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們隻是過來做個問詢。”說著，刀哥示意小劉把肩頭的執法記錄儀打開。
“好好……那我去叫然哥。”
李玉笑了笑，回身便要去叫泰然，卻被刀哥阻住：“不用，先讓他忙吧！就幾句話，你要不忙問你也行。”
李玉的臉上，迅速襲上一抹紅暈。她稍顯慌亂地點了點頭：“沒問題，你直接問就行。”
“那晚公司聚餐是誰提議的？”
“然哥。”
“你們經常聚餐嗎？”
“不經常。”
李玉抬眼看了下刀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這種初創型公司，最缺的就是錢，每分錢都會用在刀刃上，不敢輕易揮霍。”
“年輕，吃點苦是好事。”
刀哥誇讚了一句，緊接著問道：“泰然經常帶溫曉麗到公司嗎？”
“不。”
李玉明顯對提到溫曉麗有些反感。她捋了捋秀發，低著頭小聲補充了一句：“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
“知道他們在這，住了幾天嗎？”
“不知道，應該一天吧。因為那天晚上聚餐時，我們才看到溫曉麗。”
“嗯！”
刀哥點了點頭：“全員送行，那天除了公司人，還有其它人嗎？？”
李玉明顯一愣，稍顯不自然地回道：“沒……沒了！”
這不自然沒有逃過刀哥的眼睛，看來李玉有所隱瞞。
兩人正聊著，泰然也走了出來：“沈警官，你找我。”
“嗯，隨便聊兩句。”說著，他對李玉點了點頭。李玉轉身，返回了公司。
“那晚你們聚餐還有別人嗎？”
“別人？”
“就是非公司人員。”
“隻有溫曉麗吧。”泰然邊說邊回憶。
刀哥想了想，又換了一種方式來問：“聚餐途中，有沒有誰遇到了自己的熟人、朋友、親戚……”
“啊！有。李玉的小姨，給我們送了水果。”泰然說的平淡，好像此類事司空見慣經常發生一樣。
“小姨？她經常來看李玉？”
“對，經常來看，她們家就在旁邊的小區。”說著，泰然穿過長廊盡頭的窗戶，對著一座高層建築指了指。
刀哥循手指望去，小區與辦公樓一路之隔。
刀哥想了片刻，隔著玻璃門又對李玉擺了擺手。她緊張地走了出來：“還有事？沈警官。”
“嗯，那晚你小姨過來看你，你怎麼沒說？”刀哥的眼，死死盯在李玉的臉上。
李玉的臉瞬間變紅。她有些扭捏地回道：“她送完水果就走了，我覺得……無關緊要，就……”
“嗯，你小姨是幹嘛的？”刀哥追問道。
“上班的。”
“在哪上班？”
“市殘聯。”
“市殘聯？”
刀哥大驚，事情也未免太過巧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