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韓睿問牛宏業:“聽說你病了,幾天臥床不起,到底是什麼病?”
這一句話頓時把牛宏業問得麵紅耳赤,低著頭不語。
韓睿看他這情形,聯想牛宏業生病這幾天一直是住在而皇子府的,心中便已猜出了|□□分。推推牛宏業的胳膊,韓睿滿眼興奮加好奇,湊過去問:“誒,你和二皇子做了?感覺如何,爽不爽,作為承受之人可疼不疼?喂,我問你話呢,你老低著頭做什麼。抬起頭來,看著我!”
牛宏業對韓睿一向敬畏,被韓睿如此一喝,便是再不情願也隻得抬頭。
韓睿笑道:“快說啊,到底如何?”
牛宏業低頭囁嚅半天,才道:“疼是疼了點,不過爽也是真爽。二皇子說多做幾次就不疼了。”
韓睿無語的翻翻白眼:“他說什麼你都信啊?告訴你,小子!回去別什麼都聽二皇子的。傻東西,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以後再做讓二皇子溫柔點,別什麼都由著他,不然吃虧的是你。看牢點,那些女人別讓他再碰,知道嗎?”
“知道了,”牛宏業感動的眼睛紅紅的,“老大你對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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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穩定之後,便是封賞有功之人。二皇子薑淵封寧親王,韓睿進封安國公,秦英任了郎中令。餘者,凡有功之臣,皆有封賞,或是加官或是進爵。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堂上來此大換血是必然的,那些站錯隊伍的也羨慕不來。很快,各級官員都已任命妥當,隻丞相一職,幹係重大,至今尚未議妥。
這日早朝後,薑瑾瑜留寧親王薑淵議事。
韓睿聽了會道:“要我說,不用這麼麻煩,就讓二皇子做了這丞相也無不可。”
薑淵忙道:“我還年輕,以前也沒做出過什麼重大政績,突然擔此眾人,難免有人不服。我是親王,那些人明麵兒上不敢說什麼,背地裏難免不嚼舌頭根子的。丞相還是找德高望重之人,最不濟讓榮王兼領,我就在九寺領一個閑職就很好,還能幫忙處理丞相的事務。”
韓睿聽了擺手道:“父王已經兼領了幾個高官,光大司馬一職就淩駕於所有百官之上了。再兼領丞相,他遠在邊關,又不能理事,一個虛名而已,很沒有必要。再者你以前沒有政績不是你沒本事,而是先皇不給你施展的空間。這些先不說,就說把你放到丞相的位置,你能不能做好,我可不信連你這點信心都沒有?”若真如此,也算是自己往日看錯了他。
“信心自然是有的……”
薑淵話還未說完便被韓睿打斷:“有信心就好,你既然理丞相之事,總得讓你名副其實吧!”說到這他頓了頓,推推薑瑾瑜,“你覺得呢?”
“這樣就很好。”二皇子,不,如今的寧親王手腕、魄力都足以勝任丞相之職,又是信得過的,把這個重擔交給他,沒什麼不放心的。
“那就這麼定了。”韓睿道,又回頭看薑淵,“寧親王可要留下用膳?”
薑淵連道:“不必麻煩。”正要告退,被韓睿叫住。
“我聽說牛宏業那小子想要一把強弓,可巧我新得了一把,你帶去給他吧,也省得我再讓人跑一趟。”說著便命人拿出來,給了四皇子。四皇子怔了怔,沒聽說小呆子想要什麼弓啊,這是……警告自己小呆子也是有靠山的?嗬,真有意思,自己愛小呆子,自然會一心一意的對他。雖覺得韓睿此番是多此一舉,但薑淵對韓睿關心牛宏業之心倒是真的感激的。遂誠摯的道了謝,方作辭而去。
“你很關心牛宏業?”薑淵剛走,薑瑾瑜便攬住韓睿的腰亂蹭。
“呦,我怎麼聽著某人這話滿是酸味呢?”韓睿笑著摸摸薑瑾瑜的臉,後者毫無廉恥的說:“我就是吃醋,你隻能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