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才徹底的結束了。天府學院 在家中待了兩天,或者指導晏飛離對敵,或者與晏飛芸論詩作畫。
第三日,晏飛芸早早在晏飛清處候著,身上穿著粉色的鬥篷,依舊泛著銀光。
他興高采烈等著晏飛清練完拳腳回來帶他出門去逛蜀城書店。
晏飛清昨日應了純雌弟弟今日帶他出門,也早早結束鍛煉,換過常服,著了一身天青色套裝袍子出門,一頭長發簡單的用發簪束著,攬了弟弟出門去。
蜀城文化悠久,城區是仿照文侯家古書中的天府之國建設,一環圍著一環。
三大家族各占三環一方,二環是幾所高校,一環是科技館和赫赫有名的蜀城書店。
晏飛清今日興致好,陪著甚少出門玩耍的晏飛芸穿過二環的天府校區到蜀城書店去。
他身材高大修長,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純種雄性的氣息,已經成年的雌性莫不眉眼含羞的看她。
晏飛清用了易容耳釘,人們看到的也隻是一張平凡普通的臉,礙於她強大的氣場,依舊不敢靠近她。
天府學院校區規模宏大,晏飛清也曾在此求學,對校園十分熟悉。
用晏飛芸的學生卡刷了一輛代步車,在學校好好轉了轉。
路過舒明樓時,聽到一陣婉轉的琵琶聲,於是放緩了車速,和晏飛芸停在一棵梧桐樹下聽琵琶。
一曲結束,晏飛芸笑著說,“阿姐,這琵琶彈得如何?”
晏飛清說,“當代之最,無出其二。”說完看向晏飛芸,“隻怕是芸兒說過的閨中密友,文侯家的那位小公子。”
晏飛芸掩著手帕咯咯笑了笑,“正是正是,我的鄰居文侯明月。我上去喚他下來,今兒天氣這麼好,出來透透氣兒,他身子也利索些。”
“他身體不好?”晏飛清隻隨口一問,不想晏飛芸蹙起眉頭道:“不是不好。是很糟。稍微吹陣風也得咳嗽半日,偏偏性子強不肯關在家裏,跑來學習念書,好好將養著才能在好日子裏出門上幾堂課。冬日更不行,隻能回家裏養著,一陣寒風也吹不得。”
“那就算了,純雌身子本來纖弱,出來多有閃失。”晏飛清對過於脆弱的生命體並不十分熱情,怕麻煩,便拒絕了弟弟所謂的與美人同行的提議。
又過了幾日,晏飛芸下課休息,因課業繁忙,她今日不打算回家中居住,便買了些小點心回了純雌的獨立宿舍舒明樓。
洗漱一番便提著點心去敲隔壁“嘈切室”的門。開門時機器女傭禮貌的問了好。
晏飛芸進屋穿過雕花屏風,見文侯明月正躺在床上看書。
見他來,露出柔柔弱弱的微笑。
“近來身子利索些了?”
“好多了,今天還去上了一堂孔大師的詩歌課程。”文侯明月和晏飛清時分親近,溫溫和和的交談。
“那便好,明日的演出,若有你的琵琶添彩,必定精彩絕倫。”晏飛清說起最近的校園新鮮事來。
原來是學校每年都有的音樂會,晏飛芸從小學習古箏,造詣也十分深厚,在明天的音樂會要獨奏一曲《月兒高》。
文侯明月琵琶造詣是大師級別,可是身子太弱,經不得長久的排練,入校以來,竟然一次音樂會也沒有參加。
“明日我也去看看,聽說最近音樂學院來了一位會吹奏古勳的少年。”近來氣候宜人,文侯明月身體清爽了許多,就想明天也去湊湊熱鬧。
晏飛清歪著頭想了想說:“那你在後台聽聽吧,我總怕你閃失。”
“好。我自己有分寸的。”晏飛清吃了幾塊點心就回屋休息。
又給姐姐哥哥發了簡訊,說明天音樂會,問問他們來不來看。沒想到先回複消息的是晏飛清。
“閑來無事,明日去看。”晏飛芸樂嗬嗬的發去了時間和地點,便早早洗漱睡下養精神。
晏飛清則心想,“這樣的音樂會,那位彈琵琶的小公子興許也會上台,便再去聽一曲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