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純白色的簡潔房間裏,幾個身軀壯碩的青年隱晦的視線若有若無的打量著赫昭。
房間裏麵陳設簡單,隻有一張床和不遠處擺放的桌子沙發,不算小的空間隻有零星的幾件家具顯得格外空曠。
齊朝詞就坐在不遠處的白色沙發上,長腿交疊,墨色西褲修飾出那修長優越的線條,手指叼著半截煙在透明的水晶煙灰缸上磕了磕,煙灰抖落進去,他嗓子裏短促地輕笑一聲。
赫昭看著這個外表昳麗好看的男人,心裏卻真的想在他臉上打一拳,撕下他臉上風光霽月的偽裝。
按道路來說副本裏如果吃了藥,就算了是立刻斃命的那種係統都會緩解,給攻略任務者一個時間去完成任務,所以這個根本不用擔心。
如果是慢性藥或者是毒品這樣有依賴性的控製精神類型的係統都能有百分之五十的減輕效果,這個取決於任務者自己選擇是否開啟。
哪成想他不按照套路出牌竟然給她來了那一種藥。
現在的她躺在沙發對麵的一張電腦椅裏,她縮了縮自己的腦袋把自己埋進了靠背裏 ,漂亮的小臉爬上紅暈,抑著軟軟綿綿的呼吸,胸前一起一伏,身體微微顫抖帶著一陣陣湧動的熱意,她閉著眼睛,暗暗的吸了好幾口氣。
她眼神輕動看著不遠處蠢蠢欲動的幾個男人,又看著沙發上表情耐人尋味的齊朝詞。
牙抵著唇咬了下去,在嘴裏泛出的鐵鏽味在口中彌漫開來。疼痛感的傳來略微混沌的眼神染上一絲清明。
齊朝詞旁邊的一個保鏢給了他們一個眼神,看到命令的幾人,活動了一下關節就朝赫昭走了過來,甚至有的人直接脫了上衣,露出了身上緊實強壯的肌肉,他們的臉上都是令人生厭的齷齪笑容。
赫昭抿了抿唇,好看的眉毛擰起,她眼神在空曠的房間裏快速的掃視,桌子上除了煙灰缸還有切好的一些水果,銀質的叉子靠著水果盤子一側放著,幽幽的閃著冷光。
她纖細的手腕一撈,把桌子上的叉子拿在手上。
修長白皙的雙腳抵住桌子一角,腿微微彎曲猛的一伸,瘦弱的身軀爆發出了巨大的力量,電腦椅往一個方向快速移動著。
她偏過頭,躲避開了一隻想扣住她肩膀的大手,順著滑行的方向她握緊了手心的叉子,眼神一轉看到了身側試圖抓住椅子的男人,他的眼睛黏膩的盯在她的身上。
呼吸略微淩亂的起伏著,握緊了叉子她手心發力,眼神發著狠,手腕帶著手調轉了方向,對著那個男人的眼睛狠狠的戳了進去,又迅速的撥了出來,補上了另一個眼睛。
兩道血線從直接從男人的眼眶飆出,流下了兩個道血淚,猝不及防的男人痛苦的嘶嚎著,手卻穩穩的抓住了椅子!
“賤人,去死吧”
他表情猙獰,聲音發狠,毫不猶豫的抬起腿往椅子踹去,沒有踢到人,但是猛力的一腳把椅子踹到了牆上。
赫昭和椅子一起撞在牆上劇烈的撞擊讓她頭腦發暈,但是她不等他喘息分毫,又是一腳飛踢而來。
她身子一轉從椅子上把自己跌下來,就地上打了個滾,帶著血的叉子直接叉進了男人的兩腿之間,狠狠的扯著叉子撕扯傷口。
男人瞬間倒地,眼睛猩紅,恐怖的眼神裏帶著令人心驚的殺意。
原本躺著悠閑看戲的齊朝眼神微微一頓,看著氣息紊亂的赫昭嘴角漾起弧度。
一直麵無表情的保鏢麵色一黑,看著不遠處那個遭殃的男人,久違的恐懼感傳來,他不由自主的挪動了一下腳步在往後靠了一步。
這個女人真狠!久違的給他來了個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