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外頭,果然看見了已經等候多時的安世遠,俊美的臉上在看見容雲初的時候,總算是泛起了一抹微笑,同時也鬆了口氣。
隻來得及寒暄幾句,他們便又帶著容雲初朝著別的地方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容雲初還有些稀裏糊塗的。
“我們之前和謹之已經彙合過了,他取得了龍鱗令,照理說獲得了海域的行使權,可同時也曝光了身份,現在應該已經成了眾矢之的,他卻讓我們在這個時候來帶你出去,所以我們現在得立刻趕回去,免得到時候徒增事端。”安世遠一邊走,一邊向容雲初解釋道。
容雲初皺著眉,抿著紅唇,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腳踩在別人的地盤,自然要小心許多。
等到了東方家門前的時候,容雲初有種奇怪的感覺,剛來的時候也是在這,沒想到這會還要來這裏,真是有點怪怪的。
“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行駛海域,他不是我們海域的人,怎麼能算他贏呢?”有人怒氣衝衝的吼道。
“哼,怎麼不能算?這一向是老規矩了,難不成你們想要戳破這層老規矩。”有人冷哼著道。
“這層老規矩也是對著我們海域的人才能履行的,這算得上什麼?還是說你們黑暗神殿要包庇外人?”
“外人?那可未必,假如他身上有我們海域人的血脈呢?那他就能理所當然的擁有龍鱗令,成功獲得海域的行使權。”柔柔的聲音,卻滿是堅定,這聲音一聽就是溫如的,她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肯定是想要幫助祁越陽,同時,他們是母子關係的事情,也會隨之帶出。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皆都十分疑惑,一身黑衣的祁越陽冷峻的站在中間,半絲驚慌失措都沒有,僅是在溫如出聲的時候,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情願。
溫如眼神柔和的看著祁越陽,眼底有著十足的思念,這就是她的兒子啊,終於可以看到他了,能夠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到他了,她心底滿是歡喜。
“沒錯,他就是我的兒子,他身上留著我的血,是我們黑暗神殿理所當然的繼承人,他獲得了龍鱗令,自然是為了我們黑暗神殿,所以,接下來四年,海域的行使權理所當然在我們的手裏。”溫如冷笑一聲,朝著那幾個反抗聲最強烈的人望去,那些人可不都是依傍著光明神殿的人。
而獨孤逸坐在首位,他愜意的喝著茶,麵無表情,一點想法都沒有。
閆寒冷漠的看了眼祁越陽,又看了眼獨孤逸,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眾人驚疑不定的指著溫如,又指著祁越陽,眼底都有著不可思議,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的確是不好再多說什麼,他們無權幹涉溫如的私生活,隻是心底多少還是有些義憤難平罷了。
“我對這裏沒有絲毫的興趣。”一直沒有說話的祁越陽終於忍不住開口了,他這一開口,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冷淡的掃了眼眾人,開口道,“我來這裏的目的,隻是為了找出是誰跑到我們大祁王朝做了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獨孤逸望去。
“隔著汪洋大海,井水不犯河水,是有人先對我們大祁王朝動手了,利用鬥氣,殘害了不少百姓,甚至還有心要吞並我們大祁王朝,是可忍孰不可忍。”冷冷一哼,滿是冰冷的意味,教人靠近都會覺得凍傷。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完全沒想到會從祁越陽的口中聽到這番話。
“怎麼可能,我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東方青龍氣的胡須都要飛起來了。
“怎麼不可能?隻是有些人的野心,你們看不見罷了。”祁越陽眯起眸子,直直的看著獨孤逸,眾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又是倒抽一口涼氣,這意思是?他口中的人莫不就是光明神殿的殿主?
“你休要在這裏胡言亂語,明明是你勾結了柳雲楓,讓他先是潛入我們光明神殿,再伺機動手的,真是可恥。”司宇慘白著臉站出來指著祁越陽他們恨聲道,他的傷勢還沒有痊愈,渾身都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