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於充分利用投降士兵衝鋒陷陣
B型化族群在戰術上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利用敵國投降的士兵去攻打自己的國家,這種做法在南北朝鮮卑人那裏最早見諸史冊,但運用最頻繁和最有效的還是B型化的蒙古人。他們常常讓剛剛投降的敵國的士兵先行向他們的同胞發起進攻,自己的士兵則跟隨躲藏在投降隊伍後邊,進行督戰和等待時機。等到敵人自相殘殺殆盡時,蒙古人突然從後邊殺出,用很小的代價就取得了戰役的勝利。這種“以夷製夷”的辦法可以最大限度地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而且免去後患之憂。
戰爭的頻率
對於那些處於不穩定生活狀態的B型化遊牧族群而言,他們發動戰爭的頻率相對來說比較高一些。但是他們一旦入主文明社會,成為那裏的統治者,他們對外擴張的野心通常大大收斂,這個時候他們很少主動發起對外戰爭,曆史上入主中原王朝的遊牧民族多是如此。
高度適應戰爭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
比起其他民族,尤其是A型化民族,B型人不僅有較好的身體素質,心理素質也很不錯。這就要聯係到B型性格和這種性格的成因。和生活相對穩定的其他民族不同,他們的祖先主要生活在極不穩定的中央大草原。長期遊牧式的生活方式,使他們自己也說不清他們來自何方。如《羅馬史》所載:“因為母親懷他們在一處,生他們在遙遠的另一處,撫育他們又在一處。”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故鄉,他們隻知道水草豐美的地方就是他們的家鄉。這種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顯然讓他們的鄉土意識非常淡薄。因此,遠離家鄉的作戰,對他們的心理似乎並沒有什麼影響。即使在現代,如果B型人不是比較知足常樂的話,他們甚至比好旅遊的德國人和愛冒險的美國人更樂於遊走四方,可能的話幹脆移民海外。這種心理素質無疑讓B型化民族在那個野蠻的時代,更習慣於遠征。那種“四麵楚歌”的效應,在他們當中是很難產生的。
此外,B型人的生存能力也非常強,他們幾乎可以適應任何不適合人生存的環境。他們還不挑食,粗糙的飯菜,甚至半生的肉食也吃得津津有味。他們的睡眠也很好,能熬夜,甚至可以在馬背上入睡。這顯然使得他們更適於夜戰。他們知覺敏銳,能夠察覺來自四周的危險。草原易變的氣候,也造就了他們對環境的驚人適應力。熱帶和寒帶在他們眼裏,遠不如在A型和O型人眼裏那麼有差別。因此,他們時而在嚴寒的俄國作戰,時而又會出現在幹旱的中東沙漠;時而馳騁在北方的草原,時而又進入東南亞的熱帶雨林。那些自以為隻有他們自己才適應其環境的對手,往往會看到蒙古軍隊從天而降,在他們能夠有力地組織起來之前,早已潰不成軍。
常常發動讓自己作為一個民族消失的戰爭
在相當長的一段曆史時期裏,B型遊牧民族一直處於就像遊牧生活本身一樣不穩定的狀態之中。盡管他們一直都在向與他們毗鄰的農業文明學習先進的技術,但在他們的生產方式尚未改變之前,在他們沒有被先進的農業文明同化之前,我們絲毫看不到蒙古人會比一千年前的匈奴人進步多少。不過,這種不穩定的狀態倒使B型遊牧民族比起其他先進的農業民族更具有可塑性;加之B型人靈活多變的性格、兼容並蓄的思想,他們對先進文化的接受反倒變得輕而易舉。他們會毫無留戀地丟掉他們自己的傳統,在佛教的地方皈依佛教。換句話說,他們更容易被同化,甚至比當地文明的創造者更像文明的主人。而且最後,連他們自己作為一個民族的特征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曆史規律表明:那些最早開始征服的B型化民族,同時也是最早被其它文明同化並消失在曆史長河之中的民族。比如,曆史上的匈奴人、鮮卑人、契丹人早已不複存在了。
這與O型化族群的征服導致的後果是完全相反的,O型化族群的征服不論自身是先進的還是落後的,最終都會把自己的文化(強製)推廣到被征服地區的民族身上。比如更為先進的古羅馬人對落後地區的征服導致了拉丁文化圈不斷擴大。
戰爭對文明的促進和破壞
如果說O型化民族是為了擴大領地、掠奪奴隸而發動戰爭的話,那麼B型化民族戰爭的目的更為盲目一些。他們似乎並不看重敵對國的人口資源,甚至把他們當做了負擔和隱患,所以更多時候是把他們屠戮殆盡,甚至把耕地變為他們的牧場。蒙古戰爭前期就是如此。誰敢與他們為敵,他們會一怒之下將對方殺戮殆盡,雞犬不留,正因為如此蒙古人的征服創造了冷兵器時代人口死亡的最高記錄,據統計將近八千萬到一億人因此消失。僅僅在征服金朝中,中國北方地區就消失了4000萬人。良田變成草場,文明成為廢墟,幾乎無所保留。俄國人在評價蒙古人的入侵時說:“蒙古人的入侵,至少使俄國倒退了二百年。”
但從客觀上講,蒙古人以征服建立起的橫跨歐亞上萬裏的帝國,也為中西文化的交流做出了應有的貢獻。四大發明的傳入,促進了歐洲文藝複興的繁榮和宗教改革的勝利,從而使愚昧的歐洲告別黑暗的中世紀成為可能。如果不是B型化民族發動的戰爭,把各自為戰的文明中心空前緊密地聯結起來,那麼亞歐大陸的文化交流、國際貿易也不會空前地發展起來。正是通過戰爭之後形成的紐帶,不同民族對自身和世界才會有了一個更完整、更廣闊的認識。在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過程中,人類文明也獲得了長足的進步。匈奴人的進攻,導致了羅馬帝國的崩潰和日耳曼文化、基督教文化在歐洲的興起,整個世界為之一新;突厥人的進攻,則進一步密切了東西方的經濟文化的交流,把曆史帶入了一個文明互動的時期;最後蒙古人的進攻,不僅架起了東西方文化交流的橋梁,而且四大發明的傳播則把人類的曆史推進到一個質變的時期。
由此可見,B型化族群所發動的一係列殘酷的征服戰爭,畢竟在客觀上推動了人類曆史的進步,因此,我們在評價成吉思汗究竟是一個偉人還是一個暴君時,依舊遵循了曆史的標準。
戰爭中士兵的盔甲和武器
B型人在性格上有一個特點就是講求簡練、討厭繁雜,這種性格也深深影響到B型化族群對武器和盔甲的選擇上。拿最典型的B型化蒙古人來說,他們的武器就比較簡單:以彎刀和弓箭為主,像歐洲人一樣的長矛很少。這樣的武器裝備能保證士兵在作戰時的靈活、敏捷和出手迅速,在歐洲人笨拙地拿起武器之前,蒙古人已經手起刀落。另外,他們的盔甲也是最簡單和最輕便的,尤其是鎧甲僅僅護住前胸,後背則完全暴露。據說,這樣的設計是為了防止作戰時逃跑,但更多的實際上是出於輕便和快捷穿卸的考慮。戰事結束時可以很快脫下,發生戰事時又可以很快披掛。
相關問題:愛斯基摩人是世界上最愛好和平的民族嗎?
據說,生活在北極圈附近的愛斯基摩人是世界上最愛好和平的民族。雖然這也是道聽途說,不過我們還是能夠從他們的生活方式和地理分布等方麵或多或少感受到他們愛好和平的影子。
從愛斯基摩人的地理分布來看,他們大部分生活在氣候嚴寒、人跡罕至的北極圈附近。這裏遠離人類文明的中心,當然也就遠離了文明中心頻繁出現的戰爭。如愛斯基摩人是一個好勇鬥狠的民族,那麼一定不會從人類的發源地輾轉遷移到荒涼、偏遠的北極地區安家落戶。他們肯定也會如生活在文明中心的O型化民族一樣,在鬥爭中生存或者毀滅。或者是和生活在溫帶大草原的B型遊牧民族一樣,一有機會就突入文明中心掠奪財富。不過,他們終究是抵製住了來自文明中心的誘惑,毅然遷移到了遠離戰爭的荒涼之所,過上了一種雖然艱苦但卻安穩的生活。
他們原始的生活方式和與之相適應的簡單的勞動器具,也從一個側麵反映出他們愛好和平的一麵。因為隻有愛好和平、回避鬥爭的民族才會逐漸喪失由於鬥爭、戰爭以及由此導致的文化交流而不斷引發和促進的器物改良的動力,而一直停留在僅僅能滿足他們生存、生活需要的水平。假如愛斯基摩人不愛好和平,那麼他們包括武器在內的所有生存必備的器具,一定會伴隨著持續不斷的戰爭而得到改良和飛躍。
另外,愛斯基摩人“部落繁多,互不統屬”,本身就是他們愛好和平最直接的明證。如果愛斯基摩人是一個好戰的民族,即使不常與南部的民族發生衝突,也會因自身的爭霸戰而使部落的數目銳減,甚至形成其中一部(族)獨大的局麵。何況,愛斯基摩人經常性的遷徙也極有可能引發摩擦和衝突。但事實是,幾千年來在北極地區的愛斯基摩人部族的數目非但沒有減少,甚至還有所增加,並且保持著相當大的穩定性。不僅如此,各部落的語言、習俗都呈千差萬別的形態。隻有愛好和平、謙讓友善的族群,才能在漫長的曆史時期共存共榮。
早在30年以前,B型的能見正比古先生就做過一個有趣的假設:
假如世界上都剩下A型,恐怕就不會有戰爭!
在今天看來,無疑是有一定道理的。就個人而言,A型人有息事寧人、回避爭鬥的傾向,那麼推而廣之,作為一個民族,他們自然要比其他血型的民族更願罷兵止戈、睦鄰友好。A型為主的愛斯基摩人用他們的曆史證明了這一點。
如今,A型化的歐洲人也在維護世界和平方麵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他們更傾向於通過談判解決國與國衝突。
需要指出的是:這裏所說的A型化民族愛好和平是相對而言的,並不能全然排除他們發動或被迫進行一場戰爭的可能性。尤其是他們身處亂世或威脅之中,認識到戰爭是自我保護和獲取民族利益最大化的一種有效手段時,他們也會呈現出一種爭強好勝的姿態。
相關鏈接:世界上最愛好和平的民族——愛斯基摩人
在愛斯基摩人的社會群體之間很少發生衝突和戰爭,與世界上其他民族相比,這是難能可貴的,因此可以說愛斯基摩人是世界上最講和平的民族。愛斯基摩人的曆史上從未出現為爭奪領土而發生的戰事。但在家庭範圍內,如果家庭成員脾氣不合,食物短缺,或者為爭奪女人,則有可能導致流血衝突。由於愛斯基摩人的傳統道德提倡忍耐、安分守己和控製自我情緒,所以暴力事件很少發生。盡管愛斯基摩人內部和平共處,同其他相鄰民族的衝突還是存在的,比如和北美印第安人的矛盾淵源就很深。正是因為印第安人的存在,愛斯基摩人的祖先才不得不到更寒冷的地區生活。但今天的愛斯基摩人和北美印第安人為了共同的利益,又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