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對付鄭家的諸多辦法(1 / 2)

夏嶽聽得心頭火起,重重地拍著桌子,“鄭家欺人太甚!”

他眼中帶著怒火,“小妹,你說要如何出氣,兄長給你撐腰!”

夏佩蘭在夏嬋月說的時候,原本是想忍住,不在小輩麵前哭的,可心中委屈如何也壓製不住,一直在流淚。

如今聽兄長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暖和,卻並沒有主意,“我……我不知該怎麼辦。”

月姐兒說義絕,可她看了看自己瘦弱的女兒,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撇下她,自己出去自在。

不論是和離還是義絕,都很難將孩子帶走的。

夏卿雲忍不住了,“既然這麼痛苦,為什麼不和離或者義絕?這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嗎?再在鄭家待下去,命都要沒有了!”

範姨娘道:“雲姐兒,哪裏有那麼容易和離或者義絕的?那是要在官府寫入籍冊的,是很耽誤家中兒女婚嫁的。”

夏卿雲憤然道:“是鄭家不做人,難不成我們夏家還怕被官府知道?不告他個謀殺發妻,就已經仁至義盡了!再說了,到底是兒女婚嫁之事重要,還是命重要?”

範姨娘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歎了口氣,什麼都沒有說。

三小姐說的有道理,可道理是道理,世道是世道。

不論是什麼緣由,隻要女子出了夫家的門,回到娘家,那就一定是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那個。

何況盼弟今年都十三了,眼看就到了說親的年紀。

有一個和離出府門的母親,哪個正經人家會求娶?

夏墨西站起身,對夏嶽拱手一禮,“二字認為,既然撞了南牆,就應該回頭。否則不論是撞破南牆還是被南牆撞破,都是貽笑大方。”

夏嬋月眸光在小大人身上審視片刻,這話倒像是個深謀遠慮之人說出來的。

鄭盼弟也紅著眼眶,看向夏佩蘭,“母親不必擔憂我的婚事。沒有任何事情比母親的性命要緊,即便是終身不嫁,又有何懼?若是隨意嫁了,像母親一般,我又有什麼活路?”

夏佩蘭心疼地看著堅強的女兒,心裏像是有七八隻手在揪著,雙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夏嬋月轉頭看向夏嶽,“父親的意思呢?”

夏嶽原本的計劃是帶著人打上鄭家,將他們家砸個稀巴爛,讓鄭家今後有個忌憚,對妹妹別那麼苛刻。

可在場的人除了範姨娘,竟然都支持妹妹和離或者義絕,這事情就有些大了。

夏卿雲道:“這些日子,我翻看了《大晉律法》,姑姑這種情況,可以有幾條處理的方法。”

“若是回去鄭家,那可以在衙門備案,鄭家有了殘害女眷的備案自然不敢動要了姑姑性命的念頭。但是姑姑在鄭家也不好過的。”

“第二個法子,便是和離。姑姑可以帶走所有的嫁妝和田產鋪麵,但是表弟表妹是無法帶走的。”

“第三個法子,就是義絕。上公堂,打官司,舉例鄭家殘害表弟表妹的事實,最好能拿出證據。衙門有了憑證,自然可以將孩子判給姑姑。”

頓了頓,她又道:“若是姑姑願意上公堂,我願意做訟師!”