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通緝犯
然後父親關上了門。關上門後我脫去了衣服,把綁腿解開,丟到地上。然後看到床上放著那件曾經被我穿破的衣服,還沒完全補完。應該是在營救父親的那次穿的,父親替我補上了,不過這補得異常差勁。衣服還髒,我沒在意,總比濕的好!我順手就套了上去。然後掛起了那件濕透的,雖然還是破破爛爛的,希望不會再穿上,不知道父親有沒有帶其他衣服,我的。收拾好之後我便走出了船艙,然後走了上去。
原以為大家應該很高興才對。
剛走進駕駛艙,我便看到珍妮用一種特別的眼光望著我,傑克在駕駛著船,約翰則在一邊畫著航海圖,父親也著望著我,不過他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望著自己心愛的女兒而已。原本興衝衝的地闖進這裏,確是這樣一番待遇,一股尷尬的氣氛籠罩著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好。
“我們慶祝助手希爾,把海怪趕跑吧!”父親試圖打破這氣氛,他當然也不知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子。
“啊哈,太好了,恭喜!”珍妮勉強著自己擠出笑容。“啊,那太好了……”傑克跟著搭話。“非常好,我建議阿佩斯要重重嘉賞賜你!”約翰方下航海圖,然後接過傑克的船舵。“好了,都去睡覺了!孩子們!天亮了就到北部灣港了,白天你們有得是事情要做。”
“是的船長。”
“嗯!”
珍妮和傑克便走出了駕駛艙。留下我和父親。約翰看見他們走出去後,便轉身去駕駛艙後拉了一下連杆。
“你們也去休息吧,到了我叫你們。”
“是的船長。”
“走吧,助手。”
我轉身跟著父親走進了船艙裏。走進船艙後,我覺得我想吃點什麼,便離開父親,徑直走進廚房裏,取出蔬菜肉類,自己煮了點東西吃。吃著吃著,突然廚房門被打開,隻見珍妮走了進來。
“嗨!你也餓了?”
“啊,啊嗯。你好,希爾。”珍妮一見到我,就被嚇了一跳,然後支支吾吾地說著話。
“我煮了有多的,一起吃吧!”
“我還是……”我感覺到她很害怕?
“別客氣啦!”
“沒有,沒有,那我不客氣了!”
珍妮拿起盤子裝了些食物然後坐在離我很遠的地方。
然後大家各自吃各自的。
這種氣氛我很不適應,所以我選擇等我吃飽了馬上離開。我想知道珍妮到底怎麼了,不過我不知道怎麼發問。這時,我看到珍妮用眼光的餘角偷偷看著我。
“怎麼了?”
“沒!”珍妮又被嚇了一跳,轉頭繼續吃著東西。然而沒過下一秒,珍妮好像要去做一件天大的事情一樣,鼓起勇氣,抬頭轉向我,然後發問:
“你真的是吸血鬼嗎?”
對我來說這是個意外的問題!雖然我沒刻意隱藏我是吸血鬼的身份,也沒想到她知道我是吸血鬼後有那麼大的反應。我想大概是剛才問約翰的時候臉太難看了吧。
“是的!”
“怪不得,我和傑克都覺得你做的很多事情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在想你是不是有什麼超能力呢。”
“嗯,這都是吸血鬼的能力來的。”我望著珍妮,注意到他胸前多了一個十字架飾品,銀質的。
“我還以為這是傳說呢!看來是真的!”珍妮笑著,但是並不像來的時候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
“是真的,開始我變成吸血鬼的時候我也完全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為什麼呢?”“吸血鬼是詛咒之物嘛!是禍害,是惡魔之類的。”“不,你不是,不是!”看來珍妮不覺得我是壞人呢!“這並不緊要。雖然我變成吸血鬼沒多久,但是這些對我來是已經不怎麼是問題了。”“這樣啊。我看你和一般人好像也沒什麼不同什麼的……”珍妮又笑笑。“嗯,是的,表麵上看是的。”我回答,想著對話大概到此了吧,我便向他提出一些建議。“對了,十字架、銀器、木錐、大蒜等對真正的吸血鬼來說是根本沒有任何危險性。如果你想提防吸血鬼,我建議你準備一些硫酸之類的強腐蝕性的或者弄一團大火!”
“啊,啊!嗯!謝謝你,的建議!”珍妮趕緊收起她的十字架。
我一直望著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
“我並不介意,反倒是你知道我是吸血鬼之後你還像約翰那樣當沒事發生的話我反而會覺得害怕呢!”
“麵對過於強大的事物人類都有敬畏之意,這是人的本能!”
“是的,我會記住了!謝謝你的建議。還好你跟我說了這些,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珍妮少了不少戒心,也少了許多害怕。“還有我想問個問題,你會,把別人變成吸血鬼嗎?”反而變得有些好奇。“不,我永遠也不想把人變成吸血鬼,吸血是我的本能,但是我要贈予我的血液給別人他們才有可能變成吸血鬼。不過,如果你意誌薄弱的話我倒是可以控製你的思想和行為。所以麵對吸血鬼你要意誌堅定!”“啊啊!這樣。”珍妮直起了身子。“那,你經常吸血嗎?”“吸血之類的動物人類的血都可以,日常進食才是吸血鬼的的必須品,吸血指的是讓吸血鬼換發青春而已,而且是重複性的。”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也喝了一口我父親的血。”
“哇哦!”……
問開了問題後珍妮似乎有無盡的提問。
嘛,總比沉悶地坐在兩邊有意思!雖然她並麼有收起戒心的底線。
不知道說了多久,我們把鍋上的東西都吃完,然後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來到了好像闊別已久的北部灣港裏。珍妮號又停在了法裏奧的修理廠前。我迫不及待地收拾著我和父親的東西,然後掛著加農炮跳下了船,珍妮和傑克還在睡覺,約翰也沒打算吵醒他們。下船後,我便見到了法裏奧掛著一張古瓜臉擠著笑容來迎接我們,他出現得那麼準時大概是父親有發電報給他吧。“你好,阿佩斯先生。”“你好,法裏奧先生。”他握手之後,約翰也跟法裏奧握手。“這船你修好它沒問題吧?”“沒問題沒問題!”“修理費你就找中校要。我會報告給他的。”“沒問題!”父親轉身伸出了手,約翰也跟著伸出手。“合作愉快,約翰船長。”“嗯,合作愉快!下次有這種事請不要來找我了!”“看你說的!”父親笑笑。“這柴油機是你的了,你就當做是你把潛艇賣了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