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霸道啊?”韓睿雙手捏著某人的臉頰,眯著眼睛道。
薑瑾瑜抿著嘴唇“嗯”了一聲,眼睛直直的盯著韓睿。後者始終帶著笑,就是這種吊兒郎當的態度,讓薑瑾瑜看得又氣又愛。他的眸子越縮越緊,深邃的似一潭深不見底的水,手不自覺的在韓睿腰部搓了搓,卻被後者輕輕按住。韓睿的力道很輕,薑瑾瑜卻沒想著掙脫。他的腦海主見放空,這一刻他的眼裏隻剩下韓睿一人,擁抱了他便擁抱了整個世界。
薑瑾瑜聽到悅耳的生硬在耳畔響起:“小氣鬼,牛宏業是我小弟,也是為數不多的朋友。我偶爾關心一下他,有什麼。別人再如何,那裏比得上你,他跟你可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薑瑾瑜的呼吸有些急促。
“你說呢?”韓睿挑挑眉,湊在薑瑾瑜耳邊,“今天我留宿乾陽宮如何?”
“真的?”薑瑾頓時瑜雙眼放光,看韓睿的眼神戴上了某種名之為“饑渴”的東西。
乾陽宮是薑瑾瑜如今的寢宮。薑國曆朝君主都是住上陽宮的,不過,太和帝住過的宮殿薑瑾瑜是說什麼也不願住的,這才令辟一宮。自他登基以來,諸事冗雜,韓睿隻在宮中留宿過一次。兩人已經幾日未曾好好親近了,這次韓睿主動提出,可謂是意外之喜了。
“當然。”韓睿說完便頭也不會的走了。
薑瑾瑜忙起身追了幾步,隻見韓睿頭也不會的揮揮手,“我還有事,出宮一趟,晚上見吧!”
“那你早點回來!”
韓睿走後,薑瑾瑜便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的旖旎念頭,擋也擋不住,早早的回了寢宮,令人擺好晚膳等韓睿回來。
天擦黑的時候韓睿進了乾陽宮便對上某人滿懷期待的眼睛,頓時讓他有一種錯覺:自己好像是被猛獸盯住、就要拆吃入腹的獵物。韓睿出於本能的瑟縮一下,搖搖頭、扯扯嘴角,驅散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緩緩走過去,湊上前吻吻薑瑾瑜的嘴角。低頭的宮人們各個低著頭不斷的催眠自己什麼都沒看見。韓睿掃了眾人一眼,用得著這麼震驚嗎?他回頭對薑瑾瑜說:“讓宮人們都退下。”
薑瑾瑜給一旁的一個小太監是個眼色,那小太監一招手,眾宮人魚貫而下。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音。
二人匆匆用了膳,便相擁著去了浴室。
乾陽宮的浴室是引的溫泉活水,外麵寒冰封路,室內仍如夏日一般。二人先還是老老實實的沐浴,後來不隻是誰先動了手腳,很快便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韓睿這次是打算做到底的,連潤滑用的脂膏都帶了,意外的是薑瑾瑜也有準備,而且動作比他快了一步。韓睿還沒來得及拿出自己準備的脂膏,便趕到後麵那裏被異物入侵了。薑瑾瑜的手指上不知沾了什麼,濕濕的、滑滑的。
韓睿一驚之下,忙叫:“停停停!”
薑瑾瑜充耳不聞,反而更加賣力的在韓睿身上到處點火。韓睿早答應當了皇帝就給自己,已經晚了這麼多天了。韓睿被薑瑾瑜手口並用伺候得飄飄欲仙,不多時便忘了初衷。等他感到後麵又熱又癢的時候,早為時晚矣,薑瑾瑜已經挺著凶器進入了。薑瑾瑜那裏很粗很大,跟手指簡直是天淵之別。韓睿疼的皺起了眉,揪著薑瑾瑜的頭發大罵。
薑瑾瑜隻得忍著,等韓睿慢慢適應。
剛開始動的時候韓睿還是疼,不過很快疼痛便被酥麻代替。二人在浴室做了一次,又轉戰到床上,一直到深夜方休。韓睿累得昏昏睡去,薑瑾瑜心滿意足的將人摟在懷裏,憐惜的撥開他額前的亂發,在額頭重重的吻了一下,悠悠的歎口氣,“真好,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