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也不隻是這樣,這也是我們的工作之一。”魏涵點頭,神色忽然又凝重起來,“死不悔改的死去,和坦然知錯、帶著尊嚴的死去,是大不相同的,這是以前陸隊教給我的。”
聽完,趙溪不禁陷入了沉默。
自從她認識魏涵以來,魏涵總是不止一次的提起這位陸警長。她也去慰問過,隻是陸警長躺在醫院裏,遲遲沒有醒來。據說一年半前的那起案件裏,除了魏涵,陸警長重傷,還死了三名警官。
目光下移的趙溪又一次瞄見了魏涵手上的戒指,一開始和魏涵不熟,她也不敢多問,現在好奇心卻是越來越重了:“魏哥,你多大了?”
其實她也能猜到魏涵的年紀,現在問起年齡問題,主要是想問問這枚戒指的事。
魏涵愣了愣,笑道:“哦,我二十八了,奔三中。”
“那這是……”趙溪的目光投到魏涵手上的戒指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注意到她向下的眸光,魏涵抬起了手,倒是一點也不尷尬,輕輕摩挲著上麵的戒指:“小溪,不瞞你說,我已經結婚兩年了。”
趙溪不由的一驚,把殘留在心底的那一點心思徹底收了起來,輕輕一笑:“那嫂子可真有福氣,你們一定很幸福。”
聽人提起家裏的那位,魏涵抓了抓頭,眼裏也頓時有了光彩:“哈哈,有福氣的是我才對,他可是個大美人。”
第二天,十月二十六日,正是祁之帆的生日。
請了半天的假,祁之帆早早的回到了家。而這時,魏涵已經在廚房裏為他忙活了。
近兩年,魏涵嫌太過幼稚和粉嫩,平時做飯怎麼都不願意穿的哆啦A夢的圍裙,今天卻格外乖巧的穿在了身上。
祁之帆心中一喜,從後麵抱住了魏涵,也順勢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裏:“你給我做了什麼好吃的?有沒有新花樣?”
“沒有。”
魏涵並沒有嚇一跳,早就習以為常的他,淡淡一言。
由於脖子間時不時就被祁之帆呼出的熱氣噴到,癢癢的,魏涵難耐的偏了偏脖子,想要推開他:“奇煩煩,你不幫忙,就別搗亂。”
祁之帆微微皺眉,發現魏涵現在是越來越不怕他了,很少乖乖聽話,嘴巴也跟著毒了起來,前幾年這二貨犯慫的小模樣,也幾乎見不到了。
“以前還會想著給我驚喜,現在都懶得弄了?”
祁之帆的口氣略帶幽怨,都說結了婚的女人會變成母老虎,結了婚的男人也差不多。雖說魏涵還不至於達到老虎的程度,但小兔子越來越會反抗,智商也有所提高了。
魏涵理所當然的點頭:“嗯,我懶。”
聞言,祁之帆有點小失落,慢慢鬆開了扣在魏涵腰間的雙手。
趁著祁之帆恍神的刹那,魏涵勾唇一笑,突然轉身反擊,說時遲那時快,就從褲袋裏掏出手銬,立馬銬住了祁之帆。
“奇煩煩,這個算不算是驚喜呢?”得意的魏警官眯眼壞笑。
祁之帆:“……”
前兩年祁之帆過生日,傻乎乎的魏涵都是精心準備了一番,想要博得美人一笑,不過其結果都一樣,就是第二天他絕壁下不了床的節奏。
結婚後,祁之帆漸漸有了點S的屬性,愛玩起各種道具,簡直是要玩死魏涵啊!
他記得最誇張的一次是出去泡溫泉時,祁之帆又是捆綁,又是蒙眼,搞得魏涵射了一次又一次,眼淚流幹了,嗓子也叫啞了,最後直接暈死過去了。
每每回想起這些不堪的黑曆史,魏涵臉紅的同時,也氣得牙癢癢的。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想要征服祁大美人的欲-望也就越強了。
挑起祁之帆的下巴,魏涵饒有興致的欣賞起祁大美人臉上閃過的驚訝和錯愕,心情頗佳:“好煩煩,哥一直想讓你在我身下嬌喘 ,你就乖乖的滿足我一次吧。”
說罷,魏涵就舔了舔祁之帆白皙修長的脖頸,然後扯下他的領帶,扒開他的衣領,啃了啃祁之帆精致的鎖骨。
突然,祁之帆用膝蓋一頂魏涵,魏涵吃痛,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祁之帆又用身子重重的把他壓趴在地。
手腕被禁錮住,但祁之帆的手還能活動,短短幾分鍾之內,他居然掏出了鑰匙解開了自己,反而銬住了魏涵,成功的“反客為主”。
“魏涵,你這兩年變得越來越精了,我不防著你一點可不行。”
這下輪到祁之帆笑了,魏涵身上手銬的鑰匙,不止他有,祁之帆也早就配好了。
“……”魏涵徹底傻眼了。
聽到了不小的動靜,孫管家以為出了什麼事,等一瞧見廚房裏的這一幕,就立即老臉一紅,很自覺的退了出去,還默默的關上了後院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