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彼此印證(5)(1 / 2)

2010年剛剛新婚不久的羅嘉良和蘇岩夫婦做客《超級訪問》,講述他們相遇、相戀與相守的故事。戴軍問蘇岩:“他有為你做出什麼改變嗎?”蘇岩說,結婚之前,她曾給羅嘉良提過一個要求,希望他能夠給自己做一桌菜出來。“我不要一個明星,我要一個實實在在的丈夫,能疼我,能愛我。”羅嘉良是不會做菜的,但為了對方,他真的是“做了太多之前沒有做過的事情”。所以,他學會了做菜,不過有一次為了給蘇岩煎帶魚,他還是在自己的手背上燙出了一個大泡。至於洗衣服、換燈泡、打掃衛生這些家庭瑣事,他也從最初的生疏漸漸變為得心應手。“以前我們講,愛一個人,不要改變他。”李靜說。“但我覺得應該反過來說,因為我老公愛我,所以他願意為我改變。”蘇岩說。

羅嘉良確實改變了,以前的他將工作視為整個世界,而遇到蘇岩之後,他說自己懂得了怎樣才是真正的生活。“其實我挺開心的,以前我什麼都不懂,隻會拍戲,可是我跟老婆在一起之後,我們會有假期,我們去三亞旅遊。其他事情先不管了,歇一會兒吧。這樣才是生活。”

節目現場,羅嘉良拿出一封“情書”送給蘇岩,這是他剛剛趁妻子化妝時偷偷溜出去寫的。一張大大的宣紙,毛筆在提按行收間便幻化出動人的詩句:“小池南畔木芙蓉,雨後霜前著意紅。猶勝無言舊桃李,一生開落任東風。”這是呂本中的《木芙蓉》,蘇岩在看到“情書”的一瞬間會心地笑了。羅嘉良說:“愛和字一樣,是需要慢慢去品的。可能你第一次看覺得沒什麼。你慢慢看,就會覺得裏麵包含著我的愛。”不懼於用語言表達,有時不用語言卻能更好地表達。

在節目最後,李靜讓兩人說出對彼此的“誓言”。蘇岩牽著羅嘉良的手說:“我希望我們現在是18、19歲。我希望是你的初戀情人。那樣我們就不會有一二十年的時間是互不相識而白白耽誤的。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會嫁給你。”不曾更早的相遇,或許是一種遺憾;而二十年各自的成長,不正是為了相遇後不再遺憾?沒有那般的留白,又如何能有這般的濃烈呢?

羅嘉良確實改變了,以前的他將工作視為整個世界,而遇到蘇岩之後,他說自己懂得了怎樣才是真正的生活。深情的一吻,已說明一切。

李靜說,愛是需要技巧的。無論對於親情還是愛情,相處就像是抓一把沙子,抓得越緊,手裏留下的越少。這種分寸感,看似清晰卻又是很模糊的一個領域。究竟如何去把握,每個人自有不同的方式。對此李靜尤記得2008年她與李亞鵬的那場對談,隨訪反複闡釋了婚姻中“個體”的概念。李亞鵬說在處理家庭的具體問題時,他是一個相對的主導。但從個體的角度講,他喜歡用“相敬如賓”來定義他與妻子王菲間的相處模式。可能大多數人會認為,婚姻到了最後就是一種容忍與依賴,但那不是他的期待。“我希望我們到老了,大家還是可以有一定的距離感。這種距離不是生疏,而是讓彼此保持一點獨立性。”

李靜深諳其意。她一直認為保留自己的隱私是對愛的尊重。李靜曾在博客中寫道:“我和老公結婚前,都有各自的情史,我們不認為這是問題,也不代表著曾經的我們不很專一。我們把它理解成一種過程,這個過程產生了一個結果,就是緣分,正是這種緣分讓我們在一起了。”很多時候,我們想用過往去對現在做出判斷,但靈性導師克裏希那穆提告訴我們,“經驗不是愛”。我們不可能借由另一個人的表現來成全我們自己對愛的堅定,正如我們無法借由另一個人的付出來填補我們心中的幸福。克裏希那穆提在《愛與寂寞》中說,“如果我利用你來滿足我的快樂,那麼你就變得非常不重要,因為我所關心的是我快不快樂。所以當我的心裏隻關心著能不能通過某人,通過某件事或通過信念來得到快樂時,我不就把這些方法變成短暫的了嗎?因為我關心的是別的東西,更進一步地說,去把握住另一種東西。”我們希望“得到快樂”,同樣我們希望“得到愛”,但“得到”的那一刻“愛”已不是愛,“快樂”也不再是快樂,都隻不過是我們想要的一件東西。

李亞鵬說,他成立“嫣然天使基金會”的出發點沒有大家演繹得那麼偉大。而是作為父親的他對女兒的一個很簡單很單純的感情。

愛不是經驗,卻可以在經驗中得到體現。李亞鵬說,他永遠也忘不了的一個情景是:他和妻子王菲的女兒誕生不久,他們搬到了新家。新書房裏有一個長長的書桌,那段時間,還在坐月子的王菲就和李亞鵬一起坐在書桌前,天天上網查資料,打電話聯絡女兒去美國就醫的事宜。“我可以出一個求醫指南了。”李亞鵬說,“那一個月要辦理簽證護照,跟醫院聯係,寄病曆,寄照片。所有的事情,要有中文,英文。”當時的情況他們還沒辦法去跟別人講,他們必須倆人一起承擔壓力,一步一步完成那些煩瑣的流程。而那張書桌原本隻配了一把椅子,為了兩人能一起做事就臨時多加了一把在旁邊。後來,李亞鵬依舊把兩把椅子放在一起。他說,他可能永遠不會再把那另一把椅子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