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神經質的念叨著。
突然傳來那聲帶著怒氣的“麗妃”時,她猛地一驚。雖然皇帝的聲音因重病而帶著明顯的虛弱,毫無威懾力,她還是嚇得不輕,不住的磕頭道:“陛下恕罪。”
太和帝重重的喘著氣道:“朕已決定,傳位於十六皇子。為使薑國長治久安,需要你幫一個忙。”
麗妃剛聽了前半句,一陣大喜,若非聖駕在前,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陛下吩咐,別說一個,便是一百個本宮也義無反顧。”她一時興奮,在帝王麵前,連本宮的自稱都出來了。
“如此便好……”太和帝歎口氣,無力的抬抬手,吳英畢恭畢敬的捧了一杯酒,跪在麗妃麵前,高舉過眉。
“陛下,這……”麗妃瞪大了眼,這是毒酒,她敢確定。麗妃的身子劇烈的顫抖,她滿臉淚痕的抬眼,似乎在質問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她一瞬間從狂喜的天堂跌落至穀底。
太和帝隻是閉上眼睛,看都沒看她一眼。
吳英道:“娘娘,陛下也是為薑國江山,為十六皇子好。您也該為十六皇子著想不是,十六皇子年幼,而娘娘正值盛年。為避免太後擅權,陛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忘娘娘諒解。隻要您喝了這杯酒,您就是薑國最大的功臣,陛下會記您的好,十六皇子也會記您的好。新皇會追封您為太後的,娘娘請吧……”
“不!”麗妃猛地把吳英推開,大叫道:“陛下,我不當太後,我以後也不見兒子了,您別殺我,我不想死啊啊!”
“還不快伺候娘娘用酒——”吳英眼明手快的拉住麗妃,對一旁的侍衛示意,“動作迅速點,驚擾了聖駕你們別想要命了。”
侍衛忙七手八腳的按住麗妃,把毒酒灌了進去。
麗妃歇斯底裏的嘶吼這,吳英忙令侍衛堵了嘴,用一頂密封小轎送回寢宮。
半晌,殿內安靜了下來。吳英扶太和帝躺下,又叫兩個絕美的少年給他揉胸口。皇帝抓住少年柔滑如軟玉的手,悠悠的道:“吳英,你可知道朕最大的遺憾是什麼?”
吳英跪下道:“是……沒能看十六皇子長大?”
“你不如李權了解朕。”太和帝緩緩搖搖頭,“可恨那狗奴才,竟敢背叛朕!”說到這他粗粗的傳了口氣,半晌道:“是韓睿……多美好的一個妙人兒,朕還沒抱上呢?唉……”
皇帝召見麗妃的事很快便在後宮傳開了。
李貴妃急匆匆的趕到太後的寢宮。她是太後的內侄女,一想說的上話。
“太後,陛下召見了麗妃,還用轎子送她回宮,陛下一定是要傳位給十六皇子。”麗妃道。
太後眯著眼數佛珠,懶洋洋的道:“陛下傳位給誰,也不是我們這些婦人說了算的。你回去吧,別摻和這些事。”麗妃還要說什麼,太後便說累了,扶著一個老嬤嬤的手進了內室。
李貴妃氣的跺腳,一個帕子在手上絞的不能看。
……
這日晚飯後,韓睿坐在躺椅上消食,薑瑾瑜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了。韓睿笑問:“大忙人,怎麼,這會兒閑了?”薑瑾瑜也笑道:“他們行動是三更,我們自然也得到那時候。你要累就先睡會兒,到時候叫你。”
韓睿說不用,坐了一會兒,天黑時,二人便進屋,在熏籠旁坐了。
韓睿拿本書看,薑瑾瑜便在一旁盯著韓睿瞧。過了一會兒,韓睿也無心瞧書了,幹脆跟薑瑾瑜有一遭沒一遭的閑聊。聊著聊著不免動起手腳來,韓睿有些著急,問:“不會有人進來吧?”
薑瑾瑜邊在他胸口吻著邊說:“放心,梁修文親自在院外守著呢,隻要天塌不下來,保證沒人進來。”
“原來你早打壞主意了,”韓睿也笑嗬嗬的在他身上作亂,邊含糊著道:“薑瑾瑜你學壞了,是不是已經做好功課了,知道怎麼做?”
薑瑾瑜輕輕“嗯”了一聲。
韓睿有些不滿他隻吻一邊胸口,便叫囂著:“右邊右邊,薑瑾瑜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唉……還是太嫩啊,我可是把你全身都顧忌到了。啊……嘶……你個混蛋,你輕點,嗯……好,就這樣……慢慢舔……”
薑瑾瑜依他的吩咐慢慢動作著,不多時韓睿便軟了身子,隻是淺淺的□□。
“睿兒,今兒讓我做最後好不好?”薑瑾瑜急切的問著。他迫切的想要和韓睿融為一體,似乎隻有那樣才意味著他們真正的擁有了彼此。他被這種想法折磨著,似乎已經魔怔的快發瘋了,
“不……行,等你當了皇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