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人類,也就出現了戰爭。而且,恰恰是在那些戰爭頻繁的地區,孕育了最早的人類文明,如兩河流域、尼羅河流域、印度河流域和黃河流域。
這顯然不是一種巧合。如果我們能以客觀的眼光看待人類戰爭的話,我們會更加清楚地認識到:更多的時候是戰爭推動了人類曆史的進步。尤其是不同血型族群之間所進行的戰爭,使得戰爭本身就成為經濟文化交流的紐帶。從某種意義上講,戰爭不僅是文明的根源,而且也成為文明的標誌。
由於發動戰爭的是人本身,什麼樣的人往往導致什麼樣的戰爭。具體到人類三大血型族群,A型為主的族群從事的戰爭必然會打上更多A型性格的烙印;O型為主的族群從事的戰爭必然會打上更多O型性格的烙印;B型居多的族群發動的戰爭必然會打上更多B型性格的烙印。
比如,O型人做事有抓重點的傾向,所以O型化族群發動的戰爭往往尋求重點突破,在重點突破的基礎上最終贏得戰爭勝利。比如,A型人追求完美,所以A型化民族發動的戰爭更加注重細節,通過穩紮穩打、逐一解決的作風最終贏得戰爭勝利。B型性格變化無常,投機心理較重,所以B型化族群發動的戰爭往往采用聲東擊西、避實就虛的策略,讓對手作出錯誤的判斷,並抓住機會最終贏得戰爭的勝利。
三大血型之間存在著的氣質上互為強弱的關係,在三大血型族群之間的戰爭較量中也能夠明顯地反映出來。人類戰爭的軌跡也因此變得清晰起來並有章可循。一般情況下,總是強者對弱者展開攻擊,而且往往以勝利告終。當然,弱者也有向強者發起攻擊的時候,但由於氣質的關係,常常顯得很保守和消極,最終不免為失敗所困擾。
由於三大血型族群的性格偏好及審美情趣不同,他們在戰爭中的表現包括他們的武器裝備都有各自的特點。
總之,戰爭是從來就有的,而且隻要存在國家,戰爭就不可避免。而且,戰爭是檢驗一個國家的強弱的終極舞台。在戰爭中,人的因素往往是第一位的,武器對戰爭的影響隻有在武器本身存在劃時代差異的前提下才有決定性的意義,因此一個國家國民的素質如何,國民的凝聚力如何將在很大程度上決定戰爭的勝負。此外,戰略的選擇也往往會影響到戰爭的成敗,如果戰略上一開始就是錯誤的,那麼戰術上再正確都必將招致失敗的命運。
人類的戰爭史告訴我們:好戰者必亡,這是事物走向極端必然物極必反的結果;但一味的和平主義同樣難免被滅亡的命運。通過對三大血型族群戰爭特點及規律的分析,我們將對人類戰爭有一個全新的認識,同時,對於我們在未來戰爭中,采取何種戰略和戰術都將有一定的借鑒和啟示。
與A型性格相聯係的人類戰爭特點
以現實感情和理念出發,選擇戰略夥伴
由於A型人屬於感情型,常常以感情的遠近,決定他們待人的冷暖。受這種性格傾向的影響,A型化族群在對戰略夥伴的選擇上也常常摻入感情的因素。比如,“一戰”德國和奧地利結盟而放棄了俄國,很大程度上就是出於民族感情的考量,因為雙方都是德意誌人為主的國家。奧地利的希特勒能夠被廣大德國人接受和認可也是這個緣故。此外,A型人看待事物具有黑白分明的傾向,隻要他們認定是正確的事情,也非常希望別人能認可。否則常常會“道不同不相與謀”,這可能就是生活中A型人的朋友較少而且他們很孤僻的原因。這種過於理想化的交友觀,也深深影響到他們對戰略夥伴的選擇上。比如德國和日本結成反共產國際同盟就是出於共同的社會理念的緣故。當然,也隻有性格接近的A型化的族群之間容易達成共識。這種以感情或理念為出發點選擇戰略夥伴的做法顯然是過於理想化的,這使他們在戰爭中隻能爭取到少數盟友,而且會樹立更多的敵人,在戰略上把自己完全置於不利的境地,即使他們在戰術上再正確也無法扭轉他們必然失敗的命運。
沒有重點的全線出擊導致效率低下
注重細節、追求完美的性格在工作生活中或許還是一種優點,因為這能導致高品質的生活。但這種性格運用於戰爭中則可能轉化為致命的缺陷。由於A型化族群在戰爭中更加注重旁枝末節,常常導致他們“一葉障目,不見森林”的狀況,失去對戰略目標的重點把握。為了保證每一個細節不出差錯,必然要在每個細節上分散兵力,從而在進攻中導致沒有重點的全線出擊。比如德軍對蘇聯的戰爭就是從北起摩爾曼斯克南到羅馬尼亞幾千公裏的戰線上向蘇聯境內全線推進。結果不隻導致了德軍兵力分散,而無法形成集中優勢兵力重點突破的態勢,而且嚴重削弱了德軍的推進效率,將戰爭拖入殘酷的嚴冬時節。當德軍兵臨列寧格勒、莫斯科和斯大林格勒城下時,事實上已成為強弩之末,已在戰略上完全處於被動。日本也是如此,發動全麵侵華戰爭之後,戰線已經拉得過長,後又主動挑釁美國,戰線進一步擴大,最終使自己陷入四麵楚歌的境地。
以退為進,防守反擊,彈性防禦
就像歐洲日耳曼語係國家的足球普遍屬於防守反擊類型一樣(而O型為主的拉美國家足球普遍屬於進攻為主的類型同樣適合他們的性格),A型化的族群在戰爭中更適合采用以退為進、防守反擊的戰術。比如,波斯人對古希臘人的侵略,古羅馬對日耳曼地區的征服,元朝初年蒙古人對日本人的進犯,都引發了A型化民族的激烈抗爭,在撤退中消滅敵人,在防守成功的基礎上開展反擊並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A型化族群也有主動挑起戰爭的時候,比如德國發動了兩次世界大戰,日本率先侵略中國,包括古馬其頓對東方的征服,無一不是以失敗告終。這是因為無論在戰略還是戰術上,A型化民族的性格都不太適合主動進攻。從戰略上看,A型性格追求完美的傾向會導致他們發動戰爭時找不到重點,並誇大忽視細節可能造成的風險,從而將戰線拉得過長導致他們兵力不足;從戰術上看,A型性格屬於回避、防守型,一旦進攻就會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相反,戰略上采取守勢,不主動進攻,在戰術上以退為進,並在撤退中進行彈性防禦更能發揮出A型化族群的性格優勢。比如,“一戰”進入僵持階段之後,英法聯軍轉守為攻,而德軍采用彈性防禦,且戰且退,在撤退中消滅敵人,並進行反擊,結果有效阻止了英法聯軍的推進速度,並以自己很小的代價導致了英法聯軍的巨大傷亡。另外,A型人性格含蓄、內向,因此常愛悄悄行動。這種性格用在犯罪活動中就是愛偷偷摸摸下手,用在戰爭中則往往會出其不意采取偷襲戰術。比如“二戰”時德國突襲蘇聯,日本偷襲珍珠港。中世紀北歐海盜和日本海盜時常偷襲大陸國家。
戰爭的頻率
由於A型性格有回避鬥爭的傾向且分布於遠離文明中心的亞歐大陸的邊緣地帶,所以在人類曆史上A型化族群發動戰爭的頻率相對於占據文明中心地帶的O型化族群來說要低得多。戰爭不很頻繁導致征服現象較少,也在客觀上決定了A型為主的地區往往是小國寡民,始終沒有出現過一個強大的、幅員遼闊的集權國家。小國林立,互不統屬,在古希臘如此,在中世紀德國和日本如此,在近現代A型居多的西北歐地區亦是如此。
對內戰爭和對外戰爭的不同態度
與O型化族群有些相似,A型化族群之間進行的內部戰爭相對於對外戰爭要溫和得多,但有些不同的是O型化族群的內部戰爭常常導致國家的統一,而A型化族群之間的戰爭更多的隻是為了確立一國的霸權或維持現狀。這在古希臘和中世紀的德國表現十分明顯,這導致了它們遲遲不能形成統一的、強大的民族國家,而且很長一段時期內受到來自O型化族群或B型化族群的戰爭壓力。
A型化族群一經統一,就會形成巨大的凝聚力和戰鬥力,導致後來居上的局麵。近現代德國和日本就是如此,德國經過普魯士戰爭完成了統一,日本則在明治維新之後實現了中央和地方的真正統一。作為後起的民族國家,必然要與早期的英法等國展開爭奪勢力範圍的鬥爭,鬥爭激化必然會付諸戰爭,而且戰爭會扭曲人性,德國日本在“二戰”中表現得凶猛殘暴就可想而知了。文明素養較高的古希臘在反擊波斯的戰爭中同樣表現得很殘暴(事實上不可能是溫和的),有大量波斯人被殺和被掠為奴隸。最近的美國大片《士300》就真實地反映了A型化族群在對外戰爭中的血腥場麵。
不能夠現實地麵對戰爭失敗
A型人和O型人一樣,都比較注重勝負,但這是從A型人一般溫和、靦腆的外表所難以察覺的。由於O型人比較現實、客觀,當他們認識到大勢已去、無法取勝的時候,往往能現實地麵對失敗,而不會像A型人那樣做無望的掙紮。就像“二戰”初期,當希特勒的機械化部隊在法國勢如破竹、長驅直入的時候,O型更多的法國人很快就現實地接受了失敗,盡管他們的主力並未被完全消滅而且小股部隊居然能阻止意大利人的趁火打劫。美國軍隊也是如此,在北非、歐洲戰場,當他們認識到繼續作戰沒有意義的時候,往往會成批地投降,不會像日本人那樣戰至最後一兵一卒。
德國和日本人在戰爭失利的情況下不能現實地接受失敗,同樣是基於A型化族群的性格,即更接近於A型人的性格。那就是羞恥感特別強烈,遭受失敗時不能原諒自己,寧願同歸於盡也要維護自己的麵子。不論是德國還是日本,在戰爭進入毫無取勝希望的階段仍在作絕望掙紮和困獸之鬥,而且在最後關頭很多將領選擇了自殺。
戰爭對文明的促進和破壞
A型化日耳曼人對羅馬人的進攻最終導致了一種全新的生產製度——封建製度在歐洲確立。但日耳曼人在文化上的落後同時又把歐洲帶入了黑暗的中世紀。從此,人們長期受製於宗教愚昧思想的桎梏,並在宗教思想的煽動下,發動了十字軍東征,使中東社會受到了嚴重的破壞,並激起了阿拉伯世界的強烈反抗,導致了東西方長期對峙的政治格局。
日耳曼人主導羅馬世界和西北歐之後,仍舊保持了歐洲多國並存的局麵。這無疑是歐洲中世紀社會充滿活力的源泉,正因為如此,西方社會才會有更多的回旋餘地,它們隨時都可能接受一種新的思想或文化,並在相互學習中確立一種更加適合自身發展的道路。這就是文明的互動,這種互動最終導致了在人類發展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文藝複興和宗教改革。
“二戰”也是由後起的A型化族群發動的,大戰將整個人類連同他們自己推向了瀕臨毀滅的邊緣。由於進入了熱兵器時代,A型化族群發動的戰爭導致了上億人的傷亡,生命財產甚至人的尊嚴都受到了嚴重的侵害。比如,德國人殺了600萬和他們一樣的A型化的猶太人;日本人則在亞洲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但戰爭始終是一把雙刃劍,英法等國創立的舊的世界政治秩序旋即崩潰,大部分殖民地民族都乘機擺脫了帝國主義的控製,成為獨立的民族民主國家。整個世界的麵貌煥然一新。此外,受到戰爭刺激的科學技術一日千裏,並促進了戰後五十年經濟文化的持續繁榮,這一時期人類創造的財富和科技成果遠遠超過了有史以來人類文明成果的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