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大西洋海怪
傑克見父親和我準備動身，便開始收拾這裏，估計我們還要在這睡一晚。
經過剛才那麼一番折騰，當我走出洞口的時候，才發現天色要轉暗了。雖然現在大概還不到下午三點。冬天的極地很容易天黑。所以父親才選擇中午十二點離開北部灣港。“哎，助手。啊，先換套衣服吧。我看你現在這套又破了。”父親就像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裏又拿出我的衣服。嘛，我倒是不在意衣服又被磨破。既然父親拿出來了，我便接過衣服，然後迅速脫掉這件破破爛爛的。緊接著下一秒我就把衣服穿好了。“這樣好看多了，你還需要靴子嗎？”“不想穿！”雪地那麼涼爽我才不想穿那個東西！
“那走吧。”
“兵工廠？有意思。”父親走著的時候不忘拿筆寫些什麼，他經常寫東西，一邊走一邊寫。我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對了，助手，你剛才從種植園進來，我挺意外的。還好我沒差點就開槍了。”“我倒是建議你開槍。”“那下次我記得。”“我從那堡壘裏出來之後就直接翻山回去了，我以為你早回來了。”我斜著眼睛說道。“我也以為我很輕易的回到原處。結果一開門就看到守衛在我邊上，我隻好趕緊關門了。”父親笑笑。“那時候等你等到我快瘋了。”“要是我不會來呢？”“跟你一樣從堡壘裏出來咯。”“你能嗎?”變成吸血鬼之後我一直都在懷疑父親的能力。“對了，你說那裏有兵工廠……”父親轉移了話題。“你對那個W有何見解？”“薩維爾*懷特？”“那不應該寫S&W？”
“嗯。”
“我的天，你終於上來了？”我們不知不覺的就走到珍妮號邊上，約翰早早的就發現了我們。“嗯，我們的工作完成了。修好船之後就趕緊回去吧。”“那快來幫忙。還有，我們要在冰島過冬。所以你們到了冰島之後自己找回去的路。”約翰很直白地把話說了出來。“啊，行！到冰島我找找看那個廠家能修船。修理費歸我。”“你，不，急著回去麼？”約翰有點不解，他感覺父親會似乎會以履行協議為由跟他討價還價。沒想到父親一下子就同意了約翰的覺定。“嗯，是的，我們當然急著回去。不過這回去的路也是挺危險的，你的擔心很正確，約翰先生。”父親放下背包，然後走到電報機附近。“抱歉，我沒能聽你的一些建議，不過我有自己的打算，所以既然你打算在冰島過冬，那我就去冰島找船回去吧。”
“哦！那先修好珍妮號。你和你助手都來幫忙，傑克叫過來了嗎？”
“他會過來的船長。”
父親看了看電報機，又站起來找電台，還好這些東西都在。我想父親大概要發份電報回去吧。
嘛，我幫約翰修船好了。
於是我在約翰的指揮下跟珍妮和傑克一起幫忙搬出木板，然後組合釘在駕駛艙裏。珍妮號的主桅杆，龍骨和船架都沒有任何損壞，所以在次起航是不成問題的。夜色降臨，約翰讓我們丟下工作去吃飯，他則在駕駛艙裏發動了柴油機。柴油機的低鳴告訴我這東西沒壞，順帶幫電池充充電。吃完飯，嗯，大概這是我在野外吃的一頓很豐盛的晚餐了吧。既有蔬菜水果，又有龍蝦地懶肉。龍蝦是我在回山洞的途中跳海裏捕來的。這個時候有龍蝦吃也真是稀奇。嘛，貝子海星這些當然有了！
晚飯過後，父親便摸黑去發了一份電報。約翰一行在吃過晚飯之後便躺進帳篷裏睡了。
我在一邊看書。
不久，父親也回來了。
“今天也很累了，早點休息吧。”父親說完也早早的睡去。
我？大半夜的也沒事做，就去繼續修船了。嘛！早點修好早點去雷克雅默克，至少那有旅館和澡堂。當然，會所也有，傻子也有。總之比呆在這強多了。一個晚上，我都在修船，很快駕駛艙被我補上了，不過少了個窗戶，我大概有點不適應。
“你整晚都在幹活？”一大早，約翰便走到進了珍妮號，他發現我已經把駕駛艙補好了。
“嗯，沒事幹！”
“有你的，看來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嗯，早點去雷克雅默克，早點有床睡！”
約翰沒回話，而是走進駕駛艙擺弄著什麼。不久其他人都醒來了，也參與其中，珍妮號很快就被修好了。中午12點，珍妮號就可以再次起航了。當然，負責推她下水的，肯定是我！約翰一下子就聽從了父親的建議，然後讓我一個人推船下水。隨後我們都上了船。嘛，經過這幾番折騰，珍妮號的駕駛艙比以前更簡陋了。臨走前，約翰決定把所有能扔的東西都扔下，隻留下一些必備的起居生活用品。當然所有食物加地懶肉是必須保留的，還有救生船和救生衣等。約翰本想把所有武器都扔掉，我執意留下那762加農炮和兩發炮彈。珍妮號開出了海之後行駛得非常輕盈，迅速而穩定。看狀態好像和剛使出北部灣港的珍妮號沒差多少。
“你們是要急著回去麼？”
船向西走了一段時間，約翰問道。
“是的，船長。不介意的話你們直接送我回去。我們會非常感謝您。”父親聽到約翰提問之後趕緊客套起來。“不，這是我們的協議，我可能有些，自私。違背了協議卻沒有蒙受損失？既然這樣，那我隻好遵從協議，再危險我也要送你們回去。”“那太感謝了！約翰船長。”“總之你死了可別怪我。”“說什麼呢，不就是跨個半洋嘛！”父親笑著說道。約翰說到這裏就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扭轉了方向舵，往東南駛去。
“這才像是傑克船長。”珍妮小聲說了一句。
我想大概是約翰認識到既然珍妮號沒有想象中那麼大損傷，就趕緊回北部灣修理吧。
我也不想呆在這，雖然空氣挺涼爽的。
不久珍妮號便以40節的速度在海上馳騁。
“直接去北部灣港嗎？”駛進了大西洋後，約翰突然向父親提問。“是的，船長。”“那你們去休息吧到明天晚上為止天氣都很好！”“我已經睡夠了。”“那你呢，希爾？”“我不睡也無妨。”“晚上你們要值班的啊！”“哦！”
駕駛艙門緊閉，然而無孔不入又冰冷的海風卻從窗戶倒灌進了駕駛艙。之前的那幾次撞擊，駕駛艙上的玻璃全都不見了。約翰決定把一些窗戶補上。但是海風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船上的人，即使我們在順風行駛！於是船上所有人都穿得非常厚實。除了我，隻有我才會喜歡這冰冷的海風。大西洋的風浪很大，估計那天暴風雪的餘波還沒消散。天控上依舊烏雲密布，當然，不可能下雪。這種天氣我在倫敦見得太多了，陰天加強烈的海風。珍妮號的視野很開闊。父親聽約翰這麼一說，便方下望遠鏡，頂著大風，走去了船艙裏。估計他又在研究什麼了吧，從種植園裏踩來的葉子很有研究價值。我？其實我也不想呆在駕駛艙裏。我覺得我和父親都不能跟他好好說話。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把生意談妥的。
我走出了駕駛艙，然後走到漁艙裏。這裏有個玩具可以讓我消遣，我依然不大想睡。約翰讓我把所有重型武器都丟掉，但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我把這炮762毫米加農炮留下來了。我的意思大概就是：有備無患。我不大覺得德國人會在大西洋裏，隻感覺德國還沒有對丹麥宣戰或者說丹麥沒對德國宣戰，所以德國那邊大概不可能去入侵丹麥的地盤吧。要是他們敢動手，那又是外交問題了。
丹麥和帝國的關係還不錯。
魚艙裏沒有燈，所以我不得不去找了個電線引燈光進來。
至於這加農炮有什麼好玩的？莫過於把它拆了裝，裝了又拆了！
炮身很重，但是我卻可以輕易操作。直到我玩厭為止，我才拿起那本剛好能放進我的小背包的書看。不知道看了多久，我感覺精力開始旺盛起來，估計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了吧。晚上可是吸血鬼活動的時間，當然還有很多夜行動物也是在這個時候出動。嘛，就在我想著要去吃點什麼的時候，我突然聽到龍骨裏傳來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我的聽力很好，不過隻有吸血鬼的直覺才會一一鑒別那些聲音的來源。
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父親說的那隻海怪還在大西洋裏。
不過它怎麼發現我們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陣咕嚕嚕的聲音混雜在柴油機的轟鳴中。當然，既然我發現了它，大概我要去準備點什麼了。我迅速去船艙裏弄了一條繩子，繩子組合成一條粗壯的帶子，係在加農炮的炮管末端和炮架上，然後把加農炮背了起來。僅有的兩發炮彈則掛在身上，當然也用繩子係著。隨後我便跑去報告船長。“什麼？那家夥來了？什麼東西？”看來約翰似乎忘了什麼了。“前些天讓你吃虧的那個。”“他不是撞牆了麼？還來？”“沒來，隻是我發現了它。所以看你意見怎麼樣？”“早知道就多留些彈藥了，先交給你吧！你問我要怎麼樣我也不知道。現在航速可是40節呢！”約翰從傑克那裏拿了望遠鏡，然後遞給了我“傑克，你掌舵，我出去看一看。”說著他就走出去，我也跟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