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科學是有規律可循的,那麼同樣作為科學——社會科學有規律可循嗎?從理論上看社會科學也是有規律可循的。自然科學是研究物(性)的科學,是通過對物質特性的把握並在此基礎上對物與物之間的關係進行把握,以至於對整個物質世界的運行規律進行把握;社會科學是研究人(性)的科學,是通過對人的特性——性格(心理)的把握並在此基礎上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進行把握,以至於對整個人類世界的運行規律進行把握。也就是說,如果理解了人的特性——性格心理,就不難理解人所創造的一切,把握人類曆史演變的軌跡和趨勢。
現代唯理主義曆史學家科林伍德曾提出過“一切曆史都是思想史”的新史學理念,這種理念認為:自然過程和曆史過程的根本區別在於自然過程由事件組成,而曆史過程則是由人的行動組成的,自然事件隻能從外部去觀察,而人的行動隻能從內部(人的思想)去理解,自然過程的過去是死的,而曆史過程的過去是活在現實中的,既然曆史過程是由人的行動構成的,那麼這種行動必定是由人的某種思想決定的。因此隻有理解人的動機和思想,曆史才是可以理解的。
這實際上就是人們試圖通過人的性格(不同族群的不同性格)來解釋不同曆史形成的先聲,由於當時尚未發現性格心理根據——血型物質,盡管已經觸及到了曆史的本質,但在理論上依然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在對曆史規律及現象的解釋上不免有些牽強附會。
當我們發現占優勢的血型同一個族群的性格有著內在的聯係時,也許我們正在找到一個解開諸多人類曆史謎題的鑰匙。因為通過對血型性格及思維方式的把握,我們可以推導和演繹不同血型的人可能產生的思想,並在此基礎上從曆史的內部(人性的內部)去了解它的結構和運行規則。這可能不僅意味著長期困擾人們的某些曆史現象有了更好詮釋的可能,同時也預示可能對人類曆史的演變規律有一個更加清晰的解讀。
人類曆史的演進規律本質上是受血型性格規律影響的,並通過三大血型族群之間相互鬥爭、相互促進、相互影響表現出來。與此同時,他們的內部也因血型的不同(各種血型性格力量的消長)而進行著持久不息的鬥爭,一個族群先進還是落後、文明還是愚昧,基本上取決於他們的內部鬥爭是朝著有利還是有害的方向發展。而整個人類社會的進步則取決於三大血型族群能否和諧地互動。三角結構是最穩定的,三大血型族群的鬥爭實際就構成了一個穩定的三角關係。這就使得看似混沌的人類曆史變得有章可循。
O型化族群的擴張——文明的產生和傳播
從氣質上講,強者一般都采取較為主動的態度,鬥爭的方向朝向弱者的一邊。相對而言,是競爭意識(攻擊性強)的O型化族群經過不斷地戰爭將人類推入了文明社會的門檻,並試圖將他們的文明進一步向被征服地區傳播,他們是最初的勝利者。但征服導致的進一步征服,不可避免地會引發他們和另一個文明集團(常常也是爭強好勝的O型化族群)衝突。他們都富有攻擊性,他們都想征服對方而又不願讓對方征服,於是規模空前、曠日持久的O型化族群內部的鬥爭就開始了。
O型化族群的擴張,對在此之前的人類文化多樣性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許多族群及他們的文化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消失了。但擴張也不可避免地導致了不同文明之間的碰撞和交流,人類社會不再是支離破碎的,並逐漸發展成為一個有機聯係的整體。文明之間的互動從此拉開了序幕。
最初的考古表明,人類文明的源頭在古代的埃及;但最新的發現證實,兩河流域才是人類文明的搖籃。即使沒有更多的證據,我們也能夠通過常理加以推斷。
眾所周知,無論農村還是城市,最繁華的地段往往就是它們的中心。這是因為中心的人流量是最大的,四麵八方的人都會彙集於此。人多的地方,往往會形成市場,市場的形成又會進一步促進中心的繁榮。同樣的原因,在亞歐大陸交會的中心,不僅容易形成最古老的市場,而且容易發展成為最古老的文明。這裏不僅分布著為數眾多的O型化族群,而且也是A型化族群和B型化族群分布的邊緣。可以說,這裏也是三大族群較量和文化交流的中心。
由於O型化族群的團夥意識和攻擊性,使他們能夠最早地組織起來。盡管這種組織在當時並不牢固,而且也在不時地分化組合,但比起人口稀少的B型化遊牧族群和一向分散的A型化族群,他們的戰鬥力顯然是非常強大的。所以,他們最終成為這塊土地上無可爭辯的主人。同時,他們也在和A型化族群或B型化族群接觸的過程中,吸取了他們先進的思想和文化,使他們原有的文化進一步豐富起來,並最終導致了生產力的提高和貧富分化。而O型化族群不擅協調的個人主義傾向和爭強好勝的心理,又致使他們很難協調內部的矛盾。在這種情況下,作為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文明的標誌——國家就應運而生了。
兩河流域之所以成為人類文明的搖籃,就在於它是三大族群文化碰撞的中心,不論在數量上還是質量上,也不論在廣度上還是深度上,這裏都是任何地區性的文明無法比擬的。相對而言,埃及、印度次第遠離世界鬥爭的中心,它們都在蘇美爾文明直接或間接影響下順序邁入了文明社會的門檻。晚些時候,美洲的單一O型化族群,印第安人也創造出了燦爛的古代文明。
當然,我們並不排除其他族群在此期間進入文明社會的可能性。即便如此,他們的文明依舊在O型化文明麵前顯得相形見絀、黯然失色。而且,我們也不能以此作為否認O型化族群率先進入文明社會的理由。與世隔絕的印第安人的獨創性文化無疑會使我們更加相信:O型化族群的確代表了人類的童年。至於中國,其最初的文明是否也是由O型化族群創造的,我們尚缺乏足夠的證據。不過從血型分布規律上看,的確存在著這樣一種可能:也許在B型化遊牧族群尚未入主文明社會之前,這裏也同樣存在著許多O型化族群。隻是後來,在北上的A型化族群和南下的B型化族群共同打壓之下逐漸衰落了。(估計:四處擴張的商族就屬O型為主的族群。)
族群的統一和國家的形成並未使O型化族群固步自封,相反,這倒為他們進一步征服奠定了堅實的基礎。而且,也隻有通過對外戰爭,才能夠緩和O型化族群難於協調的內部矛盾。於是,不論是古埃及還是古羅馬,對外征服始終是國家生活重要的組成部分。當然,O型化族群的征服並不僅僅限於武力的征服,同時也是文化上的征服。但凡被O型化族群征服的地區,最終都無一幸免地遭到了同化。不僅是文化上的,而且是肉體上的。最後,在帝國的版圖內,我們僅僅能夠聽到一種語言,或是拉丁語,或是英語。不過,在征服和擴張的過程中,他們也不可避免地接受了一些異族的文化,而這無疑使他們自己的文化更豐富,也更具有同化力。
由於不斷的擴張,O型化族群建立起了幾個頗有影響的世界性的大帝國。諸如:埃及帝國,波斯帝國,羅馬帝國等。但正如沒有永恒的勝利一樣,也不存在永恒的帝國。當他們為一個又一個勝利的征服歡欣鼓舞的時候,失敗也離他們越來越近了。他們通過戰爭贏得了榮譽,並通過戰爭傳播他們的文明,但他們也因此陷入了戰爭的旋渦,直到自己被完全淹沒。
隨著帝國版圖的急劇擴大,帝國的機構也隨之膨脹。但由於種族成分的日趨複雜,一開始作為征服者的O型化族群,已越來越不能對龐大的帝國實行有力的控製。危險不僅來自偏遠的邊疆,而且也來自於O型化族群內部固有的派係鬥爭。這樣,帝國的分裂和衰落也就不可避免了。當他們再不能對外炫耀其強大武力的時候,帝國的崩潰就開始了。當然,O型化諸帝國之間接連不斷的戰爭也從整體上消耗了O型化族群的實力。像羅馬帝國和帕提亞王國的長期戰爭就是當時典型的例子。在它們精疲力竭的時候,日耳曼人等開始進入權力的真空,他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傾覆了曾不可一世的龐大帝國。O型化族群自身的文化也為人類文明的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在此基礎上,B型化族群、A型化族群相繼崛起,成為文明世界新的領導者。盡管O型化族群的擴張一直延續到近現代,但他們創造和代表的那個輝煌、浪漫的時代早已一去不複返。在非洲和拉美,O型化為主的黑人和印第安人,同樣也由於內部不可避免的殘酷爭鬥衰落了下去。黑人之間的內鬥甚至延續到了今天。
在O型化族群創造的古代文明普遍衰落之時,B型化族群開始登上了曆史的舞台,在整整一千年當中,中國文明一直走在世界的先端。
B型化族群的征服——文明的交融與沉積
在O型化族群之間的戰爭導致他們自身實力耗盡、氣息奄奄的時候,草原上的B型化遊牧族群開始登上了曆史的舞台,隻要有機會,他們就會風馳電掣地闖入文明的中心,不是見好就收,就是因勝利終究融入當地的族群之中。在A型化族群尚未站穩腳跟,確立起統一的族群國家之前,他們還不能充分發揮作為A型化族群的優勢,所以活躍在亞歐中央大草原上的B型化族群自然填補了力量的真空。他們不僅取得並維護了在中國和印度的統治地位,而且趁著O型化族群衰落和A型化族群分散之際,不失時機地建立起橫跨亞歐大陸的蒙古帝國。而在此之前,連續不斷的中國文明和印度文明幾乎主宰了整個中世紀。在這段漫長的時間裏,B型化族群的文明思想一直在向當時還在宗教思潮桎梏下的歐洲傳播。作為科學、技術和文化上的集大成者,中印族群當之無愧地成為中世紀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