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星期都在學校住六天,這樣的生活仿佛回到了高中時候的生活。
言寸回到家裏時還是勤奮習武,然後幫著家裏做些家務,他現在是家裏的頂梁柱,他那位稱為天才的父親已漸漸長出了白發,在變老。
這個家需要他來主導,他妹妹還在念大學,生活也有很大的壓力,但他現在有了工作,有了收入,能幫家裏緩解壓力,也可以幫父親接下那副重擔子。
言寸說:“爸,你明天去上班後就辭工吧,我給你聯係好了,你去銀行做保安吧。”
言誠問:“我能做那事嗎?”
言寸說:“能!以你現在的功夫,五十個人也過不了你那杆鐵槍啦。”
“打架,我可不幹啊。”言誠說,“還有,你現是老師,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別張口閉口還是打的殺的,要有師德!”
“我不會打架,隻是信口說說而已。”言寸笑著說,“你做那保安也挺輕鬆的,再也不用進那黑暗的山洞裏采礦石、賣體力。”
言寸媽問:“你爸可是小學還沒畢業,要不要寫些什麼呀?”
言寸說:“不需要寫什麼,我那同學會安排好,去上班就會知道,隻管放心,再說爸也認得好些字,以前他也看我學校裏發的書,也會普通話,準能行的。”
言誠說:“我寫字難看。”
“沒關係,用不到的。”言寸說,“你要快些,我同學前天打電話催過我了,我答應他後天就去辦理手續。”
“好吧。”言誠說,“你同學是幹什麼的?能有那個權力?”
言寸說:“他做了主任,他家有靠山,能走關係。”
言寸媽說:“孩子,要不你也去謀個官職吧。”
“我還是想去經商。”言寸看了父親一眼。
言誠扭頭看了看那牆壁上滿貼著的獎狀,回頭對言寸說:
“孩子,你給我爭臉了,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我不阻攔你啦。”
“你也知道,這些年來,我們也欠了不少債務,你現在有個穩定的收入,也該先解急、救急,等你妹妹畢業後,就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吧。”
“知道。”言寸感激地看著父親。
言誠無奈地說:
“你要去做生意,還得自己去賺本錢,我手裏是沒有存錢,幫不了你,你討老婆也得靠自己攢錢,我冇有本事,隻能幫你們兄妹走到這裏啦。”
言寸很自信地說:“爸,你是天才,生得的孩子又是奇才,奇才會有奇特的方法解決自己的事,你不必操心啦,我相信自己的能力。”
言誠苦笑了一下,說:
“臭小子,別人誇你兩聲,你就不知羞恥,哪有自己稱自己為奇才的?要虛心做人,像屋旁邊的竹子一樣,切不可得意忘形。”
“我記在心裏了。”言寸端起茶杯,喝光了茶水。
他母親便收拾著殘羹盤碗,言寸也幫忙收拾。
黃昏,言寸又在後院習拳舞槍。
言誠見他舞得呼呼作響,虎虎生風,不由得點頭。
言寸停下來後,見父親在旁邊觀看,向父親笑了笑。
言誠說:“你的功夫長進得很快,以後就少有敵手了,但是,別去和人較量了,功夫越高,傷人就越重,你讀那麼些書,也懂得那些道理。”
言寸點了點頭。
言誠說:“以前我有些習武感悟沒敢傳授給你,是怕你會出事,現在,我想考一考你,你既然練就了一身渾厚的功夫,但對搏擊有沒有什麼更深透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