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五日好長時間沒有記日記了,三個月的體能、技能訓練總算結束了,生活過的單調,格鬥擒拿,擒拿格鬥,摔跤搏擊,然後就是吃飯睡覺,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記,隻好讓筆記本在那裏睡覺。曹麗看我記日記,就說,記日記不好。我問為什麼?她說,沒意思的東西不值得記,有意思的東西記下來萬一讓別人看了,不是暴露自己的思想嗎?
我覺得曹麗的話很有道理,曹麗比我大兩歲,思想也比我們幾個成熟,本來寢室選她當室長,但她死活不幹,硬推給了我。這室長可真不是什麼好差事,管寢室衛生、生活紀律、按時作息,遇到別人懶得值日假裝忘了,你還的替她值日,打掃衛生、打開水。郭小蘭就是個懶貨,不愛洗腳,不愛洗襪子,睡在我的頭頂,腳臭熏得人頭暈,我替她洗過幾次襪子,才把她不洗襪子的毛病糾正過來,但你不能替她洗腳吧,我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她。今天實在忍不住了,勸她洗洗腳,她倒是沒拒絕,隻是大大咧咧地說:“我這是空氣清新劑,是幫你們提高嗅覺係統的靈敏度的。”
“狗屎,你這個香港腳。以後自覺點,我們離得你遠,味道不太濃,人家雯美就在你腳下受得了嗎?”曹麗說。
“她早說嘛,行,以後注意。”郭小蘭說。
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二十日理論專業課開課二十多天了,這學期我們上的課程有三門,《犯罪心理學》、《刑偵學》《刑法概論》。通過三個月的高強度體能、技能訓練,再上理論課,就感覺輕鬆多了,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或許是閑極無聊的緣故吧,昨天晚上換內褲的時候,手無意中觸摸了一下*,身體震顫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和胡亞芬在一起是的胡鬧,又想起了她說過的關於男人的話,就反複揉搓下身,後來又有了玄暈的感覺,差點喊出來,用呀咬住了被頭。過後覺得那種感覺太美了,就又重複了一回,真好。
我是不是學壞了?
一九八四年元月二日昨天宿舍裏隻剩了我和胡亞芬、趙梅三個人。其它幾個女孩兒都回家過節裏。寢室裏的暖氣供應不好,我冷得縮成了一團,胡亞芬說她也冷就跑到了我的被子裏,摟住了我,這個家夥身體滾圓,肉乎乎的貼住我的身體很舒服,一會兒的功夫就不冷了,這個壞蛋故伎重演又讓我摸她的*,她也摸我的*,我們互相揉搓著,一會就有了觸電的感覺,我忍不住想呻吟,又怕趙梅聽到起疑心,就*了胡亞芬的乳頭,這家夥長得不好看,但這對*卻很美,雪白滾圓,紅紅的乳頭像兩顆紅櫻桃。而且她的*很大,握上去很有彈性。她悄悄地對我說:“我真想找個男同學幹我,又怕懷孕,你假裝男人壓在我的身上。”說著就把我的翻在了她的身上。讓我的大腿曾她的*,濕漉漉滑膩膩的。後來她自己的舌頭往我嘴裏吐,我躲開了,覺得這個胡亞芬越來越放肆,跟她遲早會學壞的就說:“別胡鬧了,讓趙梅看見多不好。”
“你們兩個壞家夥瞞著我幹什麼壞事?”趙梅說,原來她也沒睡著。
“我在給美人兒暖身體呢,你要不要?”胡亞芬說。
“太好了,我正冷的上下牙打架呢。”趙梅說。
“那好,寶貝兒,我馬上過去。”
胡亞芬下了我的床上了趙梅的床,這連個家夥先是嘻嘻哈哈鬧著,一會的功夫沒有了打鬧聲,趙梅呻吟起來,我知道肯定是她在幫趙梅手*呢,這家夥,要把我們全宿舍的人都帶壞才算,真不該和她胡鬧那第一次。
趙梅和胡亞芬兩人哼哼唧唧一夜沒有停息,弄得我也無法入睡,關鍵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