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帆扒下了魏涵外麵的長褲,露出了裏麵白色的小丁字,又是滿意的笑了笑。
說到丁字褲這個問題,由當年的騷粉色的丁丁引起,以至於現在一發不可收拾。祁之帆給魏涵買了二十幾條各種顏色的丁字褲,天天逼著他穿。
感到屁股一涼,魏涵渾身的細胞又開始預警了,他趕緊賠笑道:“好煩煩,蛋糕還沒做好呢,你先放開我,成嗎?”
祁之帆搖搖頭:“沒事,我不介意,可以在你身上慢慢的做。”
手指沾了奶酪,祁之帆伸入到了魏涵的後-穴中,試著旋轉碾壓了幾下,魏涵早已被調-教得相當敏感的身子,隨即就有了反應。他不自覺的扭動起來,酥-癢空虛,迫切的渴求著什麼,前麵的小東西分明還沒有經過任何的愛撫,也微微抬起了腦袋。
忽地,祁之帆用自己柔軟的雙唇覆住了整個穴-口,用力一吸。
“啊!”毫無預警的強烈刺激,讓魏涵一陣痙攣。
魏涵的反應讓祁之帆更加興奮了,他的長舌靈活得如同蛇一般,慢慢的舔開褶皺,一遍又一遍的掃刷著魏涵收縮著的內-壁。
濕潤溫暖的感觸和難以忍受的甜美滋味,讓他深深的淪陷著,魏涵隻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在逆流,連呼吸也都要停止了:“嗯啊…啊!深一點,嗯嗯…再深點…”
肆意放縱的魏涵,給了祁之帆莫大的鼓舞,他繼續深入著勾-舔內部,慢慢尋找到那最凸起的一個點,用柔軟的舌尖一下下的刺激著。
“奇…奇煩煩,不…不行了,我…我快要…快要……”
突然,魏涵叫喚著,隨著大腿內側瞬間的一緊繃,積聚的熱流就這樣噴了出來。
“又這麼快,下次可要和我一起。”
話音未落,祁之帆就換上了自己早已腫大發硬的凶器,一下子就頂了進去。
總算滿滿的接受了祁之帆,漸漸的,剛被進入的不適感也全部轉化為了更深層次的渴求。美妙的滋味鞭打著魏涵,身體內部最私密的地方,隨著強烈的衝擊被完全誇張開來,凶猛的硬-物狠狠碾過的感覺,無論是進入還是抽-出,都鮮明得甚至可以在腦海裏描繪。
追逐著肉體的歡樂,魏涵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被祁之帆撞酥了,腰肢酸軟到不行,內部卻依然緊緊的夾著。然後,祁之帆接連不斷的衝擊化為了魏涵帶著啜泣的,激昂高亢的哼叫聲:“奇…奇煩煩,我…我又要……”
下一秒,魏涵的腦中轟然一炸,彷佛有置身雲端的感覺。而兩人雙雙爆發,氣味濃鬱的液體,也沾滿了魏涵和祁之帆汗流浹背的肌膚和床上。
結果,魏涵這次的反攻,又以失敗告終。
“謝謝款待,我很期待明年我的生日。”祁之帆親了親魏涵,表示自己“吃”得一臉滿足。
反攻不成,又被折磨了一頓的魏涵有點嗔怨,一口就咬上了祁之帆肩頭,熟不知這樣更加刺激了他。
“怎麼?還想要?”祁之帆說著,身下的凶物又開始瘋狂的開疆擴土了。
“奇煩煩,嗯啊,你…你這是襲…襲警啊!”
“嗬,那你可以來告我,我不介意的。”
無往不勝的祁大律師笑笑,表示還沒有為自己辯護過,可以嚐試一下。
到了後半夜,輕輕撩開他的發絲,看著魏涵安靜的睡顏,祁之帆不由的抱緊了他。
經曆了好幾次生死之事,魏涵曾經抱著祁之帆哭過幾次,但是到了後來,傷心難過的表情卻就越來越少,逐漸的隱藏在笑臉之下。
很多時候,祁之帆看著很是心疼,但這條路是魏涵選的,他也始終尊重他的決定。
魏涵確實是變了,但祁之帆覺得魏涵就是魏涵,在他眼裏,魏涵一直就是當年那個不斷犯蠢作死的二貨。
這麼想著,祁之帆就在魏涵耳邊低喃道:“傻子,你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的,不要一個人悶著,不要不開心。”
“……”睡夢的魏涵並沒有開口回應,下意識的又往祁之帆的懷裏拱了拱。
這之後又過了一周,魏涵生日的那天,睡了整整一年半的陸警長奇跡般的醒了過來。同時,祁之帆抱著一頭哈士奇回到了家裏。
望著麵前伸著舌頭,對自己搖頭晃腦的蠢狗,魏涵怔怔的:“奇煩煩,這個是?”
祁之帆揉了揉狗頭:“哈蛋蛋,給你的生日禮物。”
“我…我的生日禮物?”
魏涵又呆了呆,等等,這二哈的名字又是神馬鬼啊?
“你確定要取這麼糟心的名字?”
魏涵的眉角一抽,難道就不能取個正常點,又萌萌噠的狗名嗎?
祁之帆:“嗯,它和你多配,又蠢又二的。”
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