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奪夫之賭
梵元2009年11月25日
“傑克，我不要你了，但你要幫我個忙。這個賭我一定得贏，我要贏得一個男人的心，不行的話身體也行！”
我了解他，隻要是賭博，必定會激起高昂的鬥誌。
“有趣，但我能得到什麼？”他真的被打動了。
“你要什麼？”
“我要……你為我做一件事。”
……
我將賭場的招工廣告塞進張華的信箱。之後徑直來到佩曼的大宅。
“把我變成吸血鬼好嗎？”我哀求他：“你要什麼我都會答應你，我會像阿三一樣陪伴在你身邊。”
“傑克讓你來的？”
“是。”
“他放棄你了？”
“是。”
“他為什麼讓你來？”
“他說，不希望你孤孤單單的。”
佩曼摘下戒指，換掉我胸前的水晶項墜：“那我就暫時收下你。至於是否初擁你成為同類，還要考驗一下你的忠誠度。”
“怎麼考驗？”
“到傑克哪兒去，做我的耳目。”
梵元2009年11月28日
小狼真的來傑克的賭場做發牌人；我也在這裏做服務員。
“給你們創造了足夠的機會吧。”傑克說：“接下來我要去征服小狼的愛妻了，祝我們好運。”
他剛走開兩步，又退回來：“你的項墜是佩曼的戒指。”
“是他家族某個老祖母傳下來的嗎？”
傑克笑著搖搖頭：“你被他利用了，這隻戒指是他的眼睛。看來我得快點行動。”
我不明白：“他跟我們的賭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直接的關係。但我們之間有點過節，當初騙他吃下毒藥而發狂吸食人血的人是我。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完全擺脫毒品的魔力。”
原來佩曼對阿三的冷漠是迫不得已。
“為什麼？為什麼要毀掉佩曼和阿三？”
“因為賭博啊，我和表弟阿三打賭誰能得到佩曼。”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阿三！是你表弟？你不是被收養的孤兒嗎？”
傑克用雙手撫摸著我的麵頰：“我的小丫頭，活得太久了總要想點讓人能接受的身世故事才行。你以前的鄰居，那個老女人是我的某個情婦。”
“你多少歲了？”
他想了想：“還相當年輕，將近一百歲了吧。”
“你是吸血鬼嗎？”
“我才不是那麼猥瑣的種族，是另一種妖精吧。”
……
我和其他女服務員一樣，穿著低胸的超短裙穿梭在賭場的人群間。每次經過小狼的身邊都會有意挺起腰板，讓臀部顯得更翹。
他會對我友好地微笑。
是否還要繼續這個愚蠢的賭博？和那個魔鬼一起？那個毀掉了阿三、佩曼和我的怪物。
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是喜歡小狼，他無所不在的樂觀能否成為我破碎心靈的避難所？
……
吃晚飯的時候我坐在了小狼身邊。
“對不起。”必須讓他對我放下警備：“我不該跟張華姐姐打那麼過分的賭，我隻是太絕望了。”
“沒關係，她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很頑皮。”
“你們那麼早就認識了啊。”真是個令人泄氣的消息。
“嗯，仿佛一生都和她在一起。”
我低下頭：“我為什麼沒遇到這樣的男人呢？”
他用望著小妹妹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受不了。
“小狼，男人望著女人的眼神是什麼樣的？讓我體會一下好嗎，就一下下。這個時候我真的很需要。”
“我的眼神不是男人望著女人嗎？”
我刁蠻地撅起嘴：“不是！你假裝看著一個愛戀中的女人，她有白皙的皮膚和熱火的身材。”
他望著我。
刹那間，就像見了鬼，我無法自控地害怕起來，他的眼神令人渾身發熱，幾乎要失控。
我的心超速跳躍著，我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是我的原因，還是他的眼睛有某種魔力？讓我想為他獻出一切！
一不小心和傑克撞了個滿懷，他摟住我：“怎麼這麼驚慌，看來進展不錯啊。”
我趕緊定定神，將他推開。
“我出師不利。”傑克一臉怨氣：“佩曼那家夥搶先一步，綁架了小狼的嬌妻和兒子們。”
“他殺了他們？”
“那就不好玩了，他要讓我們輸掉。”
我想起玻璃工廠的那一幕。
“不僅如此，佩曼和張華也有一份賭約，他要讓那個女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