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岑溪就執意出院了。
她的傷已經恢複得差不多,至少日常生活和行動已經沒問題了,而且住了一個月的院,她早就膩了。
同時,她向陳柏川提出了辭職。
他知道,在她請假的一個月時間裏,早就有人頂替了她的位子替陳柏川打理一切了,陳柏川已經不再需要她。
陳柏川很痛快地答應了,毫不留戀她這個前任助理,為此夏岑溪還偷偷掉了一滴眼淚——她舍不得。
不過令她欣慰的是,陳柏川並沒有因為她違約而克扣她的工資,反而連她休息一個月的工資都發給她了,還發了一大筆獎金——獎勵她美救英雄。
夏岑溪盤算著這筆錢可以吃多少東西,然後她的眼睛亮了,瞬間就……不難過啦!
又休息了半個月,夏岑溪已經恢複成以往生龍活虎的樣子了,她帶上錢離開家,上街去覓食。
全世界有這麼多的事物,她總會找到一樣,取代住在她心上的陳柏川。
可夏岑溪還來不及找到什麼,就遇到了陳永躍。
和之前相比,陳永躍顯得落魄了不少,她正想嘲笑他兩句,他卻亮出了他的手機讓她看幾張照片,她臉色大變。
“陳永躍,你要幹什麼!”
他居然綁架了陳柏川,照片上,陳柏川渾身傷痕。
那家夥的皮肉比女孩子還要細嫩,怎麼受得了這麼重的傷?
“陳柏川把我從陳氏逐出來,你以為我會讓他好過?”陳永躍陰狠地說,“我現在隻剩下命一條,大不了跟他一命抵一命!”
“放了他!”夏岑溪第一次這樣哀求一個人,“陳永躍,隻要你放了他,什麼我都答應你。”
“好啊,那你跟我走。”陳永躍說。
夏岑溪及時反應過來,試著去撥陳柏川的電話,卻在陳永躍身上聽到了陳柏川的手機在響。
陳永躍拿出手機,微微一笑:“陳柏川的人和手機,都在我這裏。夏岑溪,你還不相信麼?”
夏岑溪不敢不信了,點點頭:“陳永躍,我跟你走。”
陳永躍把夏岑溪帶到酒店,一關上房門就冷冷地命令她:“把你的衣服脫了。”
夏岑溪早就料到陳永躍想幹什麼了,但全身還是忍不住顫抖,眼眶微微泛紅。
她想哭是因為她發現,為了陳柏川,她居然願意這樣委屈自己。
陳永躍看著夏岑溪流下眼淚,不耐煩地上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哭什麼哭?別告訴我你跟著陳柏川這麼久,沒被他上過!嗬,據我所知,最忙的那一個月裏他依然每天都要去醫院看你,看來你對他還是挺重要的。我倒想看看,他的女人被我上了,他會是什麼反應?”
“嘶啦——”一聲,夏岑溪的上衣被撕開了,她陡然覺得渾身發冷,想逃卻被陳永躍緊緊攥住了手。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突然——
“嘭——”的一聲,房門應聲倒地。
夏岑溪嚇得睜開眼睛,看見了怒氣衝衝的陳柏川衝進來,他完好無損,根本沒有受傷。
她鬆了口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很狼狽,正想著要怎麼掩飾的時候,陳柏川的西裝外套裹住了他。
隨後,許多人湧進來,按住了陳永躍。
陳柏川冷冷地看了眼地上的陳永躍:“廢了他。”
他抱起夏岑溪,大步離開了房間,直接上了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