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楓無動於衷的站在祁越陽的不遠處,一身冷傲,他僅是淡淡的瞥了眼正如同餓狼一般恨恨的瞪著他的司宇,冷淡道,“我和他沒那麼深的關係,幫他?不,我隻是在幫我自己罷了,光明神殿?嗤,說的真是好聽,背地裏有多齷齪,我一目了然。”
他的話語出驚人,在場的人已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你血口噴人,殿主真的是瞎了眼才會把你這個白眼狼拉入我們神殿來。”司宇很是惱火,氣的忍不住輕咳了幾聲。
“我能進來,是憑我的實力,而且,我是跟蹤冷豔而來的,那個女人和金長老一手創建了大祁王朝的死亡之地,暗中訓練了一批鬥氣者,卻又想要毀滅證據一般的將他們全都扼殺,這一切,順藤摸瓜的,都可以找出是你們做的證據。”柳雲楓冷聲道,像是想起了當初自己被控製住,誤傷容雲初的事情,眼中迸發出怒火。
金長老?眾人開始議論紛紛了,誰人不知道獨孤逸的坐下有五大長老,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長老,其中的金長老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了,看柳雲楓說話的樣子並不像是假話。
“各位,不要相信他們所說的假話。”司宇大聲道,可周遭的議論聲隻有逐漸變大,他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光明神殿的人,心中搖擺不定。
獨孤逸嘴角一直噙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就好像這場糾葛與他無關,他隻是這裏的一個看客罷了。
“夠了司宇,不必多言。”獨孤逸淡淡的開口,司宇立刻恭敬的回到他的身邊,薄唇抿著,眼中卻夾雜著絲絲怒光。
眾人一下子寂靜了下來,獨孤逸身上總有一種氣場,讓他們望塵莫及,不自主的便聽候他的指令。
“既然你們都在疑惑著,不若由我來替你們解惑。”他悠然自得的站起身,腳步向前,手指對著半空中輕輕一點,一層透明的結界將整個院落都包圍在其中。
在場的人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傻乎乎的看了眼那層結界,恍然大悟的覺得不對勁了。
“獨孤殿主,你這是做什麼?”東方青龍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裏覺得有些寒寒的,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做什麼?自然是將你們關起來。”獨孤逸嗤笑一聲,看著東方青龍的目光如同看個呆子一般。
“你這是什麼意思?”溫如眯起美眸,手一揮,黑暗神殿的長老便朝著結界的方向走去,但很快就被光明神殿的人給攔住了。
“我隻不過,是想做一件從以前我就想做的事情罷了。”獨孤逸狹長的眼眸眯起,淡漠的望了眼溫如,絲毫不將她放在眼中。
“獨孤殿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莫非你真的有如此大的野心。”年邁的長者不可思議的道。
“海域是該重新整頓下了,嗬……難道你們已經忘記了當年自己做過的事情嗎?逼迫一個才誕下孩子的女子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又暗中想要將她除名,隻因為她本不是海域的人,卻繼承了光明神殿的殿主之位。”獨孤逸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濃鬱的陰鬱之氣以及恨意,仿若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羸弱卻又堅強的女子,最後卻因病痛以及思女之情而抑鬱而終。
那些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那時候發生的事情,紛紛倒抽一口涼氣,怎麼也沒想到獨孤逸的怨念會這麼深,甚至想要把這怨念發泄在他們的身上。
“她本來就不是海域的人啊,理所當然的就不應該由她繼承,這難道是我們的錯嗎?獨孤殿主,你怎麼能為了一個莫須有的女人從而殘害自己人呢?”有一位老者苦口婆心的道,僅下一瞬間,便倒地不起了,人已經去了,再沒有呼吸了。
獨孤逸收回自己剛剛殺人的手,冷笑一聲,“理所當然?她是我的嫂子,是我大哥明媒正娶的女人,是我們光明神殿的女主人,憑什麼你們一句話就必須付出生命,她對海域隻做過貢獻,從沒做過壞事,臨死前卻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要讓她的女兒踏入海域,這到底是有傷多深。”
他埋頭笑著,笑的陰冷無比,笑的人寒意陣陣,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所以,我要你們通通向她賠罪,將這整個海域統一,甚至是整個世界,都統一,那裏是她的故鄉,既然她想家,那麼便一起接收吧。”獨孤逸嗤笑一聲,拍了拍手掌,四周立刻竄出來一堆身穿著黑衣鬥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