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是個酷愛和平的民族,似乎已經成為曆史學家的共識。不論從曆史上還是就現代而言,它在處理國與國、民族與民族之間的矛盾時,都盡量避免矛盾激化,不遺餘力地營造和平、和諧的國際環境。中國古代有“和為貴”的思想,這種和平的精神本質上來源於B型性格中寬容的一麵,正因為有了寬容,社會才能夠允許多樣化的存在,國家之間才能維係和平共處的局麵。中國人愛好和平的特點,決定了他們在曆史上很少侵略他國,更多的是被異族侵略。即便有一天異族的統治崩潰了,他們也很少會對曾經統治他們的民族反攻倒伐,顯得非常人道和仁慈。有容乃大、無欲則剛,不僅造就了他們穩定和諧的社會環境,也造就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豐富多彩。

“注重臉麵、崇拜祖先”。中國人愛麵子是世人皆知的。“崇拜祖先”也是愛麵子的一種形式。比如:修訂家譜,自詡為誰誰後人;攀附大姓,以求得名正言順。其實,真正了解曆史的人都清楚,大多數中國人都或多或少帶有外族的血統,而所謂的漢族本身就是中原民族與蠻夷戎狄相互融合的產物。事實上,在一些地方外族的血統占有更大的比例。

“與時俱進、適者生存”,不論是在開放的唐代以前還是相對保守的宋明以後,不論是在法治開明的時期還是在法治嚴酷的時期,中國人都能很好地適應社會環境,並頑強、樂觀地生存下去,中國發展為世界人口大國與其對環境的適應能力是分不開的。進入現代社會,中國人的開放性和與時俱進精神完全釋放了出來,各種新思潮、新事物都能在這裏找到生存的土壤。當德國人還在擺弄錄像機的時候,中國人甚至先於他們提前進入了VCD時代。但與時俱進也存在不小的問題,他們對新事物接受得快,同時也對舊事物拋棄得快,許多具有地方特色的民俗、建築也都在“與時俱進”的口號和“隨大流”的洪水猛獸的衝擊下蕩然無存,甚至中華文化的瑰寶——中醫也麵臨斷代失傳的危險。如果不能很好地處理傳統文化和現代文明的矛盾,很容易造成傳統文化與現代文明之間的裂痕(即文化的斷裂)。

“注重人情、靈活變通”也是B型化民族的一個重要特征。中國既是人口大國,又是人情社會。自古以來,中國人民就非常注重禮尚往來。在民間,逢年過節、婚喪嫁娶,人們總是要互贈禮物以表寸心,這也成了人與人之間聯絡感情的一種重要方式。人情是一把雙刃劍,從好的方麵說它有利於營造其樂融融、通情達理的社會環境,增進人與人之間的親和力和親切感,有助於社會的和諧與穩定。但因為顧及人情,便要成人之美,在這種情況下,又常常會把原則丟在一邊,采用靈活變通的方式去照顧關係、償還人情,從而就會導致公私不分,並使社會公正的法律訴求難以落到實處。中國人是很有人情味的,但人情世故往往也容易成為腐敗滋生的溫床。

此外,中國人都比較“靈活變通”。這種靈活變通的性格使他們能夠避免因過於堅持原則或信仰而導致生存風險,從而在不利的環境中更好地生存下來。但這種靈活變通的風氣一旦形成,遵守遊戲規則將意味著花費過高的成本,甚至四處碰壁。問題是,當每個人都追求“靈活變通”最大化的時候,作為整體的協調性就會大打折扣,比如,每個人都不遵守交通規則,見空子就鑽;見警察不在,就闖紅燈,那整個交通秩序一定是很混亂的。另外就是“上有政策”往往因“下有對策”而最終流於形式,使政策無從達到好的效果。

“喜歡旁觀、不愛冒險”。要說世界上最不喜歡冒險的民族,那麼非中國人莫屬了。在中國我們很容易見到這種類似的情況,隻要路上有幾個人圍在一起不管是做什麼,都會很快圍上來一群人旁觀。遇到有人搶劫、打架的事情,挺身而出的很少。這裏邊固然有缺乏法律保障的問題,但喜歡旁觀、不愛冒險的性格還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不喜歡冒險的中國人自然會把興趣轉移到娛樂方麵,並不斷開發出許多新奇的娛樂項目,如鬥蛐蛐、摸麻將。比起西方人那樣的冒險活動,東方人更沉溺於對自身不會造成任何傷害的娛樂形式。在中國一些地方(如浙江)也有鬥牛,但那不同於西班牙的鬥牛,也不同於美國牛仔的騎野牛,不是人與牛鬥而是牛與牛鬥。在中國,再沒有比作為旁觀者更幸福的了。

相關問題:印第安人都是O型為主嗎?——從印第安人的分布看血型種族分布規律

血型人類學家們總愛將美洲的印第安人習慣性地稱作O型化民族。雖然從整體上看無可厚非,但細一想來就會發現這種說法會帶來很多問題,尤其是當細心的讀者認識到如果將A型化的愛斯基摩人也看做是印第安人的話,更會對這種籠統的說法產生質疑。

為了廓清血型愛好者們對“印第安人”的迷惘,有必要對“印第安人”的概念及他們的構成作一簡單介紹。“印第安人”這個名稱是發現新大陸的歐洲殖民者對美洲土著居民的泛稱。但實際上,美洲的土著居民大致分為三類:一是歐洲殖民者最先發現的加勒比海附近島嶼上的土著居民,二是稍後發現的散落在北美大草原、山地的狩獵、遊牧型土著居民,三是分布在北美北部北極圈附近的土著居民——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因紐特人。

其中,加勒比海附近以及墨西哥以南到火地島之間的土著居民是最典型的O型化民族,O型比例達到了98%以上,他們與曆史上的奧爾梅克人、阿茲特克人、瑪雅人、印加人親緣關係密切,這實際上才是血型人類學家所指的“印第安人”。而生活在美國、加拿大廣大地區的土著居民則是介於北部愛斯基摩人與加勒比海印第安人之間的一個過渡族群,在血型構成和語言文化方麵十分複雜,有O型為主的也有A型為主的。據網上資料介紹:其中蘇族就是A型為主(A型比例達到甚至超過了50%)。人類學家所指的北美紅種印第安人就是指這類A型為主的族群。最後就是生活在北極圈附近的因紐特人(愛斯基摩人的自稱),而且他們當中不同群落的血型構成也存在較大差異:格陵蘭以西(不包括格陵蘭)的因紐特人基本是A型為主,而格陵蘭的因紐特人則是O型為主,但從種族特征上看,愛斯基摩人比起其他兩類印第安人更接近東北亞人——蒙古—通古斯係人。這或許能夠說明兩個問題:一是愛斯基摩人是最後到達美洲的土著,而且很可能是在血型形成之後或者在形成的過程中遷移到北美的;二是說明向整個美洲的大遷移是一個持續不斷的過程。而且在血型構成變化方麵有所反映,越是往南或越是往東(以阿拉斯加始),印第安人(包括愛斯基摩人)O型的比例就越大,到了南美印加人後裔那裏O型甚至達到了100%,而在阿拉斯加的愛斯基摩人A型比例幾乎超過50%。

血型學家們隻要稍微掌握一點曆史地理知識,就很容易在頭腦中形成一個美洲血型分布的時空概念(可悲的是大部分血型心理學家都不能像雄鷹一樣俯瞰大地,隻會像螞蟻一樣注重細微,這也是血型學自能見正比古先生之後沒有能發生質的飛躍的原因,盡管現有的資料已足以使血型學成為一門科學,它卻始終停留在極易被正統學派攻擊的實證主義階段),並得出一個具有重大意義的發現:人類世界的血型分布(規律)本身就是對血型性格科學性的最好佐證。

我們知道O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膽大、果敢、富有冒險精神,這種精神對於一個民族而言,在特定的、最初的曆史時期無疑是一種最高的實踐形式,O型化民族這種“敢為天下先”的精神,不可否認就是導致O型化民族將他們的生存空間四處拓展,直到世界每個角落的內在動力。正因為如此,不論在鬥爭的中心,還是文明的邊緣,我們都可以發現充滿活力的O型化民族及他們留下的蹤跡。美洲的印第安人的血型分布規律,進一步為O型化民族與生俱來的冒險精神提供了佐證。如果膽大、冒險、實踐能力強不是O型性格的典型色彩,我們很難想象會在距人類文明中心十萬八千裏的陌生大陸——南美洲的原始叢林裏找到O型比例最高(99%以上)的印第安人。換句話說,O型比例最高的印第安人對南美大陸的發現,本身就是對膽大、冒險和富於實踐的O型性格特征的最好印證。而對於“想好了再做”的A型化愛斯基摩人而言,曆史注定會讓他們失去率先探索和進入未知世界的優先權。這就是他們不能完全脫離亞洲故鄉,且分布在距亞洲不遠的北美北部並間或輾轉於東西伯利亞和阿拉斯加之間的根本原因。如果說O型印第安人跨越式發展軌跡是O型性格中冒險精神與現實主義相互促進的產物,那麼A型化愛斯基摩人繼承式發展模式則是A型性格中保守戀舊和好奇、進取相互妥協的結果。即便是在A型化的愛斯基摩人當中,這一規律依舊十分明顯,越往遠離亞洲的東部A型的比例就越小,O型的比例就越大。

介於單一O型印第安人族群與A型化愛斯基摩人之間的過渡族群——北美紅種印第安人,自然兼具愛斯基摩人的保守、戀家、和善、頑強、沉穩和O型印第安人一定的開拓、冒險精神與勇猛、堅強、剛烈的性格特征。這種複合型性格特征注定會讓他們在以後與白人殖民者的交鋒中表現出更加頑強的戰鬥力。這種非凡的戰鬥力不僅是愛好和平的愛斯基摩人欠缺的,也是勇猛剛烈但缺乏韌性的單一O型印第安人所無法比擬的,不過這種品質也預示了他們在與比他們先進得多的白人殖民者持續不斷的較量中元氣耗竭、人口銳減,直至杳無聲息的曆史悲劇。

通過對印第安人遷移、分布規律的認識,我們能夠對其他血型民族的分布規律得到舉一反三的詮釋,並可大致歸納出人類三大血型族群的分布規律(見本章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