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蕭天景的衙門令牌!
圍觀的百姓本來就愛看熱鬧,現在出了這等\"傷風敗俗\"之事,頓時議論紛紛,強烈要求懲治蕭天景。
“這蕭天景平日裏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竟是這種衣冠禽獸!”
“就是,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虧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好官!”
\"大人,一定要嚴懲這種敗類,以儆效尤啊!\"
趙大人看著堂下義憤填膺的百姓,又看了看張寡婦手中的令牌,心中暗道:“這蕭天景真是糊塗,就算有這等心思,怎能如此不小心,留下把柄!”
他輕咳一聲,問道:“你說是蕭天景偷看你沐浴,可有證據?”
張寡婦哭喊道:“大人,這塊令牌就是證據!昨晚他慌亂之中掉落在我房中,若不是他,這令牌又怎麼會在我這裏?”
“這……”
趙大人一時語塞,這令牌確實是衙門之物,而且是蕭天景之物。
王捕頭站出來說道:“大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蕭天景他……”
“誤會?還有什麼誤會?難道是我這婦道人家故意汙蔑他不成?”
張寡婦厲聲打斷王捕頭的話,\"我一個弱女子,還要不要活了?\"
“這……”
王捕頭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趙大人一個淩厲的眼神製止了。
趙大人揉了揉太陽穴,心中暗暗叫苦。
他知道蕭天景的為人,斷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可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他又不得不秉公處理。
“來人啊,將蕭天景押入大牢,待本官查明真相再做處置!”
趙大人一拍驚堂木,宣布道。
“大人,冤枉啊!大人……”
蕭天景還想辯解,卻被衙役們強行拖了下去。
王捕頭看著蕭天景被押走,心中焦急萬分。
他快步走到趙大人身邊,低聲說道:“大人,蕭天景他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王捕頭,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趙大人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他現在自己都是個嫌犯,你竟然還想讓他去查案?”
王捕頭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最終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蕭天景也很無奈,他想說清楚這件事,可張寡婦手裏拿著他的衙門令牌就是鐵證,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他被關進了牢房,陰暗潮濕的環境讓他更加煩悶。
趙大人來到牢房,看著一臉頹廢的蕭天景,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天景啊……”
蕭天景也很無奈,他想說清楚這件事,可張寡婦手裏拿著他的衙門令牌就是鐵證,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他被關進了牢房,陰暗潮濕的環境讓他更加煩悶。
趙大人來到牢房,看著一臉頹廢的蕭天景,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你說說你,平日裏鬼點子那麼多,怎麼這次就犯了糊塗呢?那張寡婦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能……”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蕭天景猛地抬起頭,眼神堅定,“我根本就沒去過她家,更沒有做過那種事!”
“那你倒是說說,你的令牌怎麼會在她手裏?”
趙大人痛心疾首,“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讓本官如何幫你?”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
趙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在牢裏反省反省吧,等本官查明真相,一定會還你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