何用金錢與權勢換取片刻的歡愉。

牆壁上價值連城的藝術品,此刻卻淪為了這腐朽場景的沉默見證者。

聶桑站在這樣一個被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架構出來的虛榮世界,眼裏沒有探究和欲望,隻有平靜和乏味。

關蕊初早就不見人影了,恐怕又是去努力結交“權貴”了。

聶桑站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視線盯著牆上的一幅畫,畫作的主體是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每一片羽翼都像是由純粹的希望與堅韌的意誌編織而成,它像穿透暗夜的曙光,有震撼人心的力量。

……

不遠處關蕊初走到今天的主角祁文玥麵前,舉著香檳,嬌著聲音,“祁公子,生日快樂。”

祁文玥沒說話,倒是他身旁幾個跟他同齡的紈絝,看她的目光滿是不屑和輕視。

其中一個還賤兮兮說,“你是……哪個?我們祁少可不是什麼人的酒都喝的。”

關蕊初知道自己以前不足以給他們留下印象,隻能耐著性子幫眼前幾人回憶,“上次在雲水交流會的時候,我還跟你們一桌喝過酒呢,兌酒喝的那次,當時我是跟我朋友一起的。”

經過她這麼一說,那人想起了,隻不過表情更加鄙夷了,手肘碰了下祁文玥的胳膊,“祁少,瞧見過,追你追到這來了。”

另外還有個公子哥開口,“你那個朋友呢,就是那個暴發戶的女兒,嘖嘖嘖,上次喝酒可真夠猛的。”

站在中心受追捧的祁文玥由著周圍幾人開口,不動聲色中是骨子裏的高傲和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