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之體,果然厲害,居然能夠以半陽君之力硬拚我的肉身而不落下風,若非你是主人指定所要之人,我或許會是你的朋友,可惜了。”眼自立空中,望著地下的張義歎道。
張義則是冷笑道:“像你這樣的人,可能有朋友嗎?”
眼的眼睛突然一變,似是被刺到了傷口,尖銳的聲音響起,道:“我怎麼不可能有朋友,你說。”
唆的一聲,眼的速度居然提升了一倍之多,張義剛看清他的身影,想接招,但身體卻是反應不過來。砰的一聲,被眼一拳打入地麵,哢哢哢,以張義為中心,地麵一寸寸地裂開。
“想不到你還隱藏著這樣的力量。”張義道。
眼冷哼一聲,速度變得更快,張義頓時連挨十幾拳,拳拳打下,都足以打爆一塊巨石,而這樣的拳頭,拳拳都打在張義的身體,張義的身體縱是比石頭還硬,比鋼鐵還堅,也承受不了。
哇的一聲,張義連吐幾口血,勉強地在地麵上。
“嘿嘿。”張義居然在笑。
眼本可快速地將張義給殺死,但不知為什麼,眼的心裏總是有一種感覺,無論怎樣都殺不死張義,即便到了此刻,看著眼前這似已站不穩的張義,眼還是從張義的身上感到一股危機。
“明明這小子隻是半陽君級別,為什麼有一股危機感呢?”眼喃喃道。
接著,眼又連續打出了十幾拳,拳拳足以打爆一塊巨石,拳拳都打打在張義的身上,張義就算是銅筋鐵骨,也挨不了這樣的力量轟擊。
但張義依然站著,並且還在笑。
“難道那隻是我的錯覺?”眼心裏也在打鼓,明明在張義的身上感覺到一股危機,但卻說不出來,並且這張義明明一擊便死,卻一直還未死。
陌生的無知,往往最讓人恐慌。
“你還不打算出絕招?”張義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隻見張義的手,脖子上,在漫延著一種黑色紋絡,那似是一種符紋的東西。
“果然,你身上有著這種封印。”當眼瞧出結果之後,反而不覺得恐慌。
眼知道自己該拿出真正的力量了,屬於陽君級別的力量。
“哈哈哈……這樣才夠看嘛。”張義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他的眼神,充滿著一股極度自信的妖異之感。
唆的一聲,張義的人突然出現在眼的背後,一拳打下去,眼雖然反應過來了,但依然抵擋不住,砰的一聲,整個人被轟入大地。
緊接著,張義亦像影子般粘上了眼,同樣的是狂暴的力量,每一拳都打在眼的身上,眼的氣場在慢慢地縮小,而張義的氣場則在慢慢地增大,硬是從眼的氣場裏麵突破而出。
這說明了什麼?
眼知道,這隻有在對方的力量遠勝於自己時,才能從裏麵突破而出。
“他怎麼會變得那麼強?”
但回答他的隻有一個拳頭。
砰……
這片地域,方圓十裏之內,盡轟成爛地,這該有多大的破壞力,這種力量還是絕對性的,壓得眼連絕招都未使出來。
“還好,你沒有讓我失望,也算是過足了手癮。”張義似是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緊接著,張義的氣場也消失了,張義的手上的,脖子上的紋絡都消失了去。
“這次且饒過你,等下次再見時,我必親自打敗你。”張義疲憊的眼神散發著堅定的目光,這種種眼神,和剛才完全不一樣。
躺在巨坑中的眼,心裏一直有個疑惑,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不要說眼,就連張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情況。他隻覺當時一陣火熱的力量湧上,接著便似陷入了模模糊糊的狀態,雖然說有一些事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做,做總的意願還是按照他的想法來做,並且這力量並不是說不可控製。
如今,他正是要追上前麵的白馬,找到暴龍,尋找獸林之主的幫忙,隻是他能成功嗎?
“雖然與眼鬥了半天,但這半天,白馬應該走得不遠,如果加快腳步的話,還是能夠很快追上的。”張義心中如是打算著,雖然他很疲憊,身體的力量也近乎於無,但為了不讓白馬他們擔心,他不得不前行趕路。
彎彎的月亮升起,這本應隻屬於黑暗的地方,居然出現了月亮,這是一件怪事。
況且張義連追了大半夜,不但沒有看到白馬留下的記號,眼前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倒真是讓得張義有點焦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