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萬萬沒想到,李玉的小姨竟是王一媛。
這巧合的,有點讓人難以置信。而在案子上刀哥又堅信一個真理,就是沒有無緣無故地巧合,隻有人為的故意。
所以,他決定先從外圍,了解一下王一媛和溫曉麗的關係。
拿好了車鑰匙,刀哥站在門口想了很久,才回頭對正在查閱資料的李夢魚喊道:“哎!你跟我一起吧。”
“我?”
幸福來得太過突然,李夢魚竟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對,就你!別磨嘰,兩分鍾到停車場。”說完,刀哥頭也不回的下了樓梯。
李夢魚穿戴整齊,回身拿了兩瓶水就追了出去。
“今天怎麼決定帶我啦?”
“你是女的。”
“女的?”李夢魚沒理解刀哥什麼意思,但又見他冰著一張臉,即便心中再興奮也隻能閉嘴。
殘聯旁有幾家茶樓,也有幾家咖啡廳。刀哥想了想,終是把車停在了咖啡廳的門外。
兩人剛上樓,門口就搖曳著走進來一名美女:“沈警官,您終於給我打電話了,兩日不見如隔三……”
話未說完,她就看到了旁邊的李夢魚。
頓時,那雙漂亮的杏核眼,不斷在李夢魚身上掃來掃去。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同事李夢魚。這位是殘聯秘書柳絮。”
“您好!”李夢魚起身與柳絮握手。
柳絮笑意盈盈,眼中滿是深意:“沈警官,你也喜歡幼態美女?”
“幼態?”
刀哥一愣,倒是李夢魚不卑不亢地笑道:“我們刀哥是純爺們,喜歡的是性感美女。”
說完,還意有所指的在柳絮圓鼓鼓地胸前瞄了一眼。惹得她一陣嬌笑:“李警官,還挺會說話。”
說著,柳絮雙手順腰向下劃過豐碩的肥臀,順勢把短裙一兜,扭扭捏捏地坐了下來。
此番動作,在任何男人眼裏都是性感嫵媚的。但刀哥看來,卻無異於賣弄風騷令人生厭。
他眉頭剛皺,柳絮就自來熟的對李夢魚說道:“男人嘛,從小就喜歡十八歲的姑娘,到老了口味依然不變,喜歡幼態又不犯法,就像苟書記……”
話到嘴邊,柳絮立刻打住。她眨著杏核眼笑了笑:“女人在一起總免不了八卦,控製不住這張嘴。”
李夢魚和刀哥交換了個眼色,笑道:“沒事,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聊聊溫曉麗。”
“你也知道溫曉麗?”
柳絮表現的很驚訝:“我以為你們這次來,又是來問瘋婆子的事。”
“瘋婆子?”
“就是王一媛啊,上次沈警官來不就特意打聽她嘛。”說著,眼神輕舞,順勢給了刀哥一個媚眼。
“嗯,嗯!”刀哥慌忙端起咖啡,遮住臉上的尷尬。
“溫曉麗和王一媛有什麼關係嗎?”李夢魚擺出一副好奇且八卦的神情,渴盼的望著柳絮。
柳絮頓時興致高漲:“關係一定有哇!要講,還得從兩年前說起,那時我隻是行政部的一名小員工。”
原來,王一媛給苟正義做秘書,一共做了十來年。加上前兩任理事長的任期,她一共做過二十來年秘書。
用殘聯內部的話說:鐵打的秘書,流水的理事。
王一媛之所以雷打不動,是因為她頭上有人。具體是什麼人,無從考證。但她又不得升遷,原因據傳是自身患有很重的精神病,發病時,摔砸打搶恨不得殺人吃人。
“那個瘋勁我隻見過一次,就是在溫曉麗借調到我們殘聯演出的那天。”
柳絮喝了口咖啡,繼續道:“你們知道溫雨詩嗎?”
“嗯。”李夢魚配合著點了點頭。
“溫曉麗就是溫雨詩的女兒,她第一次來殘聯,就是由溫雨詩帶過來的。我們還特意舉行了歡迎儀式,因為溫曉麗接下來要出演我們新拍的節目《春蕾》。”
“演出是前年的事?還是去年?”刀哥想起會客室的那張演出照,忍不住插了一嘴。
“首演是前年,但溫曉麗沒有參演,因為那年王一媛犯病了。”
說著,柳絮掩嘴輕笑,露出一抹幸災樂禍地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