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又是誰下的咒呢?”
不僅張義是不知道,白馬更不知道,但是張義想到了一個可能,那便可能是南蠻一族下的,南蠻小國中,有不少的奇人,或許這便是他們下的咒。
如果真是他們下的咒,張義又該如何做?
小可雖然已不是原來的左蘭心,雖已不是原來的那個惡魔,但她的肉體卻完全是原來那左蘭心的軀體,如果讓南蠻小國的人看到左蘭心,如果不殺她已是萬幸中的萬幸,又有何理由會救她呢?
一想這,張義感覺頭皮都大了起來,不知道自己該走哪一步好。
白馬道:“依我看,這咒印雖然厲害,但畢竟隔事發之地比較遠,像她現在這種情況,實是萬幸中的萬幸,一般來說,若想解印,必須找到下咒之人。但在這裏情況卻又不同,如果能夠找到獸林之主,請得他的幫忙,或許小可還可恢複。”
張義一聽到還有其它方法,心中自然不免一動,但當聽到那方法,又不免近乎於絕望。獸林之主可不是他所請得動的,但回去的話,卻必是一死的局麵。
是在這裏尋求那萬分之一的機會,找到獸林之主呢,還是回去,懇求下咒之人的原諒,饒過小可?
“這樣的情況,或許你們還有第三條路可走。”一個聲音自空中傳來。
聲音剛止,便見一個人自空中走來,那人生得真心與眾不同,額頭多了一隻眼睛,身材很瘦弱,但氣勢卻是強得很,不能以一般強者來看待。
“我的名字為眼,是主人的眼,幸會幸會。”
張義與白馬相互一視,心裏的驚訝程度可謂一節高於一節,如果說那絕色美女能夠找來這裏是因為某些原因,但這名為眼的男人能夠找來這裏,自然而然地想到那所謂主人的強大。
張義有禮道:“我叫張義,幸會幸會。”
白馬倒沒有那種好的態度了,嚷道:“對於你們,我可反感得很。幸會不如不見。”
“這白馬先生倒是雅趣得很,想必是我方之人有所得罪對方,在下代之請罪。”說完,眼居然真的彎下腰向白馬請罪。
這倒是打破了兩人的常識,在張義與白馬的眼中,一直認為這所謂的主人必為殘忍無度,極噬殺戮之人,卻未想到來了一個如此彬彬有禮之人,這倒叫白馬不知如何應付地好。
張義道:“好,閣下能屈能伸,倒顯得我們小家子氣了。”
“不敢不敢,這乃待人之原則,萬萬不可廢。”眼道。
白馬切了一聲,並不領情,問道:“剛才你說的方法,可有何高見?”
眼也不生氣,道:“此女受的乃是魔門中的‘極咒’,‘極咒’的下咒的觸發條件便是強大的怨氣,被下咒之人會在一天之內,神魂俱消。但以我看此女的品性,真不知道她與何家結了那麼大的怨氣。”
這時候,張義心中的那分猜測,又增加了幾分可能性,如果說小可與誰結下了仇,那麼便隻有南蠻一族之人了。
“‘極咒’居然如此厲害,那麼也就是說小可的生命隻有三天了?”白馬驚道。
白馬雖然能夠看出小可是被人下了咒,而且這也是複蘇了一些記憶之後才懂得的事,但卻不像這位眼先生那樣能夠準確地知道這下的是什麼咒。
眼接著道:“按理說小可的生命隻有三天可活,但此女的咒印似早就就發作,卻依然未死,不能不說得上是奇跡。也許這下咒之人在另一個時空。”
“雖然小可的體質特殊,但卻難於練武,也難於記住東西,難道這便是被下咒的症狀?”張義心中也在自問。
眼繼續道:“這樣的症狀,如果能夠早點根治,還是比較好的。”
白馬急切道:“說重點說重點,你說的方法到底是什麼方法?”
眼看了看他們,道:“我家主人對咒印之道甚有研究,這‘極咒’雖然厲害,但我家主人也不是沒有辦法,所以,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請允許我帶這女子回去。”
張義與白馬對望了一眼。
這到底是交給他還是不交他?
張義看著小可,隻見小可的眼神依然空洞,茫茫無神,這樣的情況,讓張義非常地心痛。
他並沒有將他交給眼,他不想這靈魂純潔至極的小可受到他們的腐蝕。
“我們去找暴龍,讓暴龍帶我們去找獸林之主。”白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