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胡亞芬說:“亞芬你兩要是在一起,我借一下你的被子吧,冷死我了。”
“行,反正我們小倆口入洞房,暖和得很,用不著那床被子了。”胡亞芬說。
我趕快下床把胡亞芬的被子壓在了我的被子上,有倆床被子落在一起,暖和多了,我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大早醒來,穿好衣服,看到這倆人摟在一起睡的正香,我突然想惡作劇,把兩人的被子撩起來,發現在倆個家夥光著身子,兩個人互相的大腿交叉在一起,抵在對方的*。*緊貼在一起。
一個人學好不容易,學壞是一瞬間的事,趙梅是個多單純的女孩兒啊,隻有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這個模樣。我總覺得這不是好事,雖說都是女孩兒,赤身裸體這樣也不好,是我和胡亞芬帶壞了趙梅。我發誓再不和胡亞芬做這種胡鬧的遊戲。
一九八四年元月六日今天早上天蒙蒙亮就,聽到嘹亮的軍號聲,我趕忙起了床。
喲,外麵下了雪,白茫茫一片。
現在我們已經不按隔壁鄰居的軍號作為我們的作息時間了,這樣大夥可以自由一些,愛睡懶覺的可以睡個懶覺,想晚一點休息的也可不用按時熄燈了。這是全體學生共同要求的結果,跟著軍人的作息時間走,太累也太受約束,我們這些學生受不了。其實這種要求本來就是針對我們新生的,對高年級的同學並沒有要求按部隊的作息時間作硬性規定。現在我們不是新生了,也該放鬆一下了。
我早起是因為今天輪我值日,打掃教室,給教室生火爐。教室裏雖然供著暖氣,但不知因為什麼,仍然很冷,學校就同意在加一個大鐵爐。
我急急忙忙洗漱完畢走出了寢室。
雪下得很大,有半尺厚,我踏著大雪向教室走去,白雪沒過腳腕,整個校園銀裝素裹,空氣十分寒冷,但很清新。
走到我們教室,發現教室門沒有鎖,我推門進去,就感覺教室裏暖融融的,火爐燃得很旺,再一看,教室也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桌椅擺放得很整齊。教室裏已經有兩個同學的存在,是倆個男同學,一個叫陳偉,一個叫郝為民。
我感到奇怪,我問:“你們怎麼來了?是不是記錯了你們的值日時間?”
“唔,沒有,我知道今天是你值日,我想幫你,誰想郝為民也過來了,我們就一起幹了起來。”陳偉說話時顯得很不自然。
陳偉是個高個子男生,長得很是英俊,人也不錯,嘻嘻哈哈,很能團結同學,從一入學那天,他就特別靠近我,幫我幹這幹那,曹麗說他可能對我有意思,我心想這是胡說,都是些未成年的學生,有什麼意思,莫非他想和我談戀愛?我才不呢,不到二十歲,我不和任何男同學交往。陳偉幫我,可能是有討好我的意思,可這個郝為民是什麼意思?聽曹麗講郝偉民的父親叫郝大龍,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隊副隊長,曹麗對他有些意思,我能理解,曹麗比我們大兩歲,已經到了談戀愛的年齡。
“雯美,我-----一個星期前就記住了今天輪你值日,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天,我----”郝為民說話有些結結巴巴。
“輪我值日,我自己來,你們這是幹什麼呀,謝謝你們,以後不要這樣。”我說。
我真的不希望哪個男同學幫我值日,說到男女的喜歡,喜歡我的男同學不下幾十個,有本年級的,有外班級的,別人喜歡我沒錯,誰讓我長得漂亮呢?但這不是我的過錯,我不希望因為這個原因被人打攪。我看陳偉和郝為民有些尷尬,就安慰兩句:“謝謝你們,我是覺得這樣不好,會讓同學們說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