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劇烈的運動以後,身體裏炸開了一股熱氣,呼吸不由的越來越粗重,額角沁出了密密麻麻的熱汗。
沒等她有所反應,隻見原本倒地的男人,他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忽然的發力,雙臂猛的掄出,直擊肚子。
巨大的疼痛感傳來,她砰的一聲墥上了身後的牆壁,身子一晃,陡然滑落在地,矮下了一截。
翻江倒海的疼痛感從肚子裏湧出,她精致的麵容上瞬間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身體渾身散發著疼,她撐著地板扶起了身子,失去顏色的唇顫抖著。
不等她喘息分毫,另一邊又是一腳飛踢而來,伴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她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哢嚓聲響,膝蓋傳來一陣鑽心的痛,她呲牙咧嘴地擦著嘴角的血絲。
眼神卻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著。
一個半跪在地上表情痛苦,卻在死死的盯著她,眼神裏淬了毒看動作似是又要來補一拳。
而不遠處的另一個正在向這裏這過來,他快步走過來邊走邊發腳上發力,看著眼前倒地不起的女人,卯足的力氣毫不留情的一腳踢了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她狠狠的吸了口氣,一個蓄力,猛的竄出了那一拳的包圍圈,卻躲不過身側的那一腳。
赫昭眯了眯眼看著前麵, 身後的人對著她的後背踹了一腳,狠狠地踢向了齊朝詞那一邊。
在赫昭滑過去的一瞬間,原本還插著的叉子被她,順著那個人踹過來的力道從男人身上拔了出來,男人瞬間慘叫出聲,捂著下麵,躺在地上麵色扭曲。
她忍著身體強烈的疼痛和身體叫囂的不適一感,腳掌在地上一踏,身影竄上桌子。
腳下用力一蹬身體淩空而下,百無禁忌地撞到了他的身上,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原本還在津津有味看戲的保鏢,馬上反應過來剛剛要有動作就看見齊朝詞投來了一個沒有溫度的眼神,保鏢麵上一凜,看了眼那個女人不知所謂的把帶著血的叉子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保鏢愣了一下,停止了其他動作。
身為保鏢卻連一個女人都防不住這是他的失責,但是看著那個知道剛剛做過什麼的叉子就這麼戳在自己老板脖子上時,他真的要忍不住職業精神了。
齊朝詞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的女人,抵在他脖子上的叉子微微顫抖著,她似乎疲累了極了,潮熱的氣息一起一伏的打在了他的臉側。
他垂眸看著她,原本精致的小臉掛著灰,嘴角溢著血絲,身上到處是被撞擊後留下了的挫傷,渾身上下掛著紅。看著她倔強的小臉上帶著冷好像是受到了委屈的小動物。
是什麼呢?
他想了想她現在的樣子好像一隻漂亮的小貓咪被欺負的炸了毛,亮出來了鋒利的爪子試圖把挑釁她的人來上一爪子,囂張的齜著牙。
那雙漂亮的眼睛一錯不錯的直視著他,淺色的眼瞳有種讓人一眼看到底的清澈,齊朝詞仔細看了一眼卻發現裏麵好像很空曠,空曠到好像怎麼樣都不能在裏麵留下一絲痕跡。
他低聲笑了笑微啞的嗓音在喉間震動,他直直的對著赫昭的眼睛,手上發力。
修長的大手直接繞過她的手,對她抵在他脖子上的東西視若無篤定,手臂撈著她的腰直接一個扣,把她勒進了懷裏。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淺淡的血腥味,如附骨之髓般的侵襲著鼻間。房間裏原本還打算整死赫昭的幾個人,看到她竟然敢不怕死的去找那個惡魔早就停下了步,眼神怨毒死死的盯著赫昭。
他微微偏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聲音低沉卻帶著無可爭辯的威嚴。“這裏從來不留廢物,特別是女人都打不過的。”這一句話如同雷霆,擊打在那幾個人的心頭,令其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